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通红,现在叶天弘竟然用他瞪大的眼睛看着自己,任诗情有点发烧的感觉,但她不能退缩,义父对自己有莫大的恩惠,如果不是义父自己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义父小小的要求,心里想着任诗情硬着头皮向热水池中的叶天弘款步踏去。
当少女走进水池叶天弘突然感到异样,忙用双手遮住自己下体,愣头愣脑道:“小……小姐,澡房现在我和小福在用,你……”叶天弘虽然长年生活于深山但对男女之别还是有很清晰的认知。
当羞臊的任诗情看到叶天弘傻傻愣愣结结巴巴的话语,不禁一怔随即“扑哧”一笑。她想不到此人比自己还要害羞,任诗情生长在山贼之地,看惯了男女缠绵之事,她以为能得到义父重视,要求自己侍奉的人定然是人中豪杰之类,想不到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少年而且也是同样的害臊,看着对方呆滞的神色感觉他不像好色之人,当下心中委屈全消。
任诗情银铃般的声音道:“你是叶天弘,叶大人吧”
叶天弘见到少女倾城一笑听着她银铃话语本能的颔首示意“是”。
任诗情看到叶天弘仍是呆呆的样子不觉好笑,又有些怀疑义父为什么对他那么重视,这个澡房是义父特意建造,能在这里浸泡刷洗的人无不是义父看重之人。而且自己虽不是义父亲生女儿,但义父对自己宠爱有加亲如己出,今天竟然有这样的要求表明对方身份超然。
虽然任诗情心里猜测,不过看着叶天弘傻傻的样子不自觉间有种放下心的感觉。
任诗情重整心绪向叶天弘微微一笑道:“妾身任诗情,是来为叶大人侍浴的”
叶天弘脑袋有点当机,小时候不是没有试过被侍浴,但那时自己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不同两个年轻男女共处一室而且男方赤身裸体血气方刚,女方衣布蝉薄美艳动人,叶天弘当即就感觉到自己血气汹涌下体异样蠢蠢欲动,吓了一跳,不敢面向对面的少女转过身去。
“任……小姐,我……我不需要……自……己可……以”叶天弘结结巴巴道。
但任诗情还是执拗道:“不行,我受义父吩咐一定要服侍叶大人”,说完走近叶天弘,任诗情虽然也是不情不愿但义父对自己的情义大过天,现在难得的义父要求自己做事,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放弃,虽然是做这样的事但看到对方的样子任诗情心里的感觉还是好受些。
叶天弘见任诗情走近自己便不停的退避,两个人一个避一个跟,一个赤身裸体没穿衣服,一个只是衣布裹身蝉薄剔透,水池中场面说不出的怪异。
“看你们像是一个强卖一个强买,一个男人像个女人遇到色狼,一个女人就像登徒浪子”小福早就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
两人听小福这样一说当即都停了下来,任诗情诧异,她早就看到一旁有只小狗在,心想应该就是刚刚叶大人所说的小福,但想不到小狗竟然会说话吓了一跳。而叶天弘就觉得颜面无存,自己一个大男人赤身裸体竟然被个少女追着跑。
“任小姐,我真的不需要服侍,你看……”叶天弘镇定下来说话也利索了。
任诗情感觉憋屈,自己一个黄花闺女,样貌也是上上,现在委身要服侍人,而那人竟然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拒绝自己的服侍,自尊心很是受伤,又想及要怎样对义父交代。越想越委屈泪水不知觉泫然欲滴,最后滂沱而下。
“任小姐,对……对不……起,请别……哭”叶天弘又结结巴巴的道。
任诗情泪水没有停下来,一双眼睛噙满泪水我见犹怜,哽咽道:“只要不赶我走就不哭”这句话像是小孩子耍赖噎得叶天弘无以言对,嘴巴张了张又合下,无以言对。
“叶小子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窘的时候,哈哈哈哈,笑死本座了”一旁的小福大笑特笑。叶天弘一听一双眼睛瞪过去,现在小福有恃无恐根本不把叶天弘凶狠眼神当一回事。
小福看了任诗情再看看叶天弘,道:“任小姐既然叶小子不要你侍奉,你又不要离开,那就来给本座搓背,这样也算是尽了宾客之道了吧,可以交差了”
任诗情看着一边的黄毛小狗听着他嫩嫩的声音,叶天弘虽然对小福的办法有所计较,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省得自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