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珍妹子向苏三娘报告说:有人来踩盘子了。
苏三娘皱皱眉:“是哪一处人前来踩盘子?”
守门弟子说:“是望城那个姓陈的带了两个面目陌生的大汉来。”
“什么?又是他带人前来闹事?”
“是#蝴们声言,掌门再不出去,他们就要杀进来了。”
“好!我去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鬼奴说:“三姐,我也跟你去。”
“妹妹,我不想你卷入我们的是非中去。”
“三姐,我只想去看看,增长见识。”
“妹妹既然这样说,那我们一块去。不过妹妹千万别出手,让我来打发他们好了。”
“三姐,我什么也不懂,正想学学三姐怎样打发凶徒。”
珍妹子和苏三娘其他手下听得十分惊讶,掌门人与这位武功奇高的蒙面女子原来是姐妹?怎么从来没听掌门人说起的?掌门人有这么一个妹妹,今后何愁其他人上门挑衅闹事?面上不由露出了欣喜之色。
鬼奴随苏三娘来到大厅上,一看,已有两三个金刀门的人重伤倒在地上了。苏三娘的得力副手余少峰,正率领四名弟兄与来人奋力交锋,却已处于下风。
苏三娘看得心头大怒,仍强忍下来,厉喝一声:“给我停手!”
双方见苏三娘来了,各自跃出圈外。
余少峰忿忿不平地说:“苏掌门,他们……”
“余兄,我知道了,你命人先将受伤的弟兄扶下去医治,这里由我来应付他们。”
“是!掌门。”
余少峰忍着一肚子火,叫人将几个受伤的弟兄扶下去。在金刀门中,除了苏三娘,武功就数他最好的了,仍不敌来人,可见来人不是一般泛泛之辈。
一个白面的中年汉子冷冷地说:“姓苏的,我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你终于出来了!”
苏三娘怒视他一眼:“上两次给你的教训,仍不知悔改么?还再带人上门闹事?这一次,你伤了我门派的人,看来就不那么容易能出这门了。”
鬼奴一看这白面汉子,不由怔了怔,这位白面汉,不正是三年多前望城的那一个陈家恶少么?看来苏三娘出手相救自己,而与他结下了仇怨,这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可不能袖手旁观,令苏三娘难做人。
这时苏三娘已向那两位大汉拱手相问:“两位英雄,高姓大名?”
其中一位麻衣汉子傲慢地说:“姓苏的,废话少说,老子是代陈老弟向你讨回公道。”
另一个白衣汉子说:“我们是江西武功山火云道长的弟子,现在陈老弟是我们的人了,所以前来代他讨个公道。”
苏三娘一听江西武功山火云道长,心头一下凛然起来。火云道长,可以说是江西一地有名的武林高手,人在黑、白两道之间,不但武功好,而且为人极富心计。想不到姓陈的竟投靠了他。怪不得他敢再次上门来闹事了,原来有了这么一个大靠山。便问:“你们想怎么讨回公道?”
麻衣汉子说:“我们要求不高,只要你备上红花大礼,亲自到望城向我们陈老弟家公开赔礼道歉,向武林公布,今后永不再犯望城陈家。”
苏三娘冷冷地说:“要是我真的有错,这个要求也并不为高。”
“你伤了我们的陈老弟,令他卧床一年多,还没有错?”
“两位怎不问问姓陈的,为什么我会伤了他吗?”
“老子不管你们过去的是非曲直,这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你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老子要大开杀戒,令金刀门从此在武林除名。”
姓陈的哼了一声:“金刀门是西域阴掌门的余孽,早就应该武林除名了!”
鬼奴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来,对姓陈的说:“我看你早应该在人世除名才是。”
苏三娘说:“妹妹,你别……”
鬼奴说:“三姐,你别劝我了,这事因我而起,由我来解决才是,不关你三姐的事。”
鬼奴又转头对姓陈的问:“你知道我是谁?”
姓陈的愕然:“你是谁?”
看来姓陈的和两位火云道长的子弟,一到长沙,便上金刀门寻仇了,并不知道鬼奴在鸿运客栈的事。
“我就是三年前在望城受你欺凌的那一位江湖卖艺女子,当年苏女侠路见不平,才不得不出手相救。”
“什么?是你?”
“想不到吧?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再来长沙?”
“来找我?”
“不错,我一来向苏女侠苏三姐叩谢相救之恩,二来就是找你这恶徒雪恨。想不到你却自己找到这里来,不用我去望城找你了!”
“凭你一个人?”
“我没有你这般没出息,要求他人代你出手。”
“当年,你们夫妇两人,也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凭你一个人,有什么本事在大爷面前吹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