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杨炎的劝解之下,也者认为可以和金国暂时议和。这也让赵忱放心了不少,因为辛弃疾和陈亮都是赵忱非常看重的人,日后打算重点启用,赵忱不希望他们会对朝廷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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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內侍领三人进见,施礼之后,杨炎立刻道:“陛下是否在为金人索要岁币之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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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忱点点头,道:“正是,金人必须索要岁币,方准议和,而朕却不甘心,但议和久拖下去,也是不利。卿等有什么好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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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微微一笑,道:“方才陈待讲想出一策,陛下不妨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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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忱听了,不由精神一振,忙道:“陈生先有何良策与朕听听,就算有所不周之处,大家也可以一齐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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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道:“陛下不妨可以改‘岁币’为‘互赠’,则自然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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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忱怔了一怔,“互赠”就是指国与国之间互相赠给大至价值相当的东西,但这显然不可能达到金国的要求。如果金国只是像征性的送给大宋一些东西,那么和岁币又有什么区别,只是换个好听的说法罢了。因此心里不禁有些失望,道:“改‘岁币’为‘互赠’金人岂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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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微微一笑,道:“陛下匆急,请听臣慢言。臣乡里之人颇善经商,臣久居乡中,常见他们通往南北,贩卖货物,而南北之地,物品各有所异,价各自然不同,将南方之物贩运到北方辶后,往往价值可翻数倍,而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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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忱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兴奋道:“朕明白,果然是个好办法。岁币’为‘互赠’,朕看这一次一定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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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陈亮的这个办法并不复杂,就是利用南北两地的价格差,达到能使金国获利,而宋朝亦无损失的目地,而且在在名称上也是双方对等。不过这个办法也只出生在经商之地的陈亮才能想得出来,换了陈俊卿这些以理学自居的人,是绝不可能想的。赵忱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金国能有的东西,我们大宋都有,又能够和金人换些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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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微微一笑,道:“马、牛、羊这些牲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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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忱也笑了,如果要讲和大宋交换有无,金国也只有马、牛、羊这些牲囗能够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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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众大臣商议之后,大家都觉得可以一试,因此赵忱当即派人将这一想法通知韩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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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宋方提出改“岁币”为“互赠”之后,金方经过短暂的商议之后,也立刻同意下来。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终于确定,每年宋方赠给金方白银二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而金方赠给宋方马一千匹,牛三千头,羊三千只。并且在各牲囗的体重,牙囗方面作出一些俱体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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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牲口如果是在金国,总价值不足白银十万两,而在大宋这边,却能达到三十万两白银以上。因此在金方看来,获利甚大,无疑是达到了自己的目地;而在宋方亦有所得,因为大宋一向缺少牛马牲囗,而且金军撤军之后,两淮两浙两湖江南等地都要重新恢复农业生产,需要大量的耗牛,因此也不算吃亏。而且比起以前向金国交纳岁币,改为互赠之后,显然要进了一大步,双方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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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之下,余下的条款就都好商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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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议商之后,双方迅速拟定了剩余的条款。在每年岁未,两国皇帝生辰,或是皇帝大婚,新君继位等重要时间,两国都要互相派遣使节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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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提出两国互驻使节,开通商路,使商人可以自由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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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条要求也是陈亮建议的,因为南方的绢、丝、绸、茶及瓷器、刺绣等手工艺品在北方都极受欢迎,不仅需求量大,而且价格极高。而北方只有牲囗、毛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