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也在这一瞬间,以惊人之速,反向踢出七脚!
三声惨痛之声同时响起!
“铜面人”的三拳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中刀之人,第一拳击中那人时,便已有鼻梁断裂之声响起,那人的鼻子已塌了,一脸的血肉模糊。
第二拳击中之时,那人的眼珠子已被击得暴裂,其时他已是断了气息!
第三替挥击而中时,他的头颅便被击得碎了,一声暴响,一只头颅便已四分五裂,剩下的那么一小部分便耷拉下来。
如此三拳,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击中的,那人在被|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击中第一拳时,惨叫了一声。
另外一声惨叫声,是“铜面人”自己发出的,他反向踢出的那七腿,只挡住了一个人的攻势,但另外一个人却已将他的剑送入“铜面人”的体内,不过,未伤及要害,只是他的腰侧多了一个血窟隆,剑口虽大,却不致命。
还有一声惨叫是被“铜面人”反脚踢中之人发出的,他的一只左臂已被生生踢折!
三拳打碎痴颠剑客的头颅后,“铜面人”已止住了那人的侧旋之势,他的刀便有机会拔出来了。
薄刀一出,立即如毒蛇般向后反卷,立即又有一声惨叫声响起,扎中“铜面人”的那位痴颠剑客的右腿,已被削去了一大块血淋淋的肉,有巴掌大小,少说也有半斤重!
如此惨烈一搏之后,三人都齐齐向后退了一步,凝神屏息,丝毫不动。
这是一种死亡前的寂静,特别是对于痴颠剑客来说,他们几乎只有一次机会了,在这次沉静之后,等待他们的极有可能是“铜面人”的那把窄如柳,薄如帛的刀,扎进自己的体内。
空气中有丝丝缕缕的血腥之气在飘荡,犹如那种长满绿绣的铜钱的甜味。
南宫或多么希望他们三人便这么拼个同归于尽,否则,无论是哪一方胜了,对他来说,都将是一场灾难的开始,痴颠剑客不会放过他,而“铜面人”只要一逼问皇甫小雀,南宫或一定会全力护着,那时,一切都会暴露了,那么,也是他与皇甫小雀死亡之时到了。
但他知道同归于尽的机会很少,因为“铜面人”伤得太轻,而痴颠剑客却已死了一位,基本上,他们是无胜算了。
皇甫小雀已趁“铜面人”不注意时,将南宫或那只已被砸得脱臼了的腿接好了,现在,他们都已能活动了,但也只是能活动而已,他们的武功如今已是不堪一击,失了那么多的血,已将他们的真力也一同带走了。
他们在黑暗之中默默地提息凝气,而南宫或为了掩住“铜面人”的耳目,他的右手还搭在皇甫小雀的左手手腕脉门处,似乎在扣着皇甫小雀的脉门。
而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传送爱意的途径而已。
一声厉啸,“铜面人”抢先出手了,因为他有恃无恐,他相信自己能胜了痴颠剑客,所以他不愿等待太久。
事实上,这一次短短的停顿,对痴颠剑客来说,他们已在不知不觉中吃了一个大亏。
因为“铜面人”既然有药给南宫或,那么他自己身上便必定还有,他已悄悄地撒了一些药粉在他自己的侧腰之伤口上。
尽管因为动作太过仓促,他的药粉大部分未撒中地方,但那么一小部分,也足以止祝蝴的伤口之流血,若非他的药颇为神奇,皇甫小雀伤得那么重,也不过那么快便已经复原少了。
待到痴颠剑客发现“铜面人”这一小小的动作时,已经太迟了。
但见他双足一点,身子便如一道白色的光芒向痴颠剑客这边狂射而来,他的那一身白袍在猎猎飞扬。
薄刀晃动着炫目而又颤漾的光华,幻作一蓬流灿而又密集的寒光,搂头盖脸地向前狂扫旋卷。
空气已被这霸道的刀势划出裂帛之声!
痴颠剑客已觉察出厉害,不敢怠慢,双双后撤一步,横剑疾封#蝴们后撤一步,自是为了争取时间。
但即使是这么后撤一步,他们的动作仍是慢了一点,“铜面人”的刀已如无孔不入的水银一般直泻而入,从他们那近乎密不透风的剑中穿射而过。
有一个痴额剑客己被“铜面人”的刀从左肩划至右肋,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他们的剑,只是削去了“铜面人”右臂的一层皮肉而已!
“铜面人”得势不饶人,青莹莹的刀锋在他手中吞吐如电,幻作形形色色的光环,向迥异的角度穿飞,最后,又化为一道白绫怪蛇股的匹练,急袭已受伤的那个痴颠剑客。
那人闷哼一声,剑势如虹,迎将而上,剑芒闪颤如万点繁星。
却听“铮”的一声响,然后便有一只手飞了起来,抛出数丈之外,那只手上还握有一把剑!
一声惨嗥!却又立即戛然而止!
因为,“铜面人”的刀已将他的整个头颅切了下来!
一腔热血冲天飞扬,“铜面人”的刀在切下那人的头颅之后,立即又狂吐而出。
此时,另外那人的剑已扎入他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