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想还是不可思议……总之你平时的表现就比我们的孙子温柔得多。」
“……你不生气吗?”
韦伯小声地询问道。古兰老人面带复杂而平静的表情,说道。
“这个嘛,生气是当然的。不过,玛萨最近经常开心地笑,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从这一点上,我反而要感谢你。”
“……”
“而且,看起来,你并不是带着对我们的恶意住进来的,不管是你还识那个叫什么阿莱克斯的男人,都是现在难得的率直的年轻人。究竟是为什么这么做,这种事情我就算想理解也理解不了。”
按照韦伯的判断,现在这个老人毫无防备,过于迟钝。时钟塔学院里的小白鼠都比他聪明。
为什么不憎恨自己,为什么不指责自己。对于只知道魔术协会这个狭小世界的韦伯而言,老人的宽容是他难以理解的事。
“或者说,也许是由于不知道你们的事情,我才能这样请求……可以的话,希望这样的关系能在保持一段时间。先不说我,玛萨大概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不管是梦还是什么,和温柔的孙子一起生活的时光,是我们难得的宝物。”
韦伯不忍看老人的模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总有一天会创造出神秘奥义的手。自己一定拥有这样的才能——即使被别人否定,至少,自己对这种可能性坚信不疑。
可是,结果如何呢。
连催眠暗示这种基础中的基础都没很好地完成。无论是运气不好,还是事故,这些接口都毫无用处。甚至对这个请求自己“再多哄骗我们一阵吧。”的善良老人,自己的术都无法维持满意的效果。
韦伯.维尔维特的魔术不仅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他自己反而领受了对方的温情。
除了悔恨,还有一丝滑稽——是的,自己只是个小丑。
韦伯注视着虚空,对周围毫无察觉,陷入沉思之中。现在,他十分理解在时钟塔嘲笑他的那些家伙的心境。韦伯自身也和那些家伙一起,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虽然这样说,他却笑不出来。古兰.玛凯基和玛萨夫妇并不是期待着喜剧。
他们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对韦伯提出真挚的请求。回想起来,自己不被当作嘲笑的对象,这还是头一次。
“……很抱歉,我无法向你作出承诺。甚至无法保证下次能平安回到这里。”
“这么说,你们是在做有生命危险的事啊?”
“是的。”
回想着今日Ride
与Caste
的决战,还有通过使魔所了解到的Caste
的实力,韦伯微微垂下了头。
“虽然我不知道那种事对你有多重要……但希望你听我说这句话。在活过大半辈子之后回顾人生,会发现没有一件事能与生命相提并论的。”
古兰老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沉重地点了点头。这种论调,与韦伯赌上青春的原因背道而驰。所谓魔道,是下定必死决心之后才能开始的——惟有燃烧生命方能达到至高境界,这是至今为止他努力的方向。
可是,如果要找寻合适自己的生存之道,这位平静的老人所说的话也许才是真理。
……
“不,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韦伯摇了摇头,否定了少女的说法,随后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少女的右手手背上,在那里,有着鲜红的咒令图案,三道咒令一个不少地保留在少女的手背。
见到少女手背上的咒令,韦伯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在他的右手手背上,原本有着咒令的地方如今已经空白一片,没有任何的事物留下。
……
“好了,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让Caste
等太久可不好呢。”
征服王那魁梧的身躯,正因欢喜和斗志而颤抖。Ride
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宝具“神威车轮”伴随着闪电的划过,从天空中降临到了Ride
身前。
“我出发了,等待着我带着胜利回来吧,小子。”
Ride
登上了战车,如同往日那般发出了豪迈的笑声,正如早前所说,并没有带上韦伯。
“Ride
……”
“嗯?”
看着Ride
那刚毅威武的背影,韦伯突然开口呼唤着,可是却没能将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说出,面对Ride
的疑惑,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我的Se
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咒令发出命令。”
手背上的咒令发出了红色的光辉,这正是束缚着眼前的Ride
最大的枷锁,霸主之路上的阻碍。
“Ride
,你必将获得最后的胜利。”
“再次以咒令发出号令,Ride
,你必将取得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