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了车,独孤离也就跟了上去,楚经河和严九的司机则留在茂春园。上车后,一路无语。
破烂的红旗减震效果极差,一路颠簸独孤离担心车子会半路散架,引擎声却轰鸣若雷,难得轮子还能滚动。不过开到北郊的时候终于抛锚,司机用方言骂了一句独孤离不解的话,下车捣鼓了一会,竟然又好了。可不待走出一百米,马达声就跟阳痿的阳根,快速地焉了下去。这次司机没能搞定,敲了敲车窗,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严九二话没说,推开门就下了车,独孤离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
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见有路过,司机在打电话,却久久不见结论。严九似乎早已料到这结果,“走吧。”
走出约莫百十步,身后突然响起一路来已经适应地引擎声,独孤离转过头,正好看见猥琐大叔飞快地拉开车门,身手麻利地坐进去,就见红旗摇摇晃晃抖动了一阵,排气管猛地射出几点火花,“嘟……”在原地一转,调了车头,沿着来路飞驰而去,片刻后,车速忽减,屁股上一片火花中升起一股浓烟。红旗就带着这股浓烟极为霸道而嚣张的扬长而去。
独孤离愕然地看向严九,严九只无奈地摇摇头,苦笑这迈开步子。
沿着大路走了十多分钟后,道路就由柏油水泥换成了泥结石的土路,昨日的雨虽然细小,却也将土表浸湿,被行人一走,坑坑洼洼地蓄着水,经过夜里寒气侵袭,结成一片薄薄地碎冰,滑而泥泞,极不好走。
而让独孤离感到莫名其妙的是,严九就那般跟个普通人般一步一个脚印,完全不择不避地走了过去,不过片刻,裤腿上就溅满泥水。
独孤离好笑地“呵”了一声,这次倒没学他,抱起龙灵,真气一提,轻巧巧地跟了上去,却不超过严九。
泥泞小路走过两三里,树木渐渐稠密起来,穿过一片树林,四野猛地开阔起来,眼前白茫茫地一片,正是庆江。却是到了一个简陋的码头,码头停住一叶小舟,是最古老没有马达的那种,舟上立着一个头发稀白的老人。
严九看见老人,疾走几步,恭敬地道:“陈叔。”
老人看着严九裤腿上的泥水,眼中闪过一丝宠溺,“是潇潇那丫头吧?”见严九满脸无奈,不言而喻。
独孤离终于明白,自己是被无辜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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