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喃喃的叫道:“元源,不要、不要打了,好难受,我不行了,不要打了!求求你!”
元源也打得心头火气。心浮气躁,额头青筋直跳,满头大汗,听尚若若不住口的哀声求饶。终于停下手来,喘着粗气道:“好吧,先放你一马,反正旁边还有一个,我打完青霜再慢慢的收拾你,在星域之中,别的没有。时间反正有的是。”
傅青霜听尚若若不住口的娇喘、求饶,心头莫名也跳动加,全身隐隐热,随即又大为鄙夷,暗自道:叫什么叫,这不过是用巴掌,又不是真正用军棍。叫的这么大声,好像很痛似的。哼,就是娇生惯养,我可是不能像你那么丢人。
就在傅青霜这么想着,“啪”的一声,元源一巴卓也对她的屁股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来。
啊傅青霜娇躯一下硬的像是石头,笔直修长的双腿一下蹬紧小口一张,一声娇呼吐了出来,她的反应,却是比之尚若若还不如。
傅青霜只觉一股热流由臀部迅传遍全身,那股酥麻的滋味无比的难受,似乎想要让元源继续打下去,又似乎想要让他立即停手,委实诡异的很,也许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这、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告诉你们,我原本是不想打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也豁出去了,不打得你们小六红。我、我恐怕先要吐血而亡。”元源口里一边胡言气…用,一边手下巴掌不停。忙活的要命,“啪、啪、啪”对傅青霜的隆臀不住拍击着。
“不要、不要打了,我、我也顶不住了,元源,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元源网刚打下十巴掌,件青霜也娇躯抖。颤抖着嗓弃,对元源不住哀求道,一时间几乎都带了哭音。
听一向冷若冰霜的冷美人,忽然如此软语求饶,元源心尖猛然颤了几颤,全身血液倒流,双眼黑,差点没有彻底失控。他长吸口气,稳住心神。双着傅青霜的隆臀,“嘿嘿”笑道:“让我停手,到也容易,先、先叫声“好哥哥。来听。”此时他的双手,又那里算得上是惩罚。简直就是在**裸的轻薄了,然而当事两人,竟然都恍然未。
傅青霜抬起羞红的面容,宛如开得正盛的清荷,又岂能区区一句“娇媚”所能够形容的了?她樱唇轻启,羞涩无比的轻声道:“好哥哥…六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先放你一马,反正旁边还有一个”我打完若若,再慢慢的收拾你,在星域之中,别的没有,时间反正有的是。”被傅青霜这声“好哥哥”一叫,元源胯下不由涨的如同铁柱,难受无比,头脑一阵阵晕眩,半响才喃喃的道,浑然不知他却是将刚才的台词,又重复了一遍。
“好哥哥、好哥哥,我也怕了你,你不要打了,好不好?”尚若若见元源将注意力又投注她的身上,一时间心头又是希翼、又是骇怕,爬起身来,抱着元源的胳膊,不住口的哀求。
听着尚若若软言腻语的求饶,元源心肠坚若磐石,神色凛然,喘着粗气道:“真是岂有此理,军法军纪岂能儿戏?那里有惩罚到一半,就此停止的道理?”说着,元源不由分说,一下将尚若若抱在怀里,对着她的屁股,就拍了下去。此时元源的状况,以“骑虎难下”来形容委实再合适不过。任凭尚若若哀求,他又那里能够住下手?他巴掌落到半途,不知怎的。头脑一昏,竟然彻彻底底变成了抚摸。用力在尚若若隆臀上摸了一大把。
下一亥,无论是尚若若、还是元源,都若遭雷击,全身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完全不能动了。半响尚若若幽幽吐出一口气。眉间春水盈蓄,软弱无力的道:“坏哥哥,你、你这是在轻薄若若啊”
这句话。如同一星儿火星儿,一下落入了油锅里。元源如同猛虎,赤红双眼圆睁。呼吸端急,额头、脖颈青筋直跳,一把将尚若若彻底软弱无骨的娇躯抱在了怀里,喃喃的道:“若若,我、我好难受,你、你就给了哥哥吧!”说着,像是挣脱束缚的困龙。元源全身用力一绷,淡白星师袍一下寸寸粉碎,露出了他剑憾雄壮的躯体。接着他抓着尚若若的淡蓝长裙,用力一撕,“哧拉”一声,已然撕成两片,一具白得耀眼、无比妖娆、宛如极品羊脂暖玉精雕细琢的**,忽然暴露在元源眼前……
元源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彻底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喉头出一声低沉而扣人心弦的咆哮,一下扑到了那片耀眼的雪白之上”
“啊!”尚若若忽然张大口,又出一声痛呼,感应到那异常坚硬雄伟的存在,粗暴中又不乏温柔的进入了自己,雪白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如同八爪鱼一样,将身上那只癫狂的野兽死死缠住,口里轻轻呢喃道:“好哥哥。我们再也不分开,就让若若今生来世,都做你的女!”
呆呆看着眼不挂的躯体,股腿交叉纠缠一起,抵死缠绵着,傅青霜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她心头如鼓,“砰砰砰”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自心口跳出来一样,全身灼热,如同秋风中的黄叶一样不住哆嗦着。她直觉这一幕根本就不适合女孩儿家看,羞愧难当,想要逃走。却是手足无力,根本连爬起身来做不到;想要闭上眼睛不看,然而听着尚若若那紧一声、慢一声的娇喘呻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