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只有默默地听着。
只听得一个浑厚的声音道:“唉,这事真是一塌糊涂,乱七八糟,谁又曾想到解千草会是当年使名满天下的柳如风呢?”
这个声音,南宫或也是辨得出来的,他是风清道长,为人老成持重,在三人中武功也是最高的。
此言一出,吃惊的就不仅是南宫或了。
因为风阳道人开口了:“听师父说,当年柳如风为瓦解‘仇天殿’做了很大的贡献,也算是英名远扬了,为何他又突然失踪了呢?实在有些蹊跷,而今,他以一个行医的‘解千草’为名出现在江湖,更显得有些诡秘了。”
风清道人道:“若不是他儿子亲口所言,又有谁知道他就是当年的柳如风?不单单是他,当年名扬天下的‘沧浪八卫’,无一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以真面目于人,至今为止,能认全‘沧浪八卫’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了。”
听他们说到解百木,南宫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虽然听他们如此说,便说明解百木还活着,但活着,未必就等于安然无恙,所以,他的心便为自己的这位朋友而悬着了。
一直很少说话的风飞道长忽道:“柳如风的武功之高自不必言,那为何竟会死于‘银面人’的手中?”
南宫或的心“格登”了一下:“解千草死了?柳如风死了?”
风阳道人道:“那定是‘银面人’的武功高过他了,‘无面人’的武功尚且已那般了得,竟连‘刀尊’也杀得了,更何况是武功更高的‘银面人’?”
风清道长道:“这其中的事,一定是盘根错节,我们局外人一时又如何能明白?倒是新近冒出来的‘死殿’,值得留意一下,也许他们便会如二十多年的‘仇天殿’一样掀起一波滔天大浪呢。”
风飞道长道:“可惜‘天剑’长孙无影他老人家己不知所踪了,否则,就不用怕‘死殿’兴风作浪了。”
却听风阳有些不屑地道:“长孙无影自然了得,但那已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了,这二十多年以来,江湖好手层出不穷,少了一个长孙无影,却不会少力挽狂澜之人!”
听他的满腔豪情,倒像自己便是力挽狂澜之人一般,南宫或不由暗暗好笑。
正在此时,酒楼外又走来一位女子,年约三旬,身着玄色劲装,肩佩宝剑,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她如一阵美丽的风一般飘然而入,但见她曲腰如蛇,双峰被一身红色劲装裹得呼之欲出,连那双皓腕,竟也有勾魂夺魄的魄力!
酒楼中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向她投望过去。
这是一个成熟里饱胀欲滴的女人,而这种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其实比清纯少女的诱惑大得多。
那女子却似乎未曾感觉到无数双火辣辣的目光,她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选了一张桌子坐下。
她所选的,竟是与南宫或同桌!
两个人便那么相对而坐,南宫或当然不怕她,但他知道她这么一落座,风清、风阳、风飞三人定会向这边看的,那时,说不定自己有麻烦了。
于是,他的饭吃得更快,几乎哽着。
那女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此时,伙计迎了上来,女子未等伙计开口,便道:“我要的菜与对面这位小兄弟一样。”
南宫或一愕,手中筷子停了那么一下,然后吃得更快了。
红衣女子一开口,便如乳莺初啼,极具娇美之魅力,这一下,引来的目光更多了,连南宫或也觉得浑身上下火辣辣的难受,奇怪的是这红衣女子却自若得很!
这时,有一个俊秀男子向这边走了过来,只见他一身书生气息,一身湖绿绸衫,配着他那俊秀的面孔,确够英俊的,只是脸色略略苍白了些,配上一对微笑黑晕的眼睛,让人感到有些不顺眼。
他竟径直在红衣女子的身侧坐下了,笑盈盈地望着红衣女子道:“大姐,在下不至于唐突吧?”
对于南宫或,他自是不屑一顾。
红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
那绿绸衫男子便傻了,愣了片刻,方道:“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在下乃春秋公子边蓝月,在下看大姐面生得很。想必是初来此地,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不妨去春秋山庄找我,我必当尽微薄之力。”
红衣女子妩媚至极地一笑:“为何如此待我?”
她的笑容,可谓是风情万种了。
边蓝月心神一荡,笑道:“因为你的美貌,我一向喜欢帮助美丽的女人,有所回报也好,没有回报也好,我都很高兴。”
红衣女子“扑哧”一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边蓝月心神激荡,突然,她的笑声止了,指着南宫或道:“边兄弟真是有趣得很,本来我是有意要有劳边兄弟的,但我这个朋友却是不会答应,他一向对我管得很紧。”
南宫或刚吃完最后一口饭,还未咽下,便那么鼓在嘴里,怔怔地看着红衣女子。
他不明白为何这红衣女子要将他也扯上,他脑子迅速地一转,未想起自己以前与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