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打开厚重的石门,走了出去。
石屋就像一个方盒子一样,只有两边的墙壁上各有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孔,两道明亮的光柱斜斜的****进来。
他躺在地上,手足发麻,只得勉强向前爬动几步,把头枕在青石上,喘了几口粗气,其中默念道:“爹爹,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都要难过死了。”
每到白天都会有光线从方孔中射进来,一连过去了四五天,他每天都用同一个姿势躺在哪里,半边身子麻木得失去了感觉,最难熬的还是夜晚,冷风从方孔刮进来,手脚不能动弹,好像被冻掉了一样。
一连几天没有喝水,嘴里干得连唾液都干枯了,腹内隆隆作响,他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他想大声呼喊,可是嘴里的酸臭味熏得他胃里不住的翻江倒海般翻腾不止,却苦于口中被紧紧塞住,想要闭合一下都是无比奢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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