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李人老实从不撒谎,所以咱们得悠着点。”
张天彝人大度也很有责任心。
安毅想了想点点头:“好吧,那我带上黑瞎子和金丝猴去,这两个家伙能喝。”
“行,这两家伙酒量最好,特别是金丝猴,喝酒鬼着呢,有他俩陪你省事多了。”
张天彝咧嘴笑了,安毅这家伙帮大半的弟兄都起了绰号,而且这些绰号起得惟妙惟肖,朗朗上口,一叫出来立刻让人忘不掉想改都改不了,不管你怎么生气弟兄们就是叫开不收嘴,叫多了也就习惯了。
安毅说的黑瞎子就是朝鲜黑大个金洪默,金丝猴是来自河南巩县的庞国钧,这家伙长着一头黄的头,四肢修长非常灵活,无论是攀爬还是过障碍几乎次次得第一,被安毅叫成金丝猴之后还非常庆幸自己得了个好绰号,没被叫成野猪、菜刀什么的。
三人遵从老族长的规矩没有带枪,只在腰间扎上武装带就跟随阿彪一起进村,十几分钟后来到祠堂边的老族长府上,四哥等人已经等候多时。
安毅借敬礼问候的机会向四哥眨眨眼,四哥立刻会意地哈哈大笑,领着三人进入宽大的前堂,穿过载满古树盆景有座玲珑假山的中院进入膳厅,一桌热气腾腾的酒菜就在眼前。
一阵谦让后宾主先后坐下,四哥二话没说就来个三大碗,接着热情相劝夹菜添酒,黑瞎子和金丝猴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的粤菜,又在安毅不动声色的纵容下豪情万丈,结果一个小时不到就东歪西倒了,连老族长还没见到就被一帮从小练武的村壮抬进客房呼呼大睡。
安毅歉意地笑道:“麻烦四哥和各位了,按规定小弟不能单独离开驻地,只是委屈了我那两个弟兄。这汉斯有想法,几百条枪的生意还非得要见到我才肯交货,估计他有事和我说,否则以汉斯的性格,不会这么小家子气。”
阿彪笑道:“估计是,中午一点半我上他办公室交给他图纸和信,他看完信立刻打开图纸一张张仔细看,突然大叫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他竟然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双手谢了又谢,捏得我疼得要命,然后汉斯打了个电话,当即决定今晚十点在中码头交货,后来四哥几个存完钱,我和四哥拿上汇丰的凭证再上他的办公室,想让他看看我们的诚意,结果汉斯看都不看,客气地叫我们回去做好准备,临行前他拉着我走到墙上的一幅大地图前面,反复确认咱们村的中码头位置才放心,最后却提出个条件:交货时要见到你,否则他们把货拉回去。”
“汉斯这洋人不错,我觉得他很坦率很有礼貌,完全不像以前见过的那些洋人,怪不得你和他关系这么好,这人啊,就是物以类聚啊!”林旭东颇为感叹。
安毅笑了笑建议道:“四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这酒等下次再喝吧,得提前做好接货准备。今晚这交易对咱们来说不是小事,汉斯他们经常们会做得很周详,咱们也不能出什么纰漏,我建议悄悄派出几队兄弟警戒村子东面和北面的两条道路,再派出几条小船分布在中码头上下游两里的江面以防万一,我们几个带着足以一次搬完五百条枪的弟兄到中码头接货,争取时间尽快做完,四哥认为如何?”
“好主意!6上各道口我已经派人守着了,江面上我却疏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
林旭东叫来个小师弟低声传令,机灵的小师弟大步离开。
安毅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四哥帮小弟准备身衣服吧,我不能穿着这套军装去交易,人多眼杂,万一传出去很麻烦,小弟不好交代还是其次,让人胡思乱想觉得林村和革命军混在一起就不好解释了。”
“老弟想得周到,老哥这就去办。”
林旭东对安毅的老成稳重暗暗惊奇也非常佩服,他很难理解年纪轻轻的安毅怎么会有如此稠密的心计,不说正事时洒脱率性活脱脱就是个童心未眠的小伙,一碰到正事就给人一种老江湖的感觉,真不知道安毅这脑瓜子怎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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