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女摇头道:“牛强倒不要紧,均儿,你莫看轻那疤9少年,他才是我真正的对手!”
均儿笑道:“对手?二十来天都过去了,他还未寻来哩!”
另外一个青衣少女接口道:“明天我们向哪条路走?”
卓女道:“走南门虽近,但这条路上人多,我们走西门。她忽然又向青衣少女道:“笙儿,刚才进来那个少年因子是不是住在店里?”
药儿抢答道:“没有住店,他在替别人定房间!”
卓女沉吟一会,显然不太怀疑,笑道:“你休息罢,今晚全由我来监视马车!”
一夜易过,第二天她们出了西门,三女在车里,外面只能看到那位中年车夫。当出城三十余里时,路上渐渐没有多少行人了,在过时,卓女不断掀起车帘向外面查看。当马车疾驰之际,罗闻车夫大喝一声,立即将马勒住。均儿在车里急问道:“老张,什么事?”
车夫大声道:“前面有道石板桥断了!”
三女闻言,急急由车里跳出,查看一会,卓女噫声道:“新断的?”
车夫道:“桥倒是不宽,但就是不能过车!”
均儿忽然道:“莫非有人捣鬼!”
车夫道:“姑娘,你看看,在我们前面一定有人打过架!地面上都翻动了,附近的草和小树都被弄得七零八落啦!”
卓女点头道:“看不出张老板竞是个老江湖呢,这地方确曾经过一场高手的激斗,而且只有两人硬拼,桥是遭重物击断的。”
均儿道:“这怎么办,看看上下有路绕过去吗?”
车夫道:“不行,不惟没有能通马车的路,而且是起伏不平的山区*”
卓女看了一会接口道:“我有办法通车了!”
空儿道:“你可是要找块同样的大石来?”
卓女道:“一块怎行,必须要两块千斤巨石,这要到什么地方去找,签儿,你和均儿随我来,右面那座树林有巨木,我们砍两段巨木用剑削一面不就成了。”
车夫这段时间已知道这三个女子竟是非常人,闻言不以为怪,点头道:“架两段木头只要顶住车辆确可通过。”
均儿担心道:“那座树林离此不近,我们要当心!”
卓女道:“该不会这样巧吧,我们很快就回来了,现在前后都无人影!同时我们不能退回去啊,管他,快点争取时间。”
车夫看到她们去后,立即将车停好,闷闷地立在旁边出神。当三女的背影刚刚消失在半里外的树林中时,车夫忽觉背后有物轻击一下,接着就不省人事了。这时在车旁出现两个人,他们竟是沙士密和牛强:沙士密低声喝道:“牛强,你到前面弯路上去,我送只皮箱给你,你在这里拿走不行,一定会留下脚印。”
牛强道:“照原计划?”
沙士密道:“是的,快,那林中有大树倒下了。她们马上会来。”
他们走了不到一杯茶久,卓女第一个先回来了,一眼看见车夫倒在地下,就知出了事,急忙进车里一看,发现三只皮箱早已不翼而飞,不禁气得直跺脚,钻出车,娇声召唤两个丫头道:“你们快来,我们失手了。”两个丫头正在向这边走,她们都抱着一段巨木头,闻唤大急,慌忙将木头抛掉,火速赶到问道:“三只箱子都没有啦?”
卓女气道:“对方还会替我们留下吗?”
她将车夫的穴道解了,顺手递给他一张银票,喝道:“你回去罢!”
不再和车夫说话,挥手对两个丫头道:“你们快查脚印!”
她们这一查脚印不要紧,恰好中了沙士密的缓兵之计这时他们已狂奔去远了。在二十里外的一处林里,他们又将皮箱改为皮袋,早已搭好在马上,但这次是两马分驮,各占一半,三尊金佛早已被卓女分割啦,这又替沙士密帮了不少忙,免得他自己费手脚。这天他们急驰到樊城,但并未落店,乘天黑过汉水入襄阳,又在襄阳赶夜路,第二天晚上他们不入市镇,竟在荆山山脉的一处谷中过夜。到了日月镖探局,牛强算是放下了心,他们已在进城时恢复了本来面目,牟老,宇文老人,郑宏轩、易天飞,骆狱,宇文蒂,宇文素等一见沙士密,莫不大喜,接着都围了上去问长问短。沙士密和牛强不知把金子藏在那里,他们只是骑着空马人店,回答的也不过是几句敷衍的话。他们却到局后上房中坐下,沙士密谈了一会他已编好的经过后,立即向牟老人道:“牟叔,牛强你老留下听用罢,这次他帮了我不少忙。”
宇文素向他问道:“你那匹黑马呢?”
沙士密信口道:“跟人家换了,换匹白马真不错!”
他忽又向郑宏轩道:“你们是哪天到家的?”
郑宏轩笑道:“昨天中午,想不到你今天就会赶到家。”
沙士密道:“信物拿给客人了?”
牟老人接口叹道:“信物是交脱手了,但这次我们真危险,今天早上听到武林传说,货物竟在我们交脱不到半天就出事了。”
沙士密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