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就是你白日所说椤茨岛两大客卿的……”
独孤离点点头,:“恐怕就是了。大姐,走,带我暗中去看看那个落凤岛高手,我总觉得不对劲。”
长须厅中,瑶宸上人正与一中年男道人相谈正欢。独孤离跟着清馨来到长须厅侧门,清馨推门而入,独孤离则收敛起息躲在门后,趁着开门的那瞬间,惊鸿一瞥,怀疑顿成现实。
那人一张国字脸,两撇八字胡,长相普通,却妙语如珠,手上一把千层蕉叶椤茨扇轻摇,不是何常在是谁?
“师傅,这位道友。”清馨对二人一礼后问道:“我过来看看师傅还有什么吩咐?”
瑶宸上人看了眼何常在,“你去打理好客房,何道友今夜在岛上歇息。”
“是,师傅。”清馨退下。
进了门,独孤离不说话,使了个眼色,便要与她走开。厅中突然传来清华的声音:“岛外有流坡岛道友求见,说是请来一位佛门法师,修为高深,助我岛共御竹音岛恶人。”
何常在哈哈大笑,:“道友,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竹音岛虽有邪人相助,我正派道友却不请自来,任那些跳梁小丑如何叫嚣凶狠,都难逃败场。”
瑶宸上人吩咐清华迎客,浅笑着对何常在道:“邪不胜正,此为正理。”
独孤离摇摇头,与清馨回到缙云道人客房。
“大姐,我敢说,那位佛门法师定是圆脸和善,身材微胖。”
清馨吃了一惊。
独孤离接着道:“大厅里坐的就是椤茨岛主何常在,那为圆脸法师加上今夜你所遇见的风云先生,正是他手下两大客卿。”
清馨脸色大变,虽已有此心理准备,可听独孤离一句道出,仍是忍不住大为忧心,“这可如何是好?”
独孤离沉吟一会儿,道:“大姐,眼下情景明显是椤茨岛已与竹音岛暗中联合,就是不知落凤岛与流坡岛到底是蒙在鼓里还是也已同流合污。”顿了顿,独孤离有些疑惑地问道:“巨鲸岛与椤茨岛毗邻,椤茨神木中海闻名,你们怎么像都不认得何常在般?”
清馨脸色肃穆,道:“椤茨神木之名我没自然是听过的,却确实没有去过,对何常在也是只闻其名而未见过其人。”
“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大姐,依我之见,等你何常在与佛门法师离开后,你立即禀告与尊师。我们不知道何常在等人的阴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就……”
“将计就计!”缙云道人收功起身道,“他们奸计败露而不自知,我等便也假装不知,也不叫岛主将之擒下。可与岛主商量,明早与之品岛上碧落灵茶,在灵茶中暗做手脚。清馨,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不可犹豫。另外,我听独孤兄弟白日所说,其门下两百客卿,常年累月受其邪法魔惑,也不知是否都为其邪法驱使,不过最坏打算,就是如此了。那还须派人前往黑龙岛一行。”
清馨点点头,又对独孤离解释道:“黑龙宫护卫首领巨鲸将与我岛祖师交好,驭鲸之术正是由其传授。此时本岛生死存亡,巨鲸前辈定不会置之不理。”
独孤离点点头,表示理解,突然磨了磨牙,露出一个邪笑:“椤茨岛,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大姐,你说我若把我那瓶地肺毒火倒半瓶到竹音岛上去,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清馨却颇为犹豫;“这样恐怕会杀孽过重,而且,若真断了她们退路,她们必定生出死敌之心,与我岛硬抗到底。”
独孤离见清馨说完,缙云道人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神色,知道他们虽然也非死板之人,却对功德业数看得极重,无法劝阻,只好作罢。心中却不以为然,巨鲸岛与竹音岛结怨四百多年,便是不是死敌,恐怕也差不离了,而且,若真放出了地肺毒火,她们又有几人能够逃出,还谈什么硬抗到底。暗中寻思,若是真有走到那一步,自己便一人偷偷跑去干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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