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青色衣裙,晶莹剔透的脸上从未施过胭脂粉饰,明亮的眼瞳黑白分明,挺翘的俏鼻,红桃小唇,一切仍是如此朴素如此靓丽。
老人先瞪了她一眼道:“天弘走了有十多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样呢”
“嗯,不知道小鬼有没有好好吃饭,平时就笨笨的,现在出到去肯定没好果子吃”佳人淡淡道,神色间多了分关心。
“那小子的事,就由得他吧,之所以这么早就要他出去历练,就是要他受苦,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事宜早不宜迟”
佳人没有说话看似是认同老人的话。
“好了,人都走了,我们也不用撒操心,还是为自己的胃操心吧”老人很是无良道。佳人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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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闪过,身后跟着一只黄色小狗,人影躲在幽暗的小巷中小狗跟至。
“小福嗅到我们来时的路吗?”叶天弘问道。
“你把本座当什么了,竟然要我学狗一样嗅气味”小福威严道,但一只小狗就算摆出多么庄严神圣的样子,外人也只能当他是狗。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拿你尊严来”说完叶天弘就作势拿出拳头要揍狗。
小福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倍感心酸,但性格欺软怕硬摄于叶天弘的淫威也是没办法的事。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不停的在地上嗅来嗅去。
须臾还真的被小福闻到他们被捉来的路,叶天弘手里攥有一根木棒,是从地牢里拿的,在打开地窖门后还打翻了一个看守的人,当时叶天弘已经感应到有人在门后,他使用元气震断了门闩,趁其不备一棒对准那人后脑,“扑通”看守的人已经打昏了。因为叶天弘阅历不足当时没有想到审问那人为什么要捉他还有路怎么走,便径直向外走去,向外走了一段路,转了几个巷口,叶天弘才发觉自己不认识路,这时才想起审问,当即回头走,不过为时已晚,轮值人员知道了守卫被打翻了立即通知所有人,现在叶天弘可是过街老鼠一般左藏右匿。
叶天弘借着夜幕沿着墙壁向小福指出的方向走去,蹑手蹑脚唯恐被人发现,听到不少脚步声四起,叶天弘知道那些人是要捉自己的,心里暗忖“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我好像从走出森林到现在还没得罪过人呀,接触过的人就昨晚的老人,是老骗子才是,都是那老头,害自己要睡草棚,现在好了还兼被人绑架,都是那个死老头害的”叶天弘对昨晚的老人恨的牙痒痒,“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这句话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吗?一句废话就要了自己全副身家十五银币。
心中一个警兆,叶天弘神识追寻,他知道有人在窥探自己,但任叶天弘如何搜寻都找不出那人的位置。
事不宜迟,也不管被追寻自己的人发现,大步向前冲去,小福紧随其后。
“人在这”不知那个大汉声音像铜锣一样响起,“唰唰”声中周遭的人都赶来。
叶天弘刚刚走出了巷道,入目一看灯红酒绿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心道原来自己还在镇子内啊,叶天弘没有停下脚步走在大道上,心道:“这里这么多人在,那些人应该不敢明目张胆来捉自己”
世事难料,叶天弘还没走出百步前面就有十数个大汉拦祝蝴,大汉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还手持刀剑凶器。后面也有十多人堵截。
“小子本事蛮高嘛,想不到你中了我们的“魂香散”还能若无其事的跑了出来”十数人中一个样貌比较精瘦的汉子道。他心里也在打鼓“依照魂香散的药力就算像老大这样的高手没有解药也要两三天时间身体才能动,这个少年半天就能行走自如,事有蹊跷啊”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叶天弘问道,小福在旁边朝那些大汉龇牙咧嘴“嗷嗷”乱叫,惟恐天下不乱。
“先捉祝蝴”精瘦的汉子命令道。
叶天弘就算心性多么容忍和气现在都气的肺都炸了,自己明明什么事都没做过人家不容分说一来就直指要捉自己。还当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鱼肉,昨晚如果不是一时大意中了他们的什么魂香散,那容他们轻易捉住自己。
“你们别欺人太甚,捉我?还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叶天弘现在是艺高人胆大。
大街上的闲人现在都退避到一边去,但都没有走远皆是推到五十丈的距离而已,他们都是伸脖子遥望着,像是等看戏一样。现在宽有五丈的街道空置出来的地方只剩叶天弘和小福站在路中间,两边就是凶神恶煞要捉他的人。
五十丈外遥观的人他们都是五大三粗身体雄壮,身高都是两米上。他们在有说有笑完全不忌讳离他们五十丈外剑拔弩张的情势。
“我就说那小子不是他们的人,老三这次你输了,是你自己说一赔三的,可别耍赖”
“有热闹看,看来要开打了,看不出那少年能耐这么高,惊动了螟蛉三十人呢”
“这次我是输了,但你敢不敢再来赌”那名老三道。
“赌,当然要赌,那赌什么先?赔率如何”这个一听就是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