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们几个。孝顺的儿子,为父即死又有何憾?来到北疆。原本我就奇怪,你虽然资质过人。但小小年纪成就星君,仍旧让我吃惊不感情还有这番奇遇。”
唐元微微苦笑,摇头道:“儿子而今已然二十几岁了,才列星君之属,素闻元源统督不足二十岁年纪,就已然晋入星君之境,那才是天纵之才。儿子与之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大帝摆了摆手,审视着他,沉声道:“我知道你与元源一向很不对盘。你们之间曾经有过龌龊,”
不等大帝说完,唐元肃然道:“儿子明白父王的意思,儿子会以大局为重,与元源统督通力合作,灭掉兽蛮帝国的。虽然以前与元源统督有过过节。但儿子近来反思自己,一切都是自己不好,因此儿子以后绝不再找元源统督麻烦,儿子愿在此起誓。”
傅世帧眉头一皱,疑惑的看了大王子一眼。心下暗暗猜测他说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以他对唐元的了解。可绝对不信他会如此轻易认输低头。可他眼下模样,好像已经彻底认命一样,对于睿王子成为储君,不再心怀抵制,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傅世帧暗自摇头,有心提醒一下大帝。但见大帝一脸喜色,连连点头,显然对这个儿子这番话大为满意,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有说出口。
大帝慨叹道:“你能够说出这番话,显然你是的确长进了,我很是欣慰。”他对两大侯爵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与元儿就出兵北疆之事。详细谈谈。”
傅世帧与战兴师再次对望一眼,默不作声,躬身退了出去。
见两大侯爵退出,大帝站起身,来回踱着步,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时父王立唐睿为储君,大为不满,一直心有怨气?”
唐元身躯微微一颤,头颅低垂,对大帝低声道:“是!刚开始几个,月,儿子的确很想不通,对父王、对唐睿,都忍不住心怀怨怒。”
大帝没有想到唐元直认不讳。大为意外,不过唐元这番敢作敢当的做派。却是正和他的胃口,嘴角一丝微笑浮现,道:“那现在想通了吗?”
“是!”唐元语气无比的平静,道,“儿子威霸有余,仁厚不足,善军事而不善政务,做一镇守一方的大将,攻伐侵掠,绰绰有余,但坐上那个位子。治理偌大帝国,儿子不如唐睿。”
“好!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想明白这一点,看了你果真变了很多。”大帝慨然道,随即他叹了口气,沉声道。“此次我御驾亲征,执意要覆灭兽蛮帝国,你可知为什么?”
唐元一阵迟疑,道:“父王为了一劳永逸解除边患,使得帝国江工永固。
大帝摇头:“这不过是一个方面,并非主要原因。你与唐睿都是我的儿子,你的才干我也深知,之所以我要灭掉兽蛮帝国,就是打算以后将你分封此地!”
唐元一听,脸色大变,猝然抬头,直愣愣的看着大帝。
大帝眼睛直直盯着那白玉盏,幽幽的道:“我虽然为帝国计,不能立你为储,但我也要为你打算,不能让你落个没下场。兽蛮帝国疆域广大。足足有帝国的一半,我将你封为亲王,镇守此地,也算得为父没有亏待了你。”
“父王!”唐元终于动容,双眼泪光蕴蓄。跪在地上,头颅触地有声。
“你今日表现我很满意,原本以为这一辈子你不会理解我的苦心。你很好、很好,我很欣慰!”说着,大帝微微笑着,端起那杯血酒,一饮而尽。
唐元忽然全身微微一哆嗦,双手握紧。眼神一丝慌乱掠过,,
良久后。唐元终于辞别大帝,返回他的营帐而去。一路上他明显神色恍惚,低着头,步伐匆匆,所有见到他的军士、将领,尽皆躬身退开,站立不动,直到他走后才敢自如行动。在黑水军团自家这一亩三分地。经营多年的唐元殿下,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军团上下所有军士、将领,都对之敬畏有加。
唐元日常起居、处理军务的那座用青铜为骨架,蒙了三层兽尖、宏伟壮丽到极点的硕大大帐,距离大帝的大帐足足十里之遥。
回到营帐中,坐在乌木案犊之后的座椅上。唐元一动不动,闭目沉思,脸色阴霾的似乎能够滴下水来,而在他的眉宇间,一丝焦躁、暴戾隐约泛起。
“殿下,高根王子的使看到了,要见您一面。”皮耿统领身披“乌云魔犀星甲”自营帐外如同一根标枪般跨了进来,对唐元叉手禀报道。
唐元脸上怒色更盛,双眼微闭不睁,阴冷冷的道:“这群阴魂不散的混蛋,
一也们侯着我现在没有心情见他们。”皮耿一愣,上前一步,低声道:“殿下,他们可是带着高根王子的命令而来,事关重大;况且而今陛下近在咫尺,让他们在营帐内呆得时间久了,万一走漏消息”
“闭嘴!没有听到我的话?”大王子双眼一睁,两道暗红光芒放射,庞大狂暴的威压澎湃散,将皮耿统领冲得连连后退数步,“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地上。脸色泛青,已然毫无血色。
“什么事情,让堂堂大殿下、黑水军团统督,如此失态,怒色外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