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禁忌的穴位,夜天曾听爷爷提起过,想到许久未见得爷爷,夜天的脸色难得的温和,思绪回到了当初修行时的场景:“小天,作为修行者,我们通过日久天长的修行,逐步开启我们身上的潜在力量,成为我们可以自由运用的实力,这也是我们成长的过程。这就像人体内存在着无数把锁一样,我们通过自己独特的修行来开启这些锁。但是我们开启的锁要与自己先阶段的身体像匹配,如果瞬间开启了过多的锁,身体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冲挤,自己的心智也会被这股力量吞噬,脱离了自我,最终将会爆体而亡。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体内的潜力是无限的,修行者一直在寻找各种有效的方法来开启这些锁,于是创造了各种法诀。曾今有一些修行者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强行开启体内的一些禁忌的锁,虽然暂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是这些控制人体力量与身体平衡的锁被打开了,他们的身体已经开始走向崩溃,逐步靠近死亡。夜天也曾问过什么特殊手段,爷爷脸色顿时大变,愤愤的对夜天道:那些毫无人性的方法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夜雨龙也曾慎重的警告夜天,一般情况下不要去开启那些禁忌的锁,除非夜天找到了可以控制这些锁的秘密。”
一贝山的观战者,已经完全迷糊了,现在场上的二人转变太快。望着场上沉默的二人,皆是一脸的奇怪,这不应该出现在战斗的时候。北落学院的院长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瞪着躺在地上已经半死不活的莫景客,俨然就要到爆发的边缘。
莫景客在这场战斗中虽然展示了超强的实力,甚至可以说是施展了超出众人认知的秘术,但是身为北落学院的院长对此却一无所知,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莫景客在这次战斗中施展的秘术很难得到十院修行者的认可,这将极大的影响北落学院的声誉。现在众多修行者已经将莫景客归入了异类。
凉风拂过,掠起染血的尘土飘扬在一贝山,莫景客颇有感慨的说道:“禁忌的穴脉?这不过是那些无能的修行者为自己寻找的借口罢了。”莫景客的神情突然发出炽热的光芒,有些激动的说道:“夜天,我问你,我们修行者究竟为了什么而修行?难道只是在重复古人所走过的道路?重复他们修行过的法诀?循规蹈矩的遵循千古流传下来的所谓的正确修行之路?这就是你所希望的修行之路吗?”
莫景客的话给了夜天很大的冲击,模糊间夜天感觉自己的心境受到了无以加复的惊骇,心中不自觉的接道:“当然不是!”
莫景客吃力的转头望向夜天,从夜天的神情间莫景客知道,他是认同自己的观点的。暗自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修行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使自己更加的强大而已?古人流传下来的功法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垫脚石而已。何为禁忌?只要我们真正掌握了其中的秘密,禁忌就不在是禁忌。”夜天突然问道:“你师尊当时也是这样和你说的?”莫景客脸色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其中也增加了一些我自己的观点。难道你自己不是这样想的吗?就说你的左臂,那显然不是人类的力量,但这又如何?但是却有许多修行者不会认同,你左臂的秘密如果流传出去,我相信一定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当然也会有许多修行者想要获得你的左臂,难道不是吗?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的身上还有许多不被正常修行者认同的秘密。”
夜天的目光顿时一冷,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掉你。”心中却惊于莫景客的智慧。不过即使自己甲骨臂的秘密泄露,外人也不可能使用甲骨臂,自己的左臂骨是在山山龙丹的强力治疗下才没有遭到甲骨臂的排斥,最重要的是自己身体的异变,如果没有筋脉的黑化,甲骨臂就不可能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两者缺一不可,是其他的修行者所没有的。
莫景客闻言只是轻轻的一笑:“你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们是同一类人,虽然所走的路不同,但是最终的方向并没有多大的差异。从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是不被那些所谓的正统修行者认可的异类。还有许多修行者是不允许我们这样的存在,难道不是吗?”夜天心中颇有感触,深深的看了莫景客一眼,自己的确是不被允许的存在,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无奈的摇了摇头。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即使我不杀你,你不会天真的认为北落学院的院长会你吧?现在的拟已经是刀上鱼肉。“莫景客的伤势相当严重,鲜血全身痛苦的弯曲着,血液将他的衣衫与地面粘在一起,脸上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中,格外的显眼。
地面上,众多地方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红之色,莫景客的身体贴在地面,仿佛要陷下去一般,声音越来越小的说道:“恰恰相反,现在的我很安全。”夜天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着什么,转身朝北落学院的院长那里望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сΝ了一眼,反驳道:“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那老家伙的模样你也看到了,现在的他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莫景客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一点力量,挣扎的想做起来,刚起身一般,又落了下去。夜天见状,放出一道流力将他拉了起来。莫景客轻声说了句谢谢,活动了一下刚才施展鬼天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