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找的是祝夜光,没事的人走开。”
“他是我同学。”金磊默默地说,眼神根本就没有瞅他。
“妈的,还是个‘刺头儿’,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皮紧啦?”“杂毛”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向金磊比划了一个下流的手势,而后又晃了晃手里的匕首。
金磊没有回答。
“彩哥,别理那小子,他脑袋有毛病,还是先解决我的问题吧?”马不凡递给了“杂毛”一支香烟,小声地说。杂毛抽着烟点了点头。
马不凡向前走了一步,朝我嚣张地比划道,“祝夜光,知道找你来干什么吗?”
“你脑袋里想什么,我怎么知道?”我淡淡地说。
“直说吧,我听说你最近和曾倩走得很近,你不知道她是我马不凡的女人吗?”
“你的女人?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假笑着。
“妈的,不凡,别跟他废话,直接教训他得了,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李天琦不耐烦地说。我靠,是你小子先抢了老子的老婆,现在还敢说看老子不顺眼,要不是我还得夹着尾巴在这个学校装小半年孙子,老子早就把你做了。我愤怒地想着。
听李天琦这么说,金磊毅然前踏了一步,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林佳牵着曾倩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你看,我就说有人为了你打架吧。”林佳对曾倩说。
“曾倩”疑惑地看着我,似乎要从我的眼神里得到答案。
“林佳,你们怎么来了,上课去吧,这里不是女孩子能管的事儿。”李天琦关心地对林佳说道。
“是曾倩自己要来的,我拦不住。”林佳摊了摊手,做了个无辜的表情,然后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我。
曾倩抛下林佳朝我走了过来,“你要为了我和他们打架?”她淡淡地说。
“不是我要,是他们不肯放过我。”我尴尬地朝她笑了笑。
她听后沉默地点了点头,而后向马不凡那一伙儿走去,林佳也跟了过去。
“倩儿,”见曾倩走了过来,马不凡有些尴尬,挠着自己的脑袋。
“谁允许你这么称呼我的,除了我爸爸还没人这么叫过我。”曾倩冷冷地说。
“可是,曾叔叔是我父亲的老部下了,我们,我们本来就是一对儿的嘛?”马不凡一脸无赖的表情。
“是你一相情愿吧,我记得自己好象从来没说过‘我们是一对儿’这种话。”
“你承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只要我父亲和曾叔叔说,曾叔叔,恩,也就是你爸爸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异议?嘿嘿,你跑不掉的,我不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过分亲密。”马不群的确是当痞子的好材料,根本就是无师自通。
曾倩听完了他的话,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又沉默地转身向我走来。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沉沉地说,“拿出点男人样,给我狠狠地教训这帮垃圾,回来我帮你治伤。”说完便朝教室里走去,林佳不知其故,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假曾倩、真赤炼”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要教训他,你怎么不自己动手,偏要我这个平凡老百姓助拳,还说结束以后要给我治伤,也不知道她是为我好还是存心害我。
“祝夜光,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答应我,我就饶了你!”马不凡牙根紧咬,眼神中充满愤怒。
“你想怎么着?”我平静地回答。
“简单,你到曾倩班里做个演讲,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然后当着全体同学的面唱一首国歌,以表达你将来永不近女色,全心全意报效祖国的决心。怎么样,条件不算苛刻吧。哼,哼……”马不凡说罢与李天琦对视一笑,后面更是传来了起哄的声音。
“好!就这么办,不凡,你小子还真***有创意,哈哈!”“杂毛”哈哈大笑起来。
我……
“一会儿我对付那个‘杂毛’,你只要拦住他身边的马不凡和李天琦就行。”金磊突然把脑袋凑了过来,小声对我说。
“好。”我点了点头,下定决心准备大干一场。妈的,都忘了上一次打架是什么时候了,我这个“好孩子”也做太久了吧?
“上!”随着金磊的一声低吼,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冲了出去。
对面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们只有两个人,还敢先动手。我们突然的进攻,给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飞起一脚先把李天琦将近1米85的个子踢翻在地,而后转扑向马不凡与他扭打在一起。两年跆拳道的练习可不是吃素的,本来用于防身的武术修为,现在却成了我发泄愤怒的工具。马不凡也就1米70左右,长得骨瘦如柴,哪禁得起我的毒打,不过这时李天琦也站了起来,带着一大群手下向我冲来。我心道,这下挂彩是再所难免的了。
“都给我站在那里别动!要不我宰了他!”金磊的高喝,把所有人都震住了,齐齐向他那边望去。只见他手里拿着先前杂毛把玩的匕首,紧逼着杂毛的脖子,而且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