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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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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连早餐都没吃……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地在哪里，可是如果能一起走，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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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森慌忙地起身说。伊露莉用不带感情、毫无表情的脸庞望着杉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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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这个嘛，我没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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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我一起骑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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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莉漠然地望着杉森，杉森则是因为自己刚才冲口而出的话，而露出快昏倒的表情。我转过头嗤嗤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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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造成各位这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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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森因为讲错了话，所以反而什么都讲不出口了。伊露莉对我跟卡尔一一稍微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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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们旅途愉快，耳畔常有阳光，直至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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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伊露莉这种古意盎然的告别词，只有卡尔才有能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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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一路平安，归来时犹如出发，笑颜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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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莉就这样向后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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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里摸了摸我们绑在树上的每一匹马。马乖巧地静静站在那里。接着伊露莉的身影就消失在不是道路的树林中。我们听到了矮树丛跟草叶发出的响声，伊露莉的黑发很快就消失了。不久之后，我们远远看见伊露莉在丘陵上，等她翻过了丘陵，就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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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不走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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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莉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我这么说。卡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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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是人类的东西。精灵是不造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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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造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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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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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一种说法：精灵如果在树林中走，他就会变成树。人类如果在树林中走，就会出现道路。精灵如果望着星星，他就会变成星光。人类如果望着星星，就会创造出星座。这些话很能够表现出精灵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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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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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精灵在一起的话，精灵会变得像那样东西。跟人在一起的话，那样东西会变得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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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还真妙。嗯，我隔了好久才这么好好地睡了一觉，现在感受到自己充满了活力。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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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精灵跟人相遇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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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就会变得非常像人。所以费西佛，你刚才那句话是很失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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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森的脸红了起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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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其实修奇跟我骑同一匹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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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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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面粉揉成面团，开始在平底锅上烤饼。为了午餐时还能继续吃，所以我们放了很多面粉下去。如果能加些牛奶或鸡蛋进去，口味应该会温润许多。但现在身处野外，还是别这么养尊处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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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只稍微吃了一点，我这个人是吃到累为止的那种类型，杉森则是不管吃了多少，都不会累。就在我烤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