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这样好吗?”听完俞平雷觉的回报,宗铭不无担扰的望着萧悯问道(再世为后全文阅读)。
萧悯没有作声,当时他交待雷觉时只是为万一真出事进拿来垫底而已,心想多半是用不上,但想不到二皇子的动作竟然那么快,瞬间就折了回去。而且听雷觉的说法,与他在一起的袁姑娘似乎现了点什么。
“那么接下来少宗主还要跟他们见面吗?”想着之前对二皇子的答复,宗铭又继续问道(器神手记全文阅读)。
身边的易霜筠虽然没有作声,但是眼神中同样流露出一丝询问的情绪。
萧悯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当着两个皇子的面说过的话还可以说不算吗?见是肯定要见!”
“还是后天吗?”宗铭眼中掠过一丝忧色。
萧悯点了点头没有再出声,坐在那里凝神仿佛在想着什么。
宰相府里的地下密室中,赤绯正凝神听着手下的报告,而报告的当然就是今天京枢铁卫追缉叛逆的事情。
作为天台宗的宗主,他自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只是对于戚栾行的帮助他感觉到有点意外,因为记忆中天台宗似乎跟这家运输马行并没有什么交情,难道他们是一时的正义之感泛滥而为之?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认为这年头,尤其是像马行那样的商家,是绝对不会做一些无意义的动作,那么他们插脚进去的背后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他是抓破头皮也想不通。
摆了摆手让手下的那些人离去,他自己则关在那里努力思索着。
现在的谪京,因为大皇子以及二皇子的回来,那个无用的黄谨大帝似乎又多了点底气,一时间宰相也不敢有什么太大的行动,因此这段时间“刺巢”基本上也只是处于休整状态。但他就是嗅到一种不寻常的味道,感觉上似乎方昱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自己,乃至连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刺巢”也有点若有若远的冷冻现像。到底生了什么事呢?难道自己的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以及疑心?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大大的不妙了。自己纾尊降贵的屈身到相府里当一个教头,并不是因为走投无路而托庇于此处,而是想通过渗透的方法将相府的势力据为己有,与方昱这头老狐狸周旋当然不是什么易事,但是他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事情一旦成功,那么他们天台宗非但可以东山再起,甚至还极有希望取得最后的胜利,他深刻的知道,宰相大人手中掌握着多大的力量。只是他可能年纪大了,前怕虎后惧狼的,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敢起事(妖精的尾巴之恶魔降临最新章节)。这也从而让自己的时间充足起来。
但是近来生的事情有点不太寻常,这就让他的心情阴晦起来,方昱跟府上那位总管交头接耳的时间多了不少,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预头。他一直都知道,相府里除了养着“刺巢”这帮杀手外,还有另一股力量是控制在那个总管的手中。而更让他脊背凉的是,经过多次试探,他竟然没有办法探到那位总管的深浅。对方总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一脸的无害,但是自己却清楚的知道,整个相府,这个人实属最危险的。
由于戚栾行的帮助,让天台宗的那些人得以及时离开了谪京,同时也让二皇子的任务功败垂成,虽然他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没能抓到人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他也只能按实情向他那父皇禀报。
这里是御书房,皇上两父子谈论国家大事,那些太监早就已经知趣的退了出去。
袭击漕帮大院的应该是属于当年叛乱的辰军余孽,看样子似乎有着死灰复燃重抬头的趋势,二皇子下这样的一个结论是源于他们手上那种不为人知的高射程武器。大凡一个势力的展,要么就是财政得到充实,要么就是武器得到更新。这两样东西才能提升人的胆气,让其得以一错继续错下去。当然,中间戚栾行雷觉出现一事,他也没有隐瞒,至于对方是刻意而为之,还是真的那么凑巧,他并没有表自己的大论,权衡父皇自己去处理。
黄谨大帝眉头深锁,对于儿子的调查结果,他是不甚满意,但又有点无可奈何。不过当听对方手中竟然掌握着一种神秘的武器,射程差不多跟攻城弩一样,他就感到有点忧心忡忡了。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庙堂上面的事情尚没有办法解决,外面又群狼虎视眈眈,现在当年那仇敌又再次死灰复燃,实在是有点焦头烂额。
继续追查,务必要将对方挖出来,尤其是那武器,要在最短的时间搞清楚,即使不能将其控制在手中,也要将整个结构了解清楚,最起码当其肆疟的时候还知道有其它方法可以去抵抗。这就是大帝最后给二皇子的指令。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不忘叮嘱一下将至的交流会的事情,当说到这里,他突然又再想起了西北那边的军需问题,好像听大儿子说过也是跟那个戚栾行有关(某东方的接吻狂人最新章节)。
戚栾行,他细声的咀嚼着这几个字,事情怎么都跟这家马行扯上关系呢?刚才说到马行的队伍出现而阻挡了铁卫前进的道路,他就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说他们跟辰军那些叛逆是一伙似乎还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