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而速度却是比刚才提快了三分,一路如走马看花般往不停地两侧的牢笼看去。
此行凶险异常,范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设想好随时会被杀准备,而就算知道会有如此凶险他却为何还要以身犯险?理由可以有很多为了组织为了自己的名誉地位,但这些却不是范憎甘愿犯如此凶险的原因。他们九人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救出一个人,虽不知道其他八人是怎么想的,但范憎来此的最大原因就只是为了救出这个人,救出这个让他一直憧憬甚至愿意搭上生命都要跟随的人。
“啊……”
远处再次传来一声熟悉的惨叫声,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说明已有三个人永远地留在了此地。
但就算知道了已有三人命丧,范憎仍然是无悲无喜,因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救出那人,其他人的生死于他根本无关,甚至如果需要的话,他还能陷他们于不义。这也是因为范憎和其他八人本就互相不认识,只是在这次任务中碰巧凑合在一起使然。
事情至此已经没有要隐藏行踪的必要,范憎催使真元周身泛起亮光,于这幽暗的地下如同一颗璀璨的星朵一般。而就在此际远处再次传来了熟悉的惨叫声,继这次已经出现了四道分别属四人的惨叫,这说明下来的五人中已有四人丧命,也就是说仍然生还着的只有范憎一人。
范憎不知道其他四人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境况,以他们的实力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命丧于此,虽不知道但范憎也不曾去想,因为此时于他的心中只有救出那人的念头。
“嘀嗒”
突兀,一滴水珠重重地坠落于冰冷的地面,同时范憎额头上也划过一颗汗珠。
他的身前终于出现了敌人,一个非常诡异厉害的人,他是突兀从地下的水迹中现身的,而直到现身前却是毫无气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也是让范憎感到棘手的原因,竟然在他如此近距离下都感觉不出对方,这说明了对方实有非凡之处。
双方相遇没有多余的话说,均是屏息静气,战斗一触即发。强大的真元刹那充斥于这不宽不窄的通道内。
这里地下果然是被下了厉害的禁制,在此地里范憎的实力只能发挥出平常的三成,虽然只是三成,但开山劈石的能力依然足使。而能拦住范憎的那人实力也是十分强劲,不过是过了两招,范憎依然感到不支。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范憎觉得对方好像根本没有受到禁制的限制一般,仍然动作如流真元浩瀚,但如果真是这样可说不通,因为像此地这样的大型而绝对的禁制没有道理能辨识到敌对关系,或是说对方的实力本就远超自己。
于范憎战斗的通道二百丈远外的一个拐角内,一个人悄然踏出,他那闪烁着幽兰焰火的双目最为吸引人。
此人忽然阴测测地说道:“嘿嘿,在这里我的尸偶就是无敌的代表,任你如何挣扎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