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修士也不是一般的修士,对于格蓝那股无形无质的杀戮之气还是能感受得到的。金剑修士在心中想了许多,相对于其而言,他感觉到了今天招惹了一个不应招惹的存在,对方绝非普通的元婴期修士。身为同样的元婴期修士,金剑修士感受到了自己与对方的距离,那并不是一般的距离,而是带着一条直线一样的距离,总有着一种近在眼前,但是却是远在天边的感觉。
格蓝望着眼前带着点惧意的金剑修士,眼中闪动着的是冷冷之色,对于如此修士,纵使对方和自己一样是元婴期修士,但是格蓝的心中总是有一股轻蔑之感觉。
“你我同是元婴期修士,我就以元婴之礼向你提出一个慎重的作战之为。”听着金剑修士如此之说,格蓝心中那股轻蔑之色就更加为之重了,慎重作战?相对于只会偷袭的修士,慎重之名也敢提于嘴中?这当真太阳不是由东而起,反倒是由西而起了。明明是马,却称之为猪的行为了,格蓝对于这种行为最是不齿的。
对于格蓝那轻蔑的眼神,金剑修士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金剑举向天空,也不知其呤唱了什么奇怪的歌文,只见天空之中闪着夺目的金光,那金光呈一直线直接作用于金剑修士的剑上,再经由剑直接输入到金剑修士的体内。
格蓝感觉到金剑修士自金光入体之后,力量在一瞬间之下就大增了,而且并不是初期进入中期这么简单,大有一股质上的变化,虽说格蓝还是并不将此等力量的修士放在眼内,但是却是有一股玩一下的感觉。格蓝如果想的话,绝对可以在金剑修士金光入体之时出手,那样绝对可以令金剑修士死无全尸,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的。
剑动浩天,金波天下,金剑修士大吼着,手中的金剑闪着圣光一样的光华,格蓝嘴巴张了张,对于如此圣光作用之下的金剑修士的实力,格蓝还是随意出手之下就可以搞定的,根本上就不用太过较真的。
在金光的照耀之下,金剑修士竟有了一股出尘之境,大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意体存在,相对于格蓝而言,对于偷袭的宵小之辈,心境是不可能产生出如此出尘之境的。所以格蓝对于眼前的金剑修士有一种出尘之境着实有点不了解的。
在格蓝还在注意着金剑修士的出尘变化之时,金剑修士眼中金光一闪,以最快的速度在天空之中结出了一个印记,一道巨大的焰火直斩向格蓝,那股焰术之快着实令到格蓝差一点就没有意识到其出招了,只是格蓝的杀戮意境外放之下是不容于这种焰术有任何的偷空的行为的,杀戮意境实质化成一道杀气将金剑修士的焰术挡住了。
没有了杀戮意境外放的那一股杀气,纵使是格蓝这种强者面对着如此突如其来的焰术也会受伤的,在金光焰术的帮助之下,金剑修士充满着自信,他相信任何的外来修士都会受到星海长痕意志的影响而实力大减的。金剑修士还想到了如果格蓝可以闪开正面的焰术,那么前后左右的焰火也会将格蓝烧成烧鸡。
但是可惜的是金剑修士面对的可是三婴合体,无数意境作用于身,不但有实之意境,还有虚之意境,而且还有物质系意境存在的元婴老怪格蓝这种天地强者,虽说格蓝被金光焰术吓了一跳,但是格蓝在杀戮意境挡住的一瞬间就不再惧怕这种金光焰术了,格蓝轻笑一声,对于格蓝的笑声,金剑修士心中就像直接中下了一剑似的,金剑修士一个向后而退,格蓝手中的帝剑第一阶魂剑直接就向金剑修士而斩。
在金剑修士还未有反应过来之下,金剑修士眼前已是满尽的血红了,那种血红还是热的,金剑修士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痛苦,只看到了那漫天飞花的血红,就像最美丽的仙女散红花一样。
在金剑修士倒下的一瞬间,血已是将水界宗外界宗那带着一星点星魂的城壁变成了血污之色了,而格蓝却是一尘不染,就如一个绝世高人,天外来客一样站在哪里。而于这时,一道风一闪之下一个人影显现了出来:“外来修士,你真的很强,连金剑修士这种元婴期的修士加持了金光在你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看来你杀了不少的同阶修士呀。”出现在格蓝的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老者。
“同阶修士在我的眼中简直连蝼蚁也不如,分神期修士在我的面前也只有放下身姿之举。”格蓝望着眼前的青衫老者冷冷地说,在格蓝的眼中,蝼蚁也许比之眼前的水界宗的宗人还要强。
“虽说水界宗在星海长痕之中并不是第一大宗,但是却也是响遏行云的大宗派,以你一个元婴期的修士也敢挑战水界宗,我当真对你不得不说一个服字。”青衫老者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之下说。
“以你们水界宗如此的实力也敢称之为星海长痕大宗派?那么星海长痕的宗派当真是不值钱了呀。”格蓝冷若冰霜地说,格蓝在水界宗的凡人都市之中已是知道了水界宗竟对自己发出了诛杀令,对于欲杀自己之人,格蓝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听着格蓝如此之口气,青衫老者并不作出反对,金剑修士的修为他还是知道的,虽说他身为水界宗外界宗第一长老,但是对于可以一剑斩了金剑修士这种修为的强者,他这个水界宗外界宗第一长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