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源落宗了军营中那此作乱的军十、星卫,飞身中,进入通天大殿。见傅青霜、尚若若两女,各自端坐在玉鼎的一只鼎耳之上,一个咬着下唇,一个托着香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奇怪的看了两女一眼,元源摇了摇头,袍袖一拂,通天殿内立时星力聚集,凭空凝成了一张九龙腾云托日的四海升平椅,大模大样的坐了上去,双眼微闭。识海金丹运转,开始潜心修炼起来。刚网进入星君至境,他像是上紧了条一样,抓紧每一分钟潜修星力;随着星力提升越快、位阶晋件越高,他越感觉星师修炼一途,渺茫无边,似乎永无尽头,几乎与他前世修仙亦不遑多让,从而让他丝毫不敢心生懈怠。
见元源进入殿内。连招呼都没有与她们打一个,两女对望一眼,心头惴惴更加深重。自鼎耳上一跃而下,磨磨蹭蹭的走到他的跟前,低头呐呐道:“元源,对不起。”
元源大愕,万万没有想到两女会对自己说出这两个字,精神恍惚,金丹差点没有自眉心喷出来,睁开双眼,愣愣看着两女,失声道:“什么?”
虽然不过一句寻常狐疑的反问,然而看在两女眼里。无疑就是很有几分不怒而威、要她们坦白从宽的味道了。
尚若若低着头。小脑袋差点没有扎进高耸的胸脯里去,楚楚可怜的道:“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元源一听,抬头仔细打量着两女。见两女一低头摆弄着衣角,一用力绞着手指,神色黯然,显然真个极为难过,心头更是奇怪了,摸着下巴,沉吟道:“你们知道错了?嗯,那你们说说,自己错在那儿了?”
看两女这么内疚。恐怕是真个背着自己,犯下什么大错了吧?元源若有所思,暗自想道。然而看着两女可怜巴巴的神情,他又禁不住大为心疼起来,就打定主意,让她们自己说出来,然后对症下药,好好宽慰她们一番。而今两女。在这个世上可以说是除了基尼外,对元源最为重要的人,因此无论她们犯下什么过错,元源都会原谅她们,无论她们捅下什么篓子,他也都会使出浑身解数,为她们去补救的,男儿本性卫家园嘛,如果连容纳自己心爱女人的胸怀都没有,又岂能称得上真正的
人?
然而听元源语气淡淡、谈不上喜怒的语气,两女心头却是更敲起了小鼓,畏怯万分。最终还是尚若若鼓足勇气,上前一步,垓然欲泣的道:“是我们先前失察,后来又处置不当,从而导致军营三万两千名军士、星卫,由暴动展到了叛乱,使得局面直接失控,最终还要由你亲自出面来平定下去。如此一来,三万两千名原本可以派上大用场的军士、星卫,不得不就此彻底摒弃不用,降为矿工,因此说起来还是我们两个误了你的大事。”
元源一听,顿时哭笑不得:感情闹了半天,这劳师动众的,就为了区区这点子事情?一时间他真想扒开两女的小脑袋好好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现在以统领府的大好形势、以统领驻的的财大气粗,还在乎这区区三万军士、星卫不能为己所用?
元源好气又好笑。重重吐了口气,就要开口好好劝慰她们一番;哪知他的这声吐气。听在两女耳中,顿时又蕴含了异样的情绪,又全身紧,吓得不轻。
两女以己度人,以为自己此次由于疏忽导致的事故,对统领府下一步的部署来说,的确称得上是惨重打击,恐怕元源心下恼火万分,憋了一肚皮气,但又不想责罚两人,只私下里自己生着闷气,因此不住长吁短叹呢。
尚若若哭丧着小脸,小心翼翼的道:“为了弥补我们的过错,我们、我们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只要你、只要你不再生闷气,好不好?”
元源一听,觉越说越离谱,忙不迭抬起头,愣愣看着两女,欲哭无泪的道:“打住、打住,你们都说得些什么啊?我那里有生闷气了,你们看,我像是生闷气的样子吗?”
“像!”哪知尚若若与傅青霜,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齐声对他道。
元源一阵郁闷。正想继续分辨一番,那知尚若若继续体贴的提议道:“你到底要怎么惩罚我们?只要你能够消气,什么惩罚我们都接受,不说二话。”
听尚若若几次三番提到“惩罚”元源眼珠子一转。忽然也不忙着置辩了,暗自想道: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莫非,这两个小家伙,是想让自己再打她们一顿屁股不成?
一想到这儿。元源不由抬头向两女瞄去,见两女低垂着头,娇媚柔顺,楚楚可怜,完全一副任采任椒的模样,禁不住全身热,口话燥,“咕嘟”又咽了一口口水。既然两女自投罗网,元源也就不急着宽慰她们了,强忍着心头的躁动,板着脸道:”哼,原来你们自己也知道闯下了大祸事。看在你们的认错态度还算良好份上,我也就不再追究太甚;只是,你们打算用什么惩罚来消赎自己的罪过,且说来给我听听,嗯,在说之前可要三思,我可是要自这方面来看你们的悔过之心,倒底痛切不痛切。”
元源忽然间端正脸色,声色俱厉,尚若若与傅青霜无疑大为不习惯,无比委屈的对望一眼,最终傅青霜咬牙低声道:“按照军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