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定是极高的。”
南宫或道:“二当家的此言似乎欠妥,孙苦白本就是‘金面人’设下的诱饵,如果‘金面人’不知道孙苦白的把戏已被我们揭穿,那么他是绝对不会杀孙苦白的,杀了孙苦白,反而更易引起我们的怀疑。”
南宫或扫了南宫锏一眼,接着道:“在孙苦白被杀之前,大伙并不知道这件事,而知道孙苦白真实身份的,只有我与二当家的。”
“所以,只要我与二当家的不泄密,那么‘金面人’是绝对不会杀孙苦白的。”
“所以,理由很简单,要么是我或二当家的是内奸,将情况告之‘金面人’,由‘金面人’杀了孙苦白,要么,便是由我或二当家的亲自动手,杀了孙苦白!”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欲绝!
南宫或的话,不是明摆着指出南宫锏是勾结外人的内奸吗?
所有的人神色都变了,唯独南宫锏的神色很正常!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神色不变,这岂非便是一种不正常?
南宫锏不紧不慢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或儿,你是否担心三叔会对你的权力构成威胁,才给我加上这么一个罪名?”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又糊涂了。权力之争本就是常有之事。
南宫或冷笑道:“我们各执一词,自然是谁也压不倒谁,但我却有证据来证明我所说的!”
南宫锏在短暂的慌乱之后,立即又恢复了他的冷静,他冷冷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戏法来!”
南宫或道:“现在,在你的手心上,已有一点乌青,不信的话,你就摊开手,让众人过目。”
南宫锏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了起来,但很快便又松开了,他坦然地道:“你当是在糊弄三岁小儿么?”
说罢,他便将双手摊开,向着众人。
然后,他的脸色突然变了,虽然他并没有看自己的手心,但他从别人的眼光中已看出南宫或所说的并没有错!
他看都不看手心,便道:“谁知道你在耍什么邪术?手心上有一点乌青,又能说明什么?”
南宫或淡淡地道:“说明你中毒了。”
南宫锏的神色变了变,忽然又闪过暗喜之色,他喝道:“你以毒药来暗算我,却又反咬一日,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众人听南宫或之言后,也有些奇怪,即使南宫或真的在他身上下了毒,也不应该自己主动说出来。
群豪不由有些踌躇,无论南宫或、南宫锏谁是谁非,对南宫世家来说,都是一场惊人的变故!
南宫或从椅子上起身,向下边走来,他边走边道,“如果我能够证明这毒药是你自己主动服下去的,你服不服气?”
南宫锏一愕,道:“你……若我误服了毒药,那也是情理中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南宫或倏地仰天长笑,笑声极为悲怆,众人不由耸然动容。
笑声忽止,南宫或的声音冷若冰霜:“好个情理之中!我现在就要将你的羊皮给揭下来!”
他逼视着南宫锏道:“孙苦白身上的药,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南宫锏略一慌乱,立即强硬地道:“你莫要信口雌黄!”
南宫或道:“你敢让人搜身吗?”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南宫锏的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的脸开始发青。
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开口了:“这是我用来治风寒的药。”
南宫或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是你自己找来的药丸?”
南宫锏闻言立觉不妥,但他已不能改口,于是故作轻松地道:“那又如何?”
南宫或道:“既然是治风寒的药,那么你便交出来给众人过过目,又有何妨?”
在刑堂中,南宫或以当家人的身份发话,只要不违情理,那么任何人便不能反抗,除非是铁了心要公开反叛南宫世家。
南宫锏鼻尖上也有汗了,他已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妙了,更不妙的是对于这样的局势,他已无力挽回。
他只能见机行事了,而见机行事,岂非便是一种被动?
他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二粒绿色的药丸来。
正是南宫或给孙苦白的那种药!
南宫或心中不由一阵悲哀,他虽然已察觉出事情极可能出在南宫锏身上,但他多么希望这是他的错觉!
南宫或嘶声道:“三叔,你为何竟如此心狠手辣?不但杀了我爹,还害死了二百多位弟兄,那可是一二百多个热血男儿啊!”
他忽然改称南宫锏为三叔,反而更显得他的悲愤,他的眼中,已有了一片晶莹。
毕竟,南宫锏是他的三叔。
南宫锏冷笑道:“大当家的看出什么了吗?”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显然,他并无悔意,不到时候,他是不会松口的。
南宫或也恢复了他的冷静,他缓缓地道:“你说这是你用来治风寒的药,那为何我这儿也有与你一样的药?”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