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松了口气,纷纷出现在战位上,向冲锋中的安家军官兵倾泻子弹,冲锋中的士兵们精神十分集中,在枪声响起那一刻起便迅速扑倒在地,与敌人展开对射。
早在接近苏军的阵地后,机枪手们便已经寻找好位置,架起i式通用机枪(mg42),泼水般的密集子弹射向敌人,苏军很快便被压制住了,有胆量稍微大一点的苏军士兵刚探出半个脑袋,马上就被子弹把头颅打成了一团烂番茄。
看到敌人的射击被压制,身穿mí彩服的步兵们飞身跃起,端着自动步枪,一边冲锋,一边不时打出几个长短点射。
阵地后方的苏军迫击炮兵,见势不妙,向冲锋中的战士们射来一枚枚榴弹,但因为安家军的突击队形向来十分松散,一颗榴弹最多只能造成一名战士伤亡,但苏军的迫击炮暴lù目标后,迅速遭到安家军的山地榴、迫击炮和步兵炮轰击,连同作它的士兵一起,迅速被炸成一堆堆零件。
姜从望远镜里看到跟在步兵后面,正在迅速接近敌人的火焰喷射器手,眼里lù出一丝残忍与兴奋,他知道接下来苏军有苦头吃了。
果不其然,大约五十余名火焰喷射器手在步兵的掩护下,很快便冲到苏军的阵地前沿十余米处,迅速架起火焰喷射器,对准前方苏军的阵地便开始开火。
“呼——”
“呼呼——”
一条条橘黄sè的明晃晃的火龙,向着苏军阵地上喷涌而去,几乎是一瞬间,苏军阵地上腾起熊熊烈焰,前面整条战壕迅速变成了一片火海。
“啊——”
苏军阵地上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悲惨呼号,上百个浑身起火的苏军士兵,从燃烧着的战壕里跳了出来,一边发出折磨人耳膜的可怕叫声,一边向火焰喷射器手扑去,似乎想与安家军官兵来个玉石俱焚。
早就知道凝固汽油威力的安家军将士,绝对不可能犯如此低级错误,趴在火焰喷射器手周边的步兵,还有后方的机枪手,立即将密集的子弹向浑身是火的苏军士兵扫去,子弹若一张大大张开的渔网,迅速将那些勇猛的苏军士兵网到了地上,然后在一堆堆火焰的燃烧下,迅速变成焦炭。
待燃烧几分钟,确认一线阵地里已经没有幸存的苏军后,工兵迅速前出,用炸药将第一道战壕炸平,泥土将火焰覆盖,迅速铺出了一条前进的通道。
接下去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失去火力和炮火的保护,苏军的抵抗如同一张张薄纸,被迅速捅破,到中午时分,一九八团仅仅以牺牲二十九人、重伤三十八人、轻伤七十二人的微小代价,便瓦解了苏军两个团在索尔赫山精心构筑的防线,进入到了富尔格盆地。
李君得到前线的战报,发现作为全师先锋的一九八团进攻打得很章法,这种层层推进的战斗模式,非常值得肯定,于是在为其请功的同时,立即将先进经验向全师各团推广。
……
至八月十二日下午,安家军各条战线,至少向bō斯境内推进了一百公里,进展极为顺利。
不过让各部疑huò的是,经历十日至十一日的疯狂后,苏军的抵抗力度似乎越来越弱,不由怀疑苏军是不是有什么yīn谋诡计。
里海低地,从早上开始,yīn雨连绵。
第一坦克师三个坦克团、两个装甲步兵团,近千辆战车,以排山倒海之势,逼近苏军位于里海南岸铁路的重要城市萨里。萨里是bō斯马赞德兰省的省会,位于里海南岸平原上的塔兼河畔,临德黑兰——土耳卡曼港铁路,战略位置非常重要。苏军在这里部署了一个师的部队,由此可见其对此地的重视程度。
就在第一坦克师师长陈般年少将准备下达攻坚命令时,萨里城西的苏军防御阵地上,突然高高扬起了白sè的旗帜,不是一面,而是很多面。
陈般年得到前线急报,大huò不解,开战三日来,苏军还从无未经历战斗就投降的先例,连忙命令身处一线的第四装甲步兵团团长高宝林中校亲自去查看是个什么情况。
半小时后,苏军的代表带到了陈般年的通讯指挥车上。
这名代表是一位有着一头金sè的卷发、高高的鼻梁及湛蓝眼睛的白人男子,年约三十出头,身穿一身笔直的西服,脖子上打着根领带,看起来非常有精神。
来者惊讶于通讯指挥车里不断闪烁的电子设备,随后向陈般年友善地点了点头,不卑不亢地说:
“陈将军,我是苏维埃外交人民委员会的全权派出代表雅戈达,军衔是二级集团军指挥员,我奉命前来与贵方接洽,就当前bō斯及印度战事提供我方的意见,并就我苏维埃中央政治局常委、人民委员会主席兼外交人员委员莫洛托夫同志访问南华一事,与贵方高层展开磋商!”
陈般年听完吃了一惊,但又担心这是苏军的缓兵之计,于是问道:“请问贵方对当前战事有何意见?”
雅戈达说:“我方请求贵军立即解除对我方的无线电,以便我最高统帅部及军区司令部,及时对前线各部下达指示,将占领的地区逐次移交给贵军。我们需要贵军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