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轰然巨响,牧星的密室烟消云散,无数的碎石直冲云霄,夜天的身上黑色流力如火焰一般在跳跃,气浪翻滚。
此刻,已是夜天**牧星的第三日,三日的时间,夜天轻而易举的治愈了牧落四人和方甲的伤势,而现在他们所要做的就是夺取孤辰门的掌权之位。
惊天的震响惊动了孤辰门的所有修行者,他们焦急的奔驰而来,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夜天不禁一笑,这就是自己所要的效果,牧落虽然曾经是孤辰门的修行者,但他在外**多年,想重新夺取掌门之位并非易事,一宗之主,想坐上这个位子的人不在少数,夜天决定使用最强硬的手段。
孤辰门的修行者看到一身黑色毁灭力量的夜天,纷纷惊恐的后退,但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地盘,随着人数的增加,他们的底气开始飞涨。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掌门的密室?你是不是趁掌门疗伤之时偷袭掌门。”此人是一个灰脸汉子,**森的脸庞充满了煞气,夜天野兽般的直觉在此人的身上嗅到了一丝牧星的气味,此人应该是牧星的心腹之一。而且,夜天还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不完整的灵魂妖珠。夜天冷笑一声,暗道:“就是你了。”话说杀鸡儆猴,而此人就是夜天挑选的鸡。
“你还不配知道。”夜天的声音很大,在场的所有人耳中的血管被震的嗡嗡作响,此人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怨毒的目光盯着夜天,咆哮着向夜天冲来:“你找死。”
夜天冷笑一声,融入自己意志的黑色流力在众人的眼前一闪即逝,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众人凝神屏息,紧张观望,孤辰门的修行者齐齐惊呼起来,脸上的血色当即消失。只见鲜血漫天喷洒,腥风血雨,咫尺鼻息。
地面上,一个血肉模糊的红色物体已经惨不忍睹,皮肉纷飞,鲜血汹涌,夜天没有直接**此人,他需要一个震撼的效果,死亡虽然能够震撼人的心灵,但死亡的过程更能催生人的恐惧。
惨叫声仍在继续,孤辰门的修行者看向夜天的眼神无法掩饰其中的恐惧,牧落四人站在夜天的背后,眼眼相对,悲喜交加,但四人都没有出声。
那人的声音渐渐由惨叫变成了**,夜天慢慢的走向那一滩血水,夜天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孤辰门的修行者纷纷退让。他们感觉夜天的脚步如同踩在他们的心脏上一般的沉重,处处充满了死亡的味道。
“他已不再是孤辰门的修行者。”这次夜天的声音并不大,但孤辰门的修行者却听的比上次的更清楚,面对陌生的死亡威胁,人的潜力会被不知不觉的挖掘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位前辈您是不是太过分了,无端**我们孤辰门的修行者不说,就连他死后你还不肯放过他们。”熊建凯现在是孤辰门的带掌门,此刻如果他还不占出来说些什么,他这个待掌门也将无法在做下去了。
“建凯,他说的不错。”牧落知道现在是该他站出来的时候了,牧野三人紧站在他的身后。
“落掌门,野师伯,辉师伯,深师伯,你们不是已经?”熊建凯看到牧落四人眼神复杂之极。
“已经死了是不是?”牧落淡然一笑,看着熊建凯:“先不说这些,在这里我要想告诉你们一件不幸的事,哎,这也是我们孤辰门的一大损失啊,星师弟已经死了。”牧落的脸上全是哀伤之色,夜天暗叹:“真不愧是一宗之主,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掌门死了?怎么死的。”牧落的话在人群中掀起了千层浪。牧落仰天叹息一声:“你们知道魂妖吧。星师弟为了保护孤辰门与魂妖拼死战斗,星师弟虽然重创了魂妖,但他自己却被魂妖的结晶体**,最后我们师兄弟四人联手终于**了魂妖。哎,但我们仍无力挽救被结晶体冻结的星师弟,他已经彻底在相界消失了。”
黑压压的人群听到魂妖,顿时炸开了锅,嘈杂一片,听不清哪句话是谁说的。
就在这是黑脸熊建凯吼叫一声:“都别吵了。”他表情凝重的看着牧落:“落师伯,请允许我暂时这样称呼你。”牧落心中冷哼一声:“胆子不小啊,看来你也是有心对准了掌门之位,听到牧星这个败类死了,对我的称呼也由落掌门变成了落师伯。”但牧落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笑呵呵的说道:“这是应该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牧落做了个请的手势。
熊建凯端了端架子,质问道:“落师伯,你刚才所说的都是你的一片之词,当然我没有怀疑落师伯的意思,但无论魂妖的出现,还是掌门的意外死亡,都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说是我们孤辰门最大的事情,我心中虽然相信落师伯说的是真的,但如果落师伯不拿出点有利的证据,很难让宗内的其他人信服。”熊建凯转身对着孤辰门的修行者吼道:“你们说是不是?”
“对,我们不能只听信你的片面之词,拿出证据来。”“拿出证据来。”平静的人群再次被熊建凯的一句话点燃。
牧落身后的牧野顿时大怒,拔出手中的断刀便要冲出去,牧辉一把抓祝蝴:“二哥,别冲动,建凯有心抢夺掌门之位,你这样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