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聂十八首先跃到黄衫大汉面前,阻止他再杀人。他掌拍脚踢,将两三个正想伤害田家武士的山贼拍倒踢飞了,对黄衫大汉喝道:“你给我住手!”
黄衫大汉骤然见三条人影凌空跃来,跃到面前的一条人影,一出手就将自己手下的三个弟兄拍倒踢飞,不由一愣,停了手脚,在火光下一看,是一位十八岁左右的青年小伙子,赤手空拳,怒视自己,便有点讶然,问:“你是什么人?”
聂十八十分恼怒这一伙山贼杀人放火,说:“你管我什么人不好?你最好给我快走!不准伤害无辜的人。”
黄衣大汉打量了他一眼:“你要来作嫁娘?”
聂十八莫名其妙,不明白黑道上的这一句黑话,问:“什么嫁娘的?”
“原来你是个初出道的小子,连嫁娘也不懂。”
“我不管你嫁娘不嫁娘,你快给我走!”
黄衫大汉一棍扫来,吼道:“老子要先打发你去见阎王!”
聂十八跃起,避过了他这一棍,凌空一个筋斗,翻到了黄衫大汉的身手,人落猎刀出手,“嘶”的一声,就在他背上添上了一道刀痕,划开了他几层衣服,直达皮肉,鲜而渗出。
黄衫汉子大凉,急忙转身,铜棍似泰山压顶般直朝聂十八头顶敲下来。
聂十八又以一招兔子十八跑的纵跳身法,闪开他这一棍,顺势一招刀法抖出,刺中了他的左肩,同时纵开,说:“你再敢过来,莫怪我杀了你。”
在这同时,娉娉直扑金毛虎,一剑抖出,一招两式,逼退了金毛虎,更挑伤了此髯汉,将田三爷救了出来。她对田三爷说:“你快带人退到镇子里,这些山贼由我们来打发好了。”
田三爷惊愕了,救他的蒙面黑衣人,竟然是位女子,说:“多谢女侠相救,请问女侠高姓大名,在下有礼了。”
娉娉说:“现在不是多谢的时候,快走!不然,我可顾不了你。”
金毛虎一愕之后,见来人是位女子,喝问:“你是什么人?”
“是专来杀你这恶虎的人。”
金毛虎大怒,凶悍的一刀劈出:“老子先要你死!”
娉娉后发先至,出剑如电,金毛虎刀还没有劈下,左肩又给娉娉一剑刺中,吓得金毛虎急跃回去。
娉娉再次将金毛虎逼退后,又对金鞭侠田三爷说:“你还不快走?别在这里妨碍了我的手脚。”
田三爷只好说:“女侠,你小心了!”便带人退回守住闸口。
而另一边的婷婷,人似飞魂,剑如流光,她所到之处,山贼们死的死、伤的伤。她不但将二个入了镇口的山贼挑倒,更将在闸口外的群贼杀得四散逃命,解了小镇之危,令小镇上惊慌失措的弓箭手、田家武士和乡丁们松了一口气,稳住了阵脚。
三个贼头,都先后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又见手下的弟兄伤亡过半,已无斗志。
群贼之所以不畏生死,就因他们认为有胜利的希望,虽然丢了一些人,但得到的是无数的财富和供他们淫乐的妇女。现在这些希望一点也没有了,再战斗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这伙山贼,到了最后关头,哪有不怕死的?尤其是三个贼头,别人的性命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就不能不要了。
他们看见突然出现的三个人,身法之快、武功之高,早已惊破了胆。自己才出手二招,就受了伤,哪里还敢交锋下去?
金毛虎将刀一挥:“弟兄们,我们走!”自己带头先跑了。
要是单是聂十八一人,当然让他们逃走,可是穆家姐妹就绝不会让这伙为害百姓的匪徒逃了,尤其是不能让三个贼头跑掉,不然,就害了这一带的平民百姓。所以穆家姐妹双双跃到金毛虎前面,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婷婷说:“金毛虎,你还想跑?将你的这颗头留下来再跑吧!”
金毛虎大吼一声:“弟兄们,全上!跟他们拼了!”
黄衫大汉也凶悍的吼道:“上!拼了他们,不然我们一个也活不了。”
剩下的二十多个亡命之徒,便一哄而上。
穆家姐妹杀贼毫不手软,这不是武林中的恩怨情仇,与平民百姓无关。要是个人的恩怨,在制服对手后,还可以留下他们一条命,放他们逃走。但这伙山贼毫无人性,在大年临近的时候,也出来打家劫寨,掠夺金银和妇女,奸淫烧杀无恶不作,就不能放他们走。
穆家姐妹人来影住,剑气纵横。她们过后,总有几个贼人折手断脚,尸伏地上。
聂十八见群贼这么凶悍,也杀入群贼之中,抖展他刚练成的刀法,宛如虎落狼群,上下跃腾,左右翻飞,刀尖划过之处,血溅肉飞,贼人碰上,无一幸免。
转眼之间,贼人们留下十多具尸体,金毛虎、黄衫大汉、虬髯双子,也先后成了穆家姐妹剑下的游魂,剩下七八个山贼,惊恐得四散逃入树林。
穆家姐妹杀了金毛虎三个贼头之后,便闪身向群峪而去,转眼不见身影。
聂十八见她们走了,自己也以兔子十八跑的身法,向河滩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