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是第二个人,她的一手蝇头小楷写得非常漂亮,而且颇具文采,算得上是个才女,所以她负责记录。如果你想降服若冰,那么一定不要像对付若雪那样单刀直入。因为若冰绝不会像若雪那般容易对付。雪是柔软的,可以直接攻入,而冰却是坚硬的,如果你直接撞到一块冰上的话,那么多半会落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这是婉儿给凌云的第二个忠告。
“可是若冰却是一个典型的闷型,表面上对任何男人都不假颜色,其实却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渴望男人,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她在梦里!她也只是‘若冰’而已,并不真的是冰!”
这是婉儿给凌云的第二个判断。
“如果你征服了若雪,那么你一定要让若雪帮你对付若冰。有了若雪的帮助,情况就会完全不同,雪化了是水,水反过来又可以融化冰,冰虽坚硬,却是可以慢慢融化的!”
这是婉儿给凌云出的第二个方主意。
凌云很能听的进别人的意见,他总是很能听进别人的意见,不但婉儿的,还有若雪的。
“若冰不像我,她不会自尉,她总是把这种事情压在心底,从不外露!表面上,她甚至表现得很讨厌这件事!在我们这里她有‘冰美人’的外号。”被凌云的雨露滋润过的若雪,现在再也不是“雪”,她化成了水,春水!
现在的若雪就如一只猫儿一般倦在凌云的怀里,她的一双在凌云胸膛的挤压下变了形,她的依然在向外流着某种分泌物,她的头发早已散乱,看上去就像一个颓废的少女。
可是她却依然在给凌云出着出卖自己姐妹的主意,已经臣服于凌云的若雪现在可以并且愿意为凌云做任何事。
凌云说他喜欢才女,尤其是故作清高的才女。若雪一下子便想到了若冰。
然后,为讨凌云欢心的若雪便如一个合格的皮条客一般,为凌云拉起了皮条。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同坐一条船,怎好意思我做这种事情你看笑话?一想到平日冷若冰霜从不对男人稍加辞色的若冰要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若雪就感觉特别兴奋。
所以,有关若冰的一切情报,至少是若雪知道的一切情报,就源源不断的被告予了凌云。
“若冰本来并不是这样,她之所以会变得如此,正是因为她负责记录。
她记录的东西都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最丑恶的东西。
当一个人看了太多的男人的丑恶面目之后,就会对所有的男人产生厌恶,所以她才会像一块冰一样。
我之所以没有变成若冰那样,是因为我负责收集。收集的过程同时还是一个猎奇的过程,所以我可以看到许多除了丑恶之外的东西,比如做*爱!我可以感受它的过程,理解它的美妙,所以我不是冰!
而记录则不同,记录的过程是一个枯燥的过程,一个人枯燥的时间久了,就会变得麻木,麻木的久了,本来不是冰,也会变成冰,所以若冰并不是天生就这样的。
她之所以是冰,是因为她很少、从来也没有真正享受到过这种事情的美妙。
可也正因为没有享受过,所以她才渴望,只不过这种渴望被深深的压抑住了!”
凌云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时不时的拍拍她的丰臀,静静的听着她讲。
若雪继续说道:“征服若冰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挑起她的,唤醒她的渴望。一旦她的被挑动起来,想要征服她就会容易的多。
而想要挑动若冰的,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听到这件事情的声音和动静。
若冰从来不参加,甚至从来不接近这类的天体活动。她只负责记录。所以她除了自己在床上被人做的那几次,几乎没有这种经验。更没有听到过别人做*爱时发出地声音,她甚至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声音,所以她对这种声音和动静就完全没有抵抗力!”
若雪感觉自己的好像又在分泌某种液体。
因为按照她的办法,她少不得还要再和凌云交战一次,而这个男人,尤其是他身上的某样东西,实在太让人爱了!
…………
若冰的脸上没有表情。
她知道现在在下面的几层正在发生着什么。
可是她却波澜不惊,她的脸如古井无波。这种表情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如她这种年龄的女孩子脸上。可是若冰的脸上就是这样一副表情。
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是否也如她的脸那般波澜不惊呢?
和若雪的一身黑袍不同,若冰是一袭白衣如雪,远远看去,若冰衣袂飘飘,秀发低垂,宛如月下仙子一般,这样的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一个美人,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唯一的缺憾就是这个美人有点冷。“冰美人”的称号不是白给的。
若冰正在写字,写得很认真,好像天底下除了写字之外再没有其它别的事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她的字秀美隽永、充满灵性,令人观之赏心悦目,她的字就像她的人一样美。
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