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血建立起来的川南,刘混也就没有今天这么受中央党部的重视,更不会在短短两年多时间里,从一个科级上校晋升为处级少将。所以说刘混承蒙长官提携,并非是言不由衷的客套话,而是刘混心中的真切感受。”
安毅盯着刘混的双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刘混不但不怕,反而挺起胸膛,站得笔直。
安毅摇头笑了笑,钻进车厢,向刘偎招了招手:“上来吧,一起坐车回去”你这小子有些对我的脾气。说真的,对于那些只会搞阴谋诡计和破坏的特务,我半点儿好感也欠奉,你是个例外”咦,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啊,我有件事拜托你,你有什么事也可以和我说说。”
刘辊大感意外,很快回过神来,激动地曲身钻进车厢,恭谨地坐在安毅身边。
车子开动之后,看到安毅没有说话。刘混想了想,主动问道:“敬请将军吩咐。”
安毅举起手:“以后和我说话不要太客气了,你知道我们军中的习惯就是什么事情都力求简明抚要,政府机关那一套不要带到我们这里来,否则你会吃亏的。好了,有件事我要麻烦你。我知道你和汪院长的机要秘书刘江很熟悉,从今天开始,我建议你派两个党部的人跟随在他身边,全力保护他,直到他离开川南地界为止,明白了吗?”
“明白!”
刘混知道少了半只耳朵的刘江是安家军的叛徒,数年来要不是安毅看在汪精卫的面子上,刘江早已不知死到哪儿去了。这次刘江跟随汪精卫前来叙府,安毅为了这个叛徒,还特意向全军将校下达了“顾全大局,不能伤害刘江。的死命令,但命令终归是命令,要是顾长风、夏俭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狠人飙起来。刘江不死恐怕也要脱层皮。
安毅之所以委托刘混派人保护刘江,主要是想用中央党部这块大招牌对麾下将领产生一定的阻止作用,安家军将士谁都不服,但依然不的不给全国最高权力机关中央党部面子。这倒不是说安家军将校怕事。否则也不会有刘混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打不开局面的窘迫状况,主要是现在川南刚刚和中央和解,如果当着党部的人的面闹出大麻烦来,对安家军这个集体损害极大,个体必须要服从整体利益,这是安毅一直倡导的。
安毅对精明能干的刘辊颇为满意。望着前方,一脸平静地说道:
“工作上你有什么困难吗?”
“有,长官,能不能依据中央党部的地方党务机构配置标准,允许属下建立自己的宪兵大队?。刘混这回没有客套。
“不可能!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已经有了一个团级规模的宪兵大队,这也是报请中央军委审核备案的,你的党部特派机构在我的破例同意下。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场所,有了自己的机要通信科、总务科和一个排编制的保卫科,人数也增加到了六七十人,曾扩情在成都都没你这种优厚条件,难道你还不满足?再搞一个宪兵大队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警备司令部政治部,只要对党国有益,他们绝对会帮助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成立一个宪兵大队,而且据我所知,像叙府这种级别的中央党部派驻机构,也不是每一个都有宪兵队的,至于今后怎么展,那是今后的事情安毅一口予以回绝。
刘辊心中极为失望,但脸上仍然一片平静:“既然如此,属下尊重长官的意见。属下还想请将军批准,颁给我们党部一块军用车牌和两块民用车牌。以便于我部展开工作。”
安毅有些惊讶地转向刘混:“没想到祖燕兄对你这么器重,在中央财政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还给你这么大的投入和支持。好吧,我答应了。军用车牌明天你去找警备司令老丁要就行了,就要他们政治部的牌号。这对你们今后的进出也方便些。”
“谢谢长官!”刘辊露出了笑脸,安毅同意他领取军用车牌,是对他的工作给予的有力支持。在川南这片土地上,警备司令部政治部的牌号具有很高的权威和特权,仅次于安毅的总司令部。即便是放到整个西南四省,也都是畅通无阻的。
“刘混,”
“到,长官请吩咐”。暗暗高兴的刘混吓了一大跳。
这时汽车刚刚驶上金沙江大桥,安毅盯着刘混的眼睛,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把最近几天叙府、沪州两地突然出现的共产真传单,向委座做了密报,这件事情我不责怪你。是你份内之事,无可厚非,但是我想告诫你,千万不要用你们的那一套,在川南地面上大肆出动抓捕**,特凹曰况姗旬书晒芥伞川几让两会召开期间,你们决不能弄出什么负面影响来,否啸联不会很严重。”
刘辊收起笑容,抬起头迎上安毅严厉的眼睛:“长官,属下深知长官宽厚,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黄埔、北伐途中,还是在老南昌、宜昌、湘西和如今的川南,长官对**和所有的党派均持宽容态度,只要不是武装对抗,长官从来没有为难过任何党派和组织,甚至暗中支持过北伐中期离开我军的那些**老部下、老兄弟,还曾经两次因为旧情难却,放掉了**高级干部。这些我们党部高层人员几乎都知道。将军一直也没有予以否认,对吧?”
安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