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在旁说:“小姐,那位打猎的小哥似乎认识这位老人。”
“哦?小哥现在哪里?快叫他过来相见一下,我也要感谢他相助之恩。”
“他说他肚子饿了,要去找东西吃。”
“噢!这一点我们倒是疏忽了,我们……”
“小姐,我已叫人煮饭给他吃,现在他恐怕正在厨房里用饭哩!”
“小玲,他用罢饭,请他过来一下。”
“是!小姐。”
“不!我们还是亲自去见他才是。小玲,你带我到厨房中去。”
下楼的时候,小玲叹了一声说:“可惜他明天就要南下到岭南去,不然,他留下来,由小姐指点他一下武功,那他准成为我们镣局里的一个好帮手。”余赛凤不由心动,问:“他去岭南干什么?访友投亲?”
“我没问。”
“你怎么不问问?他要是去投亲,不如叫他跟我们不好?”
“小姐是不是想收他为弟子了?”
“小玲,真正成为武当派的弟子是这么简单的吗?一要看天资。二要看人品,三要了解他本人的来历,缺一不可。”
“小姐,他天资、人品很不错呵!”
“你这丫头,你知道他天资和人品了?没有一段日子的观察和考验,不能这么说。”
“小姐,你是不打算收他了?”
“噢!我说收就能收吗?首先看他愿不愿留在我们镖局里做事,了解清楚后,才能决定收不收。同时,我还得请示武当派的掌门人哩。掌门人不答应,只好由我爹传授他武功了。要是第一点他就不愿意,以后的事,就根本不用谈,谈也白谈。”
“那小姐先问问他愿不愿留下来好不好?”
“好吧。”
小玲高兴起来:“小姐,我看出他是一个不错的人。”
余赛凤一笑不语。小玲想了想又问:“小姐,我算不算武当派的弟子?”
“丫头,你还不是武当派的正式弟子。”
小玲愣了眼:“掌门人不是答应小姐传我武功吗?”
“掌门人虽然答应我传你武功,但要真正成为武当派的弟子,还得上武当山正式拜师,深造两三年才行。”
“噢!我还以为我和屏姐,已是武当派的弟子了。”
“你虽然不是武当派的正式弟子,也算是武当派门外一位不记名的弟子了。”
“有这样的弟子吗?”
“你不就是其中的一个?”
“那我几时才能上武当山去深造呵!”
“丫头,别心急,等我们将这一批镖送到开封之后,回来时,我就带你和小屏上武当山正式学艺。”
“真的?”
“你不相信?”
“我会不相信小姐么?到时,我和屏姐正式称小姐为师父了。”
“我呀,还没资历收徒哩!到时,我顶多是你们的传艺师姐。真正能收徒的,是武当派‘白’字一辈的人。像白风、白水、白山等师伯师叔。”
“嗨!还这么复杂的。”
她们说着,已到了云来客栈的厨房,只见史大叔,小屏和两个趟子手,正在和那青年猎人说话。
余赛凤“咦”了一声:“史大叔,你怎么也在这里了?不在房间里养伤?”
史大叔一笑:“我这两处刀伤,只伤皮肉,没伤筋骨,明天照样可以上路,少镖头不用担心,我有些事,想找小兄弟说说。”
现在史大叔不再称聂十八为小哥了,而亲切地呼为小兄弟。小哥,只是对一般年少人之称,而小兄弟,已是对聂十八的敬重和亲热的称呼了,这在武林中人来说,‘兄弟’的称呼,已被聂十八为平辈中的人了。
史大叔又向:“少镖头怎么不休息,跑来这里?”
余赛凤含笑道:“我也想和小兄弟说说话。”
史大叔说:“少镖头,厨房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不如到客厅里说话,怎样?”
“那也好,不知小兄弟吃饱了没有。”
聂十八说:“我吃饱了,麻烦你们,真不好意思。”
余赛凤说:“小兄弟别客气,我们一块到客厅去。”她叫小玲先去准备茶水,在客厅里等候。
聂十八心想:这个威严的少镖头神态比以前随和多了,不知她要和我谈什么?是不是也像史大叔一样,向我打听黑衣老人的事?这个黑衣老人也真是,救了人家,怎么就走了?
果然,到客厅一坐下,余赛凤便问他怎么认识那个蒙面黑衣老前辈的。
聂十八说:“我不认识他,而且我前夜在鸡公山中所碰到黑衣老者,也不知是不是今夜里的蒙面黑衣老人。”
余赛凤说:“哦?小兄弟,你将你碰到的那位黑衣老人说来听听。”
聂十八只好将自己埋葬死人,黑衣老人怎么捉弄自己,一直跟到家中的事一一说出来。关于贺镖师临死时所求他办的事故没有说。一来是贺镖师求自己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