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你杀了贫道吧!”
“我杀你干吗?我老叫化一生最害怕的就是杀人了,你见过我老叫化动手杀人没有?这都是你们自己打自己的结果,不关我的事。”
道士苦笑一下:“请问前辈高姓大名?”
“哦!?我想知道我老叫化是谁?以后叫烂坭塘的人前来找我寻仇?”
“贫道看出,当今武林,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前辈。”
“噢!话不是这样说。你们烂坭塘的人,我老叫化就惹不起,我老叫化没有神秘黑豹那么有本领,敢跑到你们烂坭塘中闹得个天翻地复。”
“贫道没看见过黑豹他老人家的武功,不知道怎么厉害。但前辈匪夷所思的武功,却是目睹了。依贫道看,黑豹他老人家,恐怕也伤不了前辈。”
“过奖!过奖!你真的想知道老叫化是什么人?”
“贫道只想知道我败在什么人手上。”
“其实你们今后来向我老叫化寻仇,我老叫化也不会害怕。我要是不说出来,你们烂坭塘人就会殃及无辜了,首先恐怕会找丐帮寻仇。我老叫化姓吴,江湖上人称吴影儿老不死,与丐帮的人毫无关系。”
道士一听,惊震得睁大了眼睛:“前辈就是武林中有名的怪丐吴影儿吴老前辈?”
“你认为我老叫化不是?”
道士忍痛爬起来就地一拜:“贫道不知道您老仙驾来临,冒犯了,请前辈宽恕。”
“哎!哎!你别来这一套,只要你今后自重,不跟烂坭塘的人为非作歹,比拜我老叫化更管用。”
“贫道多谢前辈指点,贫道打算从今以后,永远退出江湖了!”
“很好!”老叫化吴影儿出手如电,凌空封了道士伤处的几处穴位,同时也有一股真气,注入道士的体内,令道士:“你走吧!”
道士先是疑疑惑惑地把腿伸直,再往地上试试,继而一跃而起,激动地说:“贫道多谢前辈相救。”
“好了!好了!走吧!”
道士看了看断了一腿的武士,老叫化说:“你别看他了,他流血过多,早已咽气,已经是个死人了。”
道士摇摇头,再次向老叫化稽首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夜幕里。
道士走后,老叫化说:“躲在树上的小伙子,你可以下来了。”
聂十八愕然,这老叫化不是在叫自己吧?不由四下打量,仍伏在树上不动。他想看看老叫化在叫唤什么人。
老叫化又叫:“喂,小伙子,我是在叫你哩!你干吗不动?你是聋小子,听不到?”
聂十八不相信老叫化是在叫自己,又四下望望。
老叫化说:“小伙子,你傻乎乎的四下打量什么?还不下来?”
聂十八愕然了,“前辈是在叫我?”暗想:难道这老叫化一早就知道自己藏在树上了?“我老叫化不叫你叫谁?这四周无人,除了你这个小子,再没别人了!”
吴影儿尽管是名动武林的绝顶高手,也是当今武林辈份最高的一位武林前辈。要是在武林中论资排辈,就是聂十八的爷爷黑豹,也属于儿孙一辈,要称他为吴太爷爷。他是武林耆宿莫影子的同门师弟,是一百多年前武林八仙之一漠北怪丐齐老前辈的隔代嫡传弟子。武林中的一位旷世奇丐。由于吴影儿一直在大漠中生活,不但极少在江湖上露面,更极少到中原走动,所以晚一辈的武林人士,几乎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了。
聂十八更是武林中晚辈的晚辈,所以没人说过武林中还有这么个一代奇丐的。他从树上跃了下来,向老叫化一揖说:“晚辈拜见吴老前辈。”
吴老叫化问:“小伙子,你看够了没有?”
聂十八一时茫然,“晚辈看够什么了?”
“看我老叫化与人玩妖术呀!”
聂十八这时的武功知识,可以说不下于当今武林任何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他又一揖说:“老前辈说笑了,老前辈的武功深不可测,出神入化,怎么说是玩妖术了?老前辈是地地道道的内功,阴柔和刚劲的功力,已达到无所不能的绝佳境地了!”
吴老叫化奇异地审视着聂十八,哈哈大笑:“小伙子,你真会给老叫化戴高帽子!”但他不能不佩服眼前这朴实的小子,说话中肯一针见血,单是他对自己武功的观察能力,已不下于少林、武当掌门人的功力了。
聂十八说:“晚辈说的是心里话。”
“好的,我老叫化来问你,你这一身超绝的轻灵巧妙轻功,跟谁学的?”
“前辈怎知道我会轻功了?”
“你随后而来,越过了那几个烂泥塘人,又跑到我老叫化前面,你以为我老懵懵,不知道吗?小伙子,你的轻功除了我老叫化,恐怕当今武林,能察觉到的不多了。”
聂十八十分佩服地说:“前辈好敏锐的目光和听力!晚辈还以为没人知道呢。看来还逃不过前辈的目光。晚辈的轻功,是家传的,是我爷爷教的。”
“哦!你爷爷是谁?”
“前辈请原谅,爷爷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