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安家军已经是拥有数百万军队的大团体了,不知道现在比试枪法,长官还能荣登前三的宝座吗?”
“估计有些悬了!”
最近深受军政事务所累的张存壮苦笑着摇摇头:“像我现在一样,每天都处在文山会海的包围中,连部队都很少下了,哪里还有时间练习枪法?不过,我相信以安老弟在枪法上的造诣,前百是有把握的!”
“前百也很不错了!”
刘义方扳着指头算了算:“现在加上杨军长所部,仅仅直属南华的部队就有三个坦克军、十八个摩步集团军,若是再算上北方军区、滇南军区和咱们湘西、黔西的部队,乖乖,起码得百个师以上,不得了啊!”
一行人休息良久,终于再次启程,走上盘山xiao道前往前面的茂密森林,在这途中,安毅再次展现了他良好的枪法,几只受惊飞行的七彩锦jī无一不是应声而落,引阵阵喝彩
正当安家军统帅安毅在湘西的大山中尽情地展现自己枪法的时候,鄂毕河一线的战斗还在进行中。
消耗了近一半的炮弹储量后,日军第八旅团长冈田资少将命令停止炮击。
“筱冢君,一起看看帝国勇士的优异表现吧!”冈田资一边举起望远镜,一边向蹲在河岸上研究作战地图的师团长筱冢义男。
“不了!”筱冢义男竖起手:“大局已定,没什么好看的,若是一切正常的话,接下去就是无情的屠杀!我得研究下,支那人有没有翻盘的希望!”
说到这里,筱冢义男拉着参谋长堤不夹贵大佐一起,研判局势。
冈田资笑了笑,自顾自地看着前面战局的进展。望远镜中,集中五个大队四千多名日军从战壕中一拥而出,犹如黄色的bo涛,向经受炮击依然死寂一片的第二条战壕涌去。
全奔跑的鬼子兵,谁也没有在意,在冲过的阵地上不时有一块微微隆起的地面。
此时,第二道战壕已经没有几个安家军官兵的存在,坠在后面的几名官兵环视了下,确认所有的木凳都chou离后,也冲进了jiao通沟。
在高出第二道战壕三十多米的第三条战壕中,加起来近百tǐng通用机枪密密麻麻排列着,三百多门各种迫击炮全部把角度对准了疯狂急进的日军。
这个时候,鄂毕河东岸南方,集中直属装甲营及一九六摩步团的八十多辆狼式坦克,缓缓驶向鄂毕河铁路大桥东口。
到达预定阵地的特种兵和侦察兵,将12.7口径的狙击枪瞄准镜的十字套在了八百米之外的日军炮兵脑袋上。这个射程,只有这种采用穿甲弹的反器材狙击步枪才有准星。
随着“隆隆”的坦克马达声随风飘送,河东岸的日军终于现了南方峡谷口突然出现的装甲集群。第十师团长筱冢义男少将视线从地图上挪开,诧异地转过头,随即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过了大约一分钟,坦克的身影在视野中越来越清晰,冈田资率先反应过来,立即命令炮兵调转炮口,向南方射击。可是此时狼式坦克的5ommkk391/6o滑膛炮已经率先开火,呼啸而至的尖啸声中,日军炮兵指挥官本能地扑倒在地,正在装弹的弹yao手们惊恐万状地把榴弹塞进炮膛后拼命散开。一个个炮手双手颤抖地拽着炮绳,此时副炮手关炮闩的度显得那么慢!
“轰轰——”
一声声巨大的声,在日军炮兵阵地上同时响起,中心的两门已经装好了炮弹就等着击的75mm野炮,在一瞬间直直地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圈后竟然摔进了汹涌的鄂毕河里。
桔红色的火球中,那些坚守在炮位上的炮手腾空而起,在空中被jī射的弹片撕成了碎片。被冲击bo掀了个身的的鬼子炮兵指挥官顽强地站了起来,命令炮兵射击。
就在这时,一颗颗12.7口径的反器材枪破甲子弹高飞行而来,一个个炮手的脑袋瞬间变成了破裂的西瓜,失去头颅的脖子,喷射出汹涌的鲜血,张牙舞爪的身体,扑倒在大炮上。
狼式坦克的突击群越来越近,5ommkk391/6o滑膛炮的炮弹,相继在日军炮兵阵地上炸响,一门门山炮、野炮连同趴在旁边的日军官兵,在火光中灰飞烟灭。
在坦克集群吸引日军炮兵的同时,日军刚好冲过到第二道战壕前,大量地雷被引爆,巨大的火球蹿起,整团整团的泥块飞上天空,期间夹杂着无数日军的烂rou碎块。
近百tǐng通用机枪齐齐扫射,火焰所到之处,若割麦子一般,倒下一片日军。被打懵了的鬼子还未反应过来,数百枚迫击炮弹尖叫着扎进鬼子群中,连绵的中,人类的鲜血、肢体、武器遍飞空中。
当现鄂毕河东岸遭遇安家军坦克攻击后,知道不妙的日军九五式轻型坦克疯狂地向后倒退,这时,防空营的官兵,推着37毫米防空炮、12.7毫米高射机枪和弹yao箱冲上了坡顶。当第一门37毫米防空炮喷吐出桔黄色火焰时,一辆正试图转头的九五式轻战车刚转到九十度,就被直扑而来的火舌击中。九五式轻战车的12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