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要随着大家走,现在我的胆子真小了!”
进了城,他们在近洛河处落了店,卓文蒂真个吃了饭就关门睡觉了,她这些天似乎疲倦极啦!
对间还早,沙士密把胡大汉留在店里照顾卓文蒂,他却和九王子、沙沉天出门去玩了。
沙士密明里说玩,其实他哪有这份心情,出去的目的,八成是想着人潮里有没动静。九王子和沙沉天行在前面,他是初次经过这座城,他倒真是存着游历之心,不过近日风险太大,也不敢不小心。
当他们走近洛河岸边的时候,沙士密忽然发现一个宜昌的熟人由上游而来,他立即想探听宜昌的详细情形,于是立上大声叫道:“张当家的,你因何在这里?”
姓张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商人,沙士密知道他在宜昌城,开了一家皮货店。
“啊呀,沙师傅!”
他朝着姓张的商人走近,接着道:“你有好久没有回去了!”
沙士密道:“你是来此办货吧?”
姓张的连声道:“是的,是的,我每年有好几次要来这里!”
沙士密道:“路程不近啊!”
姓张的笑道:“不远,只要十几天,唉……”
他忽然叹声道:“你没回宜昌这段日子里,贵局子却出了大事!”
沙士密道:“局子的不幸,我已知道,不过不明近况而已!”
姓张的道:“局子已重新整理,比以前更大了,据说又开张啦!”
沙士密道:“局子虽开张,可惜我们的朋友郑宏轩、骆岳已不能看到了1”
他说来戚然。
姓张的叹声道:“郑、骆两师傅埋在南律开,牟局主替他修了一座坟墓,二人是合葬的,城中人经常去凭吊。”
沙士密点点头,问道:“你几时回宜昌?”
姓张的道:“还要几天,沙师傅要带口信吗?”
沙士密道:“是的,你如回去时,请向宇文局主说一声只说他的儿女已有着落,且很安全,不久我会带他们回来的。”
姓张的大喜道:“这是好消息,我一定回去说,沙师傅,你几时回来?”
沙士密苦笑道:“事情未办完,现还不能确定。”
他们分别后,沙士密正准备回城,但忽听沙沉天道:“哥,有人注意我们!”
沙士密急问道:“在哪里?”
九王子接道:“在河里船上,现在那条船开往对岸去。”
沙士密冷笑道:“那一定是金莲教的,沉天,快租船,我们追过去。”
沙沉天道:“天黑了!”
沙士密道:“管它什么天黑。”
三人租船直开对岸,沙沉天急急一指,道:“那条船已靠岸!”
沙士密不顾惊世骇俗,猛的由船上腾身而起,距离还有百十丈,他竟如飞一般到了岸上。
那条船上有两条黑影似已发觉不妙,这时也以奇速的身法扑出,居然落荒奔窜!
沙士密发现那是两个特殊高手,于是闷声不响,紧追不舍。
九王子和沙沉天不敢落后太远,来不及靠岸,只得亦双双拔身尾随。一委时之间,沙士密居然将两条黑影截在五里之外!
对方是两个五十岁的中年人物,这时一见去路被截,立即双双拔剑以待,同声喝道:“什么人敢挡老夫等去路?”
沙士密距他们不到五丈,这时又踏前数步,冷笑道:“你们这叫做明知故问!”
对方左面之人大喝道:“谁认识你?”
沙士密朗声道:“你们刚在河中注意我的行动,既不相识,那是为了什么,我情愿错杀好人也不愿放过你们!”
右面那人冷笑一声,道:“我们也不是好欺侮的,你小子有力量尽管下手!”
沙士密摇头道:“我不是为了打斗而追你们!在未问明你们的来历之前,我不会下手,如你们想活命,就不必打肿脸充胖子了。”
这时九王子已和沙沉天赶到,二人似也不识那两人,不禁都感愕然。
沙士密立向九王子和沙沉天,道:“九哥,你们在旁边监视,提防其一脱逃,我要问口供了。”
沙沉天道:“哥,他们没有金莲暗记!”
沙士密道:“那是过去的事,现在他们自很清楚,再绣金莲在衣服上,等于自找麻烦。”
左面那人冷笑,道:“你们把老子认作金莲教人!”
沙士密冷笑道:“你们如不是金莲教的,就不会监视我!”
那人道:“你又是什么人,我们监视你也许有误会。”
沙士密道:“我在岸上说话,相信你们己听得清楚!”
那人摇头道:“河中距岸上太远,本想听你说什么,但又恐你察出而故布疑阵。”
沙沉天道:“我们是日月镖探局的!”
那人忽然噫声道:“真的!”
沙士密道:“我找金莲教就是为了报仇!”
左面那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