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道:“我们‘赤鹰堂’的人不是吓唬大的!别说我们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即使是有,你也别妄想在我们活着的时候拿走!”
皇南小雀道:“赤鹰堂是洛阳的一个小帮派,武功平常得很,但骨头倒是很硬。”
南宫或道:“他不知在抢什么东西。”
却听得独斗之人一声厉喝,方才受了伤之人的头颅突然暴裂,向后倒下,还有一人的腿似乎也受了伤,步伐有些滞纳了。
独斗之人阴恻恻地道:“十一月二十四日进‘刀尊’屋子的人有三十七个。现在己经死了二十九个,你们二人便是第三十、三十一个了。”
此言一出,皇甫小雀与南宫或的脸色同时巨变!但因为是在黑夜之中,彼此都未发现。
南宫或伸手去拉皇甫小雀,道:“没意思,又是为什么钱财宝物之类的打斗不休,没什么看头,我们回去吧,风刮起来也怪冷的。”
皇甫小雀却一动不动,低声道:“不#蝴们提到了我爹!”
“你爹?没有吧?我听他们说的是‘道尊’,陕北人称道士便是这样称呼的,也不知哪个臭道士竟也牵扯到这种无聊的纠纷之中。”
皇甫小雀却似乎己充耳不闻,只是死死地盯着楼下,她的胸臆急剧地起伏着,显然有些紧张与激动了,连呼吸之声也沉重起来。
南宫或暗暗着急,默默祈求下面的人千万莫再提“刀尊”之事,若再提,自己麻烦就大了。
哪知下边的人却偏偏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原来洛阳城中突然死了那么多的人,全是你所为,你……”下边的话又断了,显然是被另外那人逼得手忙脚乱。
又有一个人忙里偷闲地叫道:“你所要找的东西的确不在我们这儿。”
“那为何你们四人要逃出洛阳城?”
“莫非……啊哟……莫非我们连出洛阳城的权利……啊……”最后发出的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号。
场上只剩下四个人在打斗了。
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客人,竟点起了油灯,大概是想看清楼下的惰形吧。灯光一亮,南宫或与皇甫小雀同时失声惊呼!
楼下武功高超的那个人,竟然是“无面人!”
灯光很快又灭了,因为“无面人”在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已冷冷地向灯亮的房间扫了一眼,他那如厉鬼一般的眼神足以让人后悔为什么要点灯。
即使灯光只亮了这么一会儿,也足以让南宫或看清那人正是“无面人”,因为“无面人”的那张脸太过诡异恐怖。
明明被他杀死的“无面人”,突然又在如此黑夜中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皮底下,他能不心惊肉跳么?皇甫小雀更是脸色都已煞白,向南宫或这边靠了靠,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地道:“他……他怎么还活着?”她的声音已有些颤抖了。
南宫或自然不知其因,但他却道:“谁还活着?他还站着,自然是没有死。”
“我指的是‘无面人’,白天被你杀死的那个‘无面人’。”
“你一定是看走眼了,也许白天那种场面对你刺激太大了,让你产生了幻觉。”
倏地,又是一声闷哼响起,四人中最后的那个人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从空中落了下来,顿时萎缩于地。
“无面人”抢上一步,手中的兵器抵在那个“赤鹰堂”之人的喉间,冷声道:“说!这是你惟一的一次机会了。”
那人怪笑一声,道:“要找那件东西,便去阎王殿问皇甫皇吧!”
“无面人”冷哼一声:“还嘴硬!我便让你去阴间代我问皇甫皇那老家伙一声!”
兵器一递,那人一阵抽搐,全身僵直了。
蓦地,一阵破空之声响起,其声极为尖锐!
“无面人”一惊,兵刃疾扬,沿全身四周飞速游走如电,一阵叮当之声响过,“无面人”又卓立不动了。
方才,他已封住八枚手法各异的暗器的袭击,待他住手时,他的身前已立着一个身姿卓美的女子,那女子一柄利剑横胸而立,夜色中也看不清她的脸。
这女子正是皇甫小雀,当她听到与皇甫皇有关的对话时,她再也忍捺不住,立即射出八枚暗器,同时,人也飘然而下。
南宫或没料想到皇甫小雀会突然出手,想要拦阻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不由为皇甫小雀捏了一把汗。
估且不论这“无面人”奇迹般地复活过来让人吃惊,其中似有蹊跷,冒然而入太过凶险,单以武功而论,他与“无面人”交手时,已感到自己与之相比要略略逊上一筹,自己凭什么断定皇甫小雀的武功不如自己?她至今还未出过手呢。
以她的暗器手法与轻功身法来看,尚不至于很快落败,当下他便强忍着,伏在那儿要看个究竟。
皇甫小雀见南宫或竟未跟着跃下,不由好生失望,当下,她便喝问道:“阁下为何一再出言辱及我爹爹?”
“无面人”一愣:“你爹?”立即,他便明白过来:“哈哈,你说的是皇甫皇吧?原来你这丫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