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明白。它只要能完成我的指令,就能得到额外的针剂。我就在不停的记录。它的毒瘾到了什么程度,可以在得到我的命令后,毫不犹豫的扑向一只比它要强大几倍的猛兽;它的毒瘾再激化到什么程度,它会亲手把自己的伴侣还有孩子生生撕成碎片。我知道它恨我,恨我毁了它,恨我下令让它把自己最亲近的伴侣和孩子都撕成了碎片,可是当我亮出注射器时,它的眼睛里还有脸上,露出的都是浓浓的哀求。而我在给它注**毒品,满足了它的**后,我故意把手伸进笼子里,因为我想知道。它的毒瘾过后,要用多少时间。已经失去的羞耻感和仇恨,才会重新恢复!”
风影楼对着赵海平,卷起衣袖。露出了他左手臂上,几道清晰的爪痕。这些爪痕看起来是那样的明显,带得风影楼的肌肉大异外翻,虽然到了现在,伤口早已经愈合,但是那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疤,却永远也不会消除了。
看着这样的伤痕,赵海平可以想象,那只什么都没有了的猴子,对着风影楼发起致命一击时,是何等的惨烈与狠绝。
就连赵海平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突然变小了变细了:“最后那只猴子呢?”
“死了,当然死了!”风影楼道:“它也清楚的知道,给了我这一爪子后,我一定会给它最严厉的处罚。它就趁着自己毒瘾还没有再次发作。还有足够力量的时候,拼尽全力。一头撞死在了笼子的栅栏上。它的脑浆,溅得我满脸都是。”
“咦?”风影楼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叹,他瞪着赵海平的脸,道:“我给你讲了这么多好笑的,逗的故事,你怎么就不笑了呢?”
迎着风影楼那双再无顾忌,幽幽冷冷中透着森然的眼睛,感受着他灵魂深处,那股含而未张的黑色毁灭力量,赵海平这位跟着战侠歌身经百战,在俄罗斯战场上,面对百倍于己的车臣恐怖份子,都无惧于心的战士,只觉得目眩神离口话燥,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怎么可能再笑的出来?!
“叮!”
风影楼手中的酒瓶上,突然传来了一声轻鸣,原来是战侠歌站了起来。用他手中的酒瓶,和风影楼手中的轻轻一碰。
迎视着风影楼微微泛红的双眼。战侠歌沉声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使用了禁忌的力量,掉入无边的狱。我去捞你!”
风影楼醉眼迷离,却锋利如刀。“我很重,你捞得动吗?”
“捞得动要捞,捞不动也要捞!”战侠歌眼睛眨也不眨的迎视着风影楼,道:“如果我真的捞不动你了,就算是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会制止你继续向下沉,大不了我上天堂的时候,用抱心爱女人上床的劲儿,用两条腿死命缠住你的腰,拖着你一起向上飞!男人的话,就是钉到木板上的钉子,永不悔改!”
战侠歌獠牙,战侠歌天使,死了之后背后长出双翼,头上还顶着个金光闪闪的小环环,却用最暧昧。足够让任何一个同人女,为之发出疯狂尖叫的动作,用双腿死死缠住自己的腰,拉着自己这头恶魔硬往天堂飞,一想到这种绝对另类,足够把加百列天使长都气得当场爆血管的画面,风影楼就忍不住放声大笑。
时间,什么邪气,什么寒气凛然,什么黑暗,当真在他的身上一扫而空。他伸手抱住了战侠歌的脖子,放声叫道:“好,就为了我们那个暧昧的未来,我们两兄弟,就当浮一大白,当干一大瓶!”
“好,谁怕谁啊!”战侠歌瞪圆了眼睛,他这个师父,到这个时候。都不忘了拉着徒弟一起完蛋:“来,赵海平,陪你师父和师叔,一起干了!”
在三个人完全醉倒之前,战侠歌的心里发出了一声轻叹。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为什么风影楼明明心动了,明明想留在第五特殊部队,却死死守着接近于“圣人”标准的道德底线,自己把自己推出了第五特殊部队。
如果,风影楼真的放松了对自己的道德要求,真的放纵了,真的迷失了,他势必将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强。最疯狂,最可怕的一件人间兵器!一件对人性弱点了如指掌,能够熟练使用任何一种武器,能够设计出最出色致命陷阱。能够在最绝望时候,打出破釜沉舟惨烈进攻的超级人间兵器!
想对付这样一件失控的超级人间兵器,就算是第五特殊部队的教官。也绝不敢说十拿九稳!
当第二天早晨五集半,喇叭里传来了起床号声时,风影楼和战侠歌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看着刚刚进入第五特殊部队,无论在身体素质,还是心理素质上,远远不能和他们这些正版学员相比的赵海平,仍然抱着一只酒瓶呼呼大
战侠歌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用随意的语气道:“风影楼,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风影楼也在活动着身体,每天早晨在吃饭前,负重越野跑二十公里。已经是他的必修课,他也用随意的语气,回了一声:“嗯?”
“对自己好一点,不要遇到什么,总要压着自己的性子,稍稍放纵一点,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战侠歌对着风影楼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学了那么久的心理学。难道现在都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