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百发百中?这是老子养熟了的免子,性子驯良,才让你射中了,真的是野免,你能射中吗?”
聂十八疑惑问:“你养的免子,怎么跑到这无人的山坡草地上来了?”
“兔子有四条腿,它什么地方不可以跑?”
“大叔,你养的兔子,应该关在家里才是,怎么让它乱跑出来了?”
“老子不喜欢将它关在家里又怎样?”
聂十八感到这汉子打横来,不讲理了,仍忍着气说:“大叔,现在我不射也射杀了,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赔老子的两条兔子命来!”
“赔兔子的命?大叔,兔子的命怎么赔呵?要不,我去捉两条活的野兔赔给你好不好?”
“捉两条活的野兔赔给我?小子,你真是异想天开,你捉两百条野兔也没用,这是老子养了几十年的免子。”
“什么?你养了几十年?兔子有这么长的命吗?”
凶汉一瞪眼:“别的兔子没有,但老子养的宝兔却有,它们善晓人性,给老子看守这一带的山林和山坡。你一下射杀了它们,今后谁给我看守这一带山林和山坡了?嗯?”
聂十八感到惊讶:兔子还会看守山林和山坡的?它们是狗吗?就是一只狗,也只会看守家门口,看守一带山林山坡干什么?又不是果园,山林山坡除了杂树和野草,就是石头,什么值钱和吃得的东西也没有,有谁来这里偷东西?聂十八疑心自己是不是碰上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还是一个存心来口诈勒勒索的歹徒。他试探地问:“大叔,你是不是有点糊涂?”
“什么?你说老子糊涂?”
“那么,你是存心想敲诈了?”
“你敢说老子敲诈?你是不是想早死了?”
“大叔,我赔你银两吧。”
“两条兔子的命,用银两可以赔偿吗?”
“大叔,那你想怎样?”
“没说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免子是人吗?”
“老子的兔子,比人命更宝贵!”
“你总不会要杀我吧?”
“你说对了!老子正要杀了你,给我的免子偿命!”
聂十八见不对路,掉头便走,心想:跟这幺横蛮不讲理的人说话,那是白费心机。
凶汉大声喝着:“给老子站住!”
聂十八理也不理他,反而跑得更快了。可是他感到头顶骤然一阵风起,一团巨大的黑影掠过自己的上空,落在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不由定神一看,是那凶汉,聂十八又傻了眼,这个凶汉的身形好快呵!吓得后退几步,说:“你,你,你别过来!”
“老子过来你又怎样?”
“你,你,你过来,我就用弓箭射你了!”聂十八早已取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
“好大胆,你射杀了老子的兔子,还想射杀我?”
“我说的是真的,你千万别过来。”
“你射得中我么?”
“什么?我射不中你?连天上飞的鸟,我也可以射得下来。”
“那你就射来试试。”
“你,你千万别逼我,我射伤了你,就不好办了!”
“射呀!你怎么不射?”
聂十八又疑心这凶汉是疯子,只有疯子才会这么说话,他明明看见自己射中了兔子的,他身形这么粗大,像一堵墙似的,自己就是闭上眼睛,也可以射中,怎么会射不中的?射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太过份了。他疯,自己可没有疯呵!聂十八只好说:“你不来追我,我不会射你的。”
“你不射,老子就要捉你回去了!”凶汉说完,便要大步跨过来。
聂十八又连连后退,一边说:“你别过来,我真的要射你了!”
凶汉不理,仍大步跨来。聂十八心想:我不射你的心胸,射你的脚,你就没办法来追我了!于是牙一咬,一支箭飞出,直取凶汉的左腿。
箭是射出去了,可是真的没有射中凶汉,箭却落在了凶汉的手上,这凶汉的手法快得真不可思议。他将箭立在手中,看也不着,咯嚓一声,箭折成两截,扔掉,又来抓聂十八。
聂十八想射出第二支箭已来不及了,自己像小鸡似的给凶汉一手提了起来,哈哈大笑:“小子!射呀!你怎么不射了?”
聂十八挣扎着:“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用脚踢你了!”
“什么?你还会像兔子一样踢人?”
聂十八真的用脚去赐,凶汉用手就封了他的穴位,令聂十八动也不能动,又是大笑:“踢呀!你怎么不踢了?”
“你,你,你真的要杀我?”
“杀不杀,我得回去问问我那瞎眼的老娘去,她要是说不杀你,我就不杀你,她要是说杀你,我也只好杀了你给兔子赔命了!”
凶汉将聂十八挟在肋下,又提了那两只死免,大步如飞地向一处山拗而去。聂十八感到自己像腾云驾雾似的在空中飞行,心想:怎么自己这么倒霉,自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