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第二号助手,老夫当年被强敌逼得将全部手下解散,金指老人即投靠清庭当剑客,这次老夫派人叫他复出,他不答应I因此才拿他当年一只金指镖来给你们作线索。”
沙士密道:“这是你的手段,想叫我们去逼他复出。”
老仆大笑道:“你们没有办法逼他,老夫只不过想假你们之手将消息传出,使他不能再在清庭当剑客。”
沙士密啊声道:“难怪他不肯认账了,原来他已知道是你在逼他。”
老人忽然道:“他来了!”
沙士密忽听一阵风声来到,侧面一看,只见来的确是金指老人!
金指老人一到即大声道:“大哥,你何必复出江湖呢?”
老仆哈哈笑道:“老三,传言我们的强敌已死,大哥我要重整当年事业。”
金指老人道:“目前武林态势与往年不同了,新出道的高手如雨后春笋,难道大哥不知?”
老仆大笑道:“大哥我另有办法,我们走罢!”
金指老人——指沙士密道:“这小子拿下何用?”
何老仆哈哈笑道:“这小子有超人的智慧,大哥要用他办件重要事情。”
金指老人道:“你要带他去五星岛?”
何老仆摇头道:“暂时到宜昌府,办完宜昌的事情再转五星岛。”
金指老人道:“这样扛着一个人怎能避人耳目?”
何老仆笑道:“林中有只大布袋,你把这小子装起,到了城边大道时,自然有人来接。”
沙士密被装进布袋子,可是他一点不着急,但不知他如何留下记号。经过不知多少日子,他只记得一路上有吃有喝,但就是不能见到外面和全身活动,吃东西也任人家喂。
然而很奇怪,当他失踪的第二天,牟老人即发现了黑布条,他们循着这点记号,居然也向湖北宜昌追去了,甚至他们还在布条上发现了字迹,写的是劫案全部情形。这天到了宜昌,牟老人暗暗吩咐宇文素回局里去送信,他们三人仍紧紧盯着,及至最后发现那个老仆过江去了,同时又得一张黑布条才停止,原因是黑布条上写着鬼屋两字。三个人立在宜昌西门外的江边,郑宏轩忍不住问牟老人道:“敌人真会住进鬼屋吗?”
牟老人道:“你们没有人知道鬼屋的故事,这批人住进去必有原因!”
郑宏轩道:“那屋里真有鬼吗?”
牟老人道:“此屋在十几年前是座来历不明的隐土别墅,后来这隐士全家竟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光了,后来这座后有青山,前有大江,花香鸟语,风景幽美的别墅连易数主,可是每易一家都遭不幸,可说无一幸存,因此鬼屋之名传闻江湖。”
易天飞道:“难道这些案子至今尚未查出?”
牟老人道:“清庭的官府对于汉人被人所杀,可以说一律是官样文章,敷衍了事。”
郑宏轩道:“白道上的正派武林也无人过问吗?”
牟老人道:“此处离武当派不远,可说是武当势力之下,然而武当派却故作不知,其他的人又有谁来过问呢?”
易天飞道:“我们如何采取行动?”
牟老人想了一下,挥手道:“我们回去和你宇文伯伯商量一下。”
这时已是初更天了,他们回到局里直奔楼上。
宇文老人正在盼望,这时与儿女和骆狱一见他们,同时起身,问道:“查出他们落足之地了?”
牟老人坐下后郑重道:“他们落在鬼屋!”
宇文老人闻言一怔,噫了一声道:“难道这批人竟与十几年前杀死鬼屋主人之事有关?”
牟老人道:“沙士密,恐怕有危险,我们如何行动。”
宇文老人道:“你们发现士密的形迹嘛?”
牟老人道:“现在证明他是有意结敌人擒去的!”
宇文老人大急道:“这孩子竟敢这样冒险!”
郑宏轩道:“我想他为要查出敌人的巢穴才出此险着。”
宇文老人道:“凭我们的力量恐怕不易斗过他们,这事不可冒失。”
宇文素一旦不见沙士密时,心中宛如失去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一般。她焦急无比地道:“士密被擒,我们也只好全力一挤了!”
宇文老人道:“要行动也要等到明天,为爹今晚要好好想一下才能决定明天的行动。”
大家都不敢反对,只有各自回房。所谓鬼屋,真是一点不错,那是在西门外的长江对岸有一栋建筑得很特别的房子,屋后是山,前面就是长江,上下左右都没有住房,屋建在悬崖上,四周树木森森,阴气沉沉,而且无路可通。这时在鬼屋的客堂内坐着三个人和十几个大汉,当中坐的就是那个何老仆,现在他可神气十足,哪还有气喘背驼的样子。
只见他向大汉们喝道:“将那小于带上来!”
当下只应一声,立刻有两人带进了沙士密。他这时竟能行动的口了。老仆人一见沙士密嘿嘿笑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沙士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