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的面前,而且是极其脆弱的一半。
而夜天,刚刚经历了被牧落四人出卖的事情,这样的巨大落差下,夜天的心境不可能没有变化,对于方甲,夜天知道的并不多,方甲的身上存在着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夜天对他的了解甚至比对牧落四人知道的还要少。
夜天漆黑的蟒目与方甲决然的目光相遇,这一刻,夜天朗声大笑:“好。”夜天知道有些人即使在一起很久都是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但有的人哪怕是第一次见面,那一瞬间也将是两个世界的重合。
夜天的身体延伸出无数黑色的巨手,封锁了牧落的所有退路,但结果却让夜天一惊,牧落的双手汇聚着一层微薄的力量,只见牧落双手轻轻一划,夜天幻化出来的黑色巨手尽数被隔断,甚至没有发出点滴的声音。
“夜天,你太小看了相界的修行者,你的力量虽然与众不同,甚至远超临界者的光王气,但你对力量的掌握却远远不如我,能够久存无数载的宗门岂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根基只强大,根本是你无法想象的,而能够登上这些宗门最高位的人,哪一个不是有着非常的手段。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牧落得意笑着,双手滑向夜天。
“牧落掌门的手段我不是正在体验吗?过河拆桥,恩将仇报,这的确都是非常的手段,一般人的确做不出,难怪你能够称为孤辰门的掌门,也不无道理。”夜天的话**的牧落面红耳赤,此刻,夜天的黑色流力镶嵌着若有若无的白色,夜天考虑到牧落很可能还有特殊的手段,事先将力量经过了白门,此刻的黑色流力已经进入了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平衡状态。
“你的死期就在眼前,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牧落的手臂与夜天的咽喉擦肩而过,夜天的咽喉流出一丝血液。“好险。”夜天惊呼一声,牧落的手看似没有凝聚多少力量,但却是他所有力量的**,心念继续控制力量环绕在牧落的周围,很快牧落再次被夜天幻化出来的巨手所笼罩。牧落不屑的瞥了一眼周围的巨手:“这些巨手困得住别人但困不住我。”牧落的手再次滑向黑色巨手,继而脸色大变,狐疑的看着夜天,拉长了脸。
夜天嘿嘿一笑:“原来如此,难怪我融入意志的力量力量会被你隔断,秘密就在于你手中的临官尺。临官尺中的力量是不是来自煞星——孤辰星。”
“你在力量中融入了自己的意志?”牧落凝重的望着夜天,看到夜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他咆哮道:“这不可能,你没有这样的实力,连我对力量的掌握都达不到这种程度,在相界能做到这点的人除了十宗宗主和五大帝皇,就只有千古怪才田波和拥有六颗识魂珠的归邪君。”
“那只是你自己境界问题,不要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强塞在别人头上,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可悲。但我现在使用平衡和意志的融合,即使是星辰的力量也奈何不了我。”夜天残忍的望着牧落,对于这样恩将仇报的小人,夜天自然是痛下**。夜天毫不犹豫在力量中融入了毁灭的意志。
黑色的巨手在牧落的周围炸裂,夜天知道自己能够将意志融入力量中,完全是心界的力量。如果没有心界的力量,夜天自是不可能做到这点。
黑色的风暴自牧落的身边开始盘旋,但夜天的眼中毫无喜色,刚刚在自己意志融入力量的瞬间,他看到临官尺爆发出灰色的孤辰星力量,庞大的星辰之力保住了牧落的生命,牧落一口精血喷洒在临官尺上,夜天被临官尺劈个正着,身体周围的力量被临官尺的星辰之力摧毁,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血溅如泉。
夜天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徒然间失去了知觉,一股陌生在力量在自己的体内冲撞,夜天刚准备清除这股力量,却发现力量尽数没入自己的左臂,小龙正享受的吞噬着这股力量,夜天吃惊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夜天抬头看着牧落,刚才的一击不仅耗尽了他的力量,也损伤了他苦修而来的精血,病恹恹的站在夜天的对面,看到夜天毫发无损的站在自己的远处,吃惊的说不出话,嘴巴张的老大。
其实,夜天哪里是毫发无损,整个身体暂时都没有了感觉,若不是他及时黑化了自己的身体,若是他的身体在弱那么一点点,此刻的夜天早已变成了一堆血肉和白骨。
但这些牧落都毫不知情,牧落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恐,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决定**夜天的想法究竟是对是错。
二人僵持在哪里,远处的方甲早已和蛇狮合体,敏捷的四肢奔走在孤辰门的修行者的血液中,这些人不是牧星,没有魂妖的重生能力,一个个修行者在方甲的利爪和獠牙下变成了碎肉,从敌人的死后场景看,几乎和夜天如出一辙,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孤辰门门徒听令,夜天已经深受重伤,大家不要惧怕,杀了他。”牧落猜不出夜天在刚才的那一击中究竟有没有受伤,竟然卑鄙的让自己的门人上前试探,夜天鄙视的望了他一眼。
夜天的心眼扫视了一眼先前形成的血之纹章图形,经过短短的时间,孤辰门的地界几乎都被泛着血光的纹章笼罩,夜天怜悯的看了一眼正奔向自己的修行者,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