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发疯，否则，酒能乱性这句话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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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这样呢！”小芸朝他扮个鬼脸：“我外曾爷爷发觉我发酒疯，是因为体内有一股很强的内力不知道要如何疏导，才会造成很烦躁的狂乱。他说是我过去所吃那些药物的药性被那酒菌催发开来所致，所以他才教我打坐观想这些事。我很快就进入情况了，哟，没多久就恢复正常，可是那时还是要喝酒才有力气，不喝酒就和以前生病时一样。后来小池子的酒菌吃光了，洒也喝完了，我外曾爷爷还是没找出答案，我们就搬回原来住的地方，那时，我爹和我娘已经上山，外曾爷爷叫老爹回去搬了不少酒来做试验。最后证明，我只要喝些普通的烈性酒就能恢复正常，不一定要洞中天那个池子的酒，所以，外曾爷爷说，我注定是天生的小酒鬼，连他用能通三界的本事也找不出其中因果的怪事，只能归咎于天意了，后来，他又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总算帮我调整到平常不喝酒也很正常，只是，有时我耗力过巨，或者时间一到，就会变成昨天那样，完全没有力气，除非再喝酒，不然很难恢复，所以外曾爷爷才特别为我炼制一大堆的三日醉，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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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枫轻嘘口气道：“你的故事真长，而且是我听过中，最奇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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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开始就说很复杂嘛！”小芸无奈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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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悟师太沉吟道：“女施主你所谓的时间一到，可有何特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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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芸笑道：“随它自己高兴发作，以前大概半月，我就会徽功一次。我回家后，大概是常有机会喝酒，所以变成一两个月发作一次。我入关到现在只发生过一次散功的情形，还有就是昨天太累之后导致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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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枫感兴趣问：“性悟师姐，你也是深通医理的人，依你之见，小芸这是什么怪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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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悟师太缓缓道：“依我推测，那酒菌本身既是生于酒池中，定是聚集某种酒质中的精华。巧的是被女施主这种长年依药物而生的体质所食，才会产生冲合的现象。若是普通人吃了那种酒菌，也许会醉死也不一定，所以，这一切只能归究于因缘巧合，诚如女施主之外曾祖所言，是一种冥冥中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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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高兴道：“对极了，师太说的，和我外曾爷爷说的一模一样。我外曾爷爷最后会放弃寻找答案，就是因为他认为天意若要人知解，时机到时，自然会有预兆显现。如果天意不肯泄露个中奥妙，我们也不要逆天去穷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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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慧师太淡笑道：“令外曾祖的确是个深识般若三昧的大智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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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夜已过半，屋外露水渐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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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母起身道：“小枫，请小芸和各位师太入内再谈吧，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回萨满寺，莫非你已知道问心剑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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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进入佛堂，依然于榻上盘膝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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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但知道问心剑的下落，而且见识过了！”尹枫瞅着小芸，笑着道：“我知道各位师姐也很关心此剑之事，所以特地在回寺之前，设法把剑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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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在哪里？”这些早已修练得心如止水的老尼们，此时竟也显得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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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枫拿下颚朝小芸点了点头，笑道：“现在她是问心剑的主人，剑当然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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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谑叫道：“我就知道你把我骗来你家，一定有所企图，果不其然，你已经露出不怀好意的面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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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剑解下后，递给目光殷切的四位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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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枫苦笑道：“姑娘，我是很正派的人士，请你说话不可以如此含沙射影，以免引起别人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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