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王娟问。
“没有那么多客人天天捧我的场,”夏青说,“大概我不够漂亮吧,客人玩了两次后就没有兴趣了,如果要是我自己厚着脸求客人,客人就把你当‘朋友’,既然是朋友,请你吃饭就行了,怎好意思开口要钱?有时甚至睡了都没给钱。这个圈子里有几个是好人?油打鬼的不少。到头来还不如坐台,反正有一单做一单,先讲好价钱,至少不会睡了白睡的。”
夏青这样说还算是保守的,还没有把上次“倒贴”的情况说出来,主要是太丢人了,自己都说不出口。
“为什么不想着自己当妈眯?”王娟问。
夏青没说话,她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经王娟这么一点拨,夏青心活了。
“行吗?”夏青问。
“怎么不行?”王娟说,“我对武汉不是很熟,你熟一些,再把你讲的那个阿红叫上,我们三人一起商量商量,只要我们三人齐心合力,没有干不成的。你看这个妈眯和她手下的那两个人,比我们三个人强吗?”
夏青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比我们强,恐怕还不如我们。”
“对呀!”王娟说,“你明天就把阿红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