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新派)保中国不保大清”
出身满族的清宫女作家德龄在其《清宫两年记》(珠海出版社31~33页)一书中提到:她父亲告诉她,他们不是中国人,但却是中国人的主人。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日本说:“嚡!支那!我认得你。我们从未败给过你们,因为我是华夏,你乃蛮夷。”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朝鲜说:“若不是你们的腐朽无能,我们断不会被倭寇侵占。你们根本配不上真正的中央之国。”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越南说:“胜战败果的窝囊废!如此宗主国,指望不得!”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蒙古说:“咱们一齐做了三百年奴才,看来你们还没做够啊!”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阿拉伯说:“凶手!残暴镇压回民的凶手。只是你们太健忘,你们的祖先,被屠戮的更多。”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匈牙利说:“大单于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秦汉的子孙还在自己奴役自己。”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荷兰说:“鄙视你们!攻打我们的时候用大炮,对付英国人的时候用长矛。世界史上也难找了!”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加拿大说:“嗨!老朋友!又来给我们修铁路了?”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英国说:“东亚病夫!仍记得圆明园否?其实很早你我的命运就注定了。1640和1644咱们分别逼死了国王和皇帝,从那以后,哈哈……”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法国说:“对不起,法租界里你们和狗依然不得入内。不过听俺老爷爷说十里洋场穿旗袍的女人都很有味儿,令他流连忘返。开衩越高,他越开心哩!”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俄罗斯说:“我代表沙皇感谢你们,中国人。150万平方公里是你们赠与俄罗斯民族的最好礼物。当我们犯神经质宣布要还给你们的时候,你们又不敢要。握握手,世世代代好朋友!”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德国说:“咦?你们的猪尾巴呢?恍然想起那次扶清灭洋的闹剧,曾使我们对贵国公民的无知和愚昧感到万分惊诧。希望下次八国联军进京的时候,领头的还是我们德国人。”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
埃及说:“我们踢开英国佬宣布独立的时候,你们就是穿着这种衣服,依然守着各种外国人的摆布。”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印度说:“看见你让我也想起我们的苦难岁月。不过好歹我们也只听英国人的。而你们要让列强轮番蹂躏。”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说:“走开!你让我们又记起了曾经漂洋过海来南洋逃荒的日子。”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全世界的华人说:“从那个年代起,我们在世界各地就再也抬不起头来!”
当我们穿起旗袍马褂,我们才幡然醒悟过来辜鸿铭的话:“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
而可笑的是,有一段时间,名为“唐装”(这真是对大唐的污辱!)的旗袍马褂在中国很流行的!
于是,有一天,一位叫“华夏”的碰见了他的老朋友“老外”,他自豪地说:“我们是唯一文明不间断的民族,我们有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老外道:“愿闻其详?”
“华夏”说:“我们有京剧”,老外说:“no,还没有我们的话剧悠久。”
“华夏”说:“我们有传承了千年的传统节日”,老外说:“no,你们喜欢的是我们的耶诞节、情人节。”
“华夏”说:“我们的传统节日有深厚的内涵”,老外说:“no,你们的节日就只剩下吃了。”
“华夏”说:“我们有几千年的建筑艺术”,老外说:“no,我看到的只有‘豆腐块’建筑。”
“华夏”说:“我们有优美的传统音乐舞蹈”,老外说:“no,我看到的是不入流的大腿舞。”
“华夏”说:“我们有楚辞、汉赋、唐诗、宋词、明小说”,老外说:“good,可惜我现在只能读到你们的打油诗。”
“华夏”说:“我们有茶道”,老外说:“no,那是日本的。”
“华夏”说:“我们有花道”,老外说:“no,那是日本的。”
“华夏”说:“我们有剑道”,老外说:“no,那是日本的。”
“华夏”说:“我们有围棋”,老外说:“no,那是日本的。”
“华夏”说:“我们有中医”,老外说:“no,你们不要了,准备给韩国当韩医申遗了。”
“华夏”说:“我们有国学”,老外说:“no,们不要了,已经成韩国国学了。”
“华夏”说:“孔子是我们的”,老外说:“no,不要了,他已经成韩国人了。”
“华夏”说:“我的‘夏’字意指礼仪之邦”,老外说:“请问,你们的礼仪在哪里?”
“华夏”郁闷中……
“华夏”说:“我的‘华’字意指衣冠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