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源一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地上,脸上如铁般的冷黑再也维持不了,神色尴尬。额头一层细密汗珠已然渗出。
“咦?你怎么出汗了。嘿嘿,还不承认?被我说中心事了吧?现在是不是心头正在回味巴掌拍下的滋味,很想再摸上两把?”尚若若越说越露骨,越说越兴奋,心头一股闯入以前从未涉足禁地的犯忌快感涌起,双眼亮若晨星。对元源“嘻嘻”笑着道。
“胡说!”元源一瞪眼,勉强对她叱道,被说中心事,未免大为心虚,却也知在这当口,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唯有顽抗到底;矢口否认
途。
尚若若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道:“口是心非,没胆鬼!刚才我看你摸青霜姐姐的屁股”“若若!”傅青霜听尚若若越说越不堪,知放任她一直说下去,谁知道自她那集可怕的樱桃小口中会喷出些什么难堪言词来,当下面红耳赤,大声呵斥她道。
尚若若吐了吐舌头。不等她继续分说,傅青霜却也不是一省油的灯,强作镇定,冷冷的道:“你别扯我,哼,我看恐怕是你想让元源再摸你两把吧?刚才元源打你屁股,我可是也看得清清楚楚。最后那两巴掌根本就不是在打,分明就是在摸,怎么,滋味很不错,心理念念不忘是不是?”
被傅青霜一个绝的反击,尚若若顿时也面红耳赤,羞意上涌,怒道:“你才念念不忘呢。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花痴?”
元源一听。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被两女这么一说,他刚才的惩罚举措,简直成了别有用心的轻薄之举了。擦了一把冷汗,狼狈万分的元源,见两女斗鸡一样相互死死盯着不放,禁不住大为头疼,不知如何收场了。
就在这要命关头。忽然一名星卫匆匆奔来,对元源恭谨禀道:“见过统领大人,大人您赶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吧赫参军命我前来卓报两位小姐,城南军营的军士。集体哗变,他快要弹压不住了,要两位小姐赶紧想想办法。”
傅青霜与尚若若大吃一惊。顾不得再相互斗嘴,齐声问道:“不是将斐忒德醉统领派过去弹压了吗?怎么局面还没有得到控制?”
那星卫苦笑道:“那些骄将悍卒太过嚣张,连斐忒德副统领的话也不听。扬言要直接与统领大人进行对话,让统领大人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否则他们就集体叛变。如此局面斐忒德副统领也无可奈何,巴赫参军更束手无策,只得让我来通报两位小姐。”
“岂有此理!”两女一听,顿时怒不可遏,齐声叱骂道。随即化为两团香风,出了总督府,对城南军营狂卷而去。元源前去亚渝城见蒙文会长,临行将整个行省交给了她们两人来掌管,而今当着心上人的面,出了如此大的一个砒漏,却是让她们怎不恼羞交集?一时间两女将闹事的军士给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本站斩地址已更改为:脚联凹鹏嵌请登6圆读
那名星卫想不到两女说走就走,一阵香风过后,已然不见踪影,禁不住呆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元源暗暗松了口气,好整以暇的拍了拍那星卫的肩膀,伸手一挥,自星域中将陷入沉睡、休养伤势的蒙文会长,给释放了出来,道:“你且将蒙文会长背回统领驻地,让人好生照看,贴身保护好,不得怠慢。”
说着,元源也化为一团清风,对城南军营掠去。
城南军营依靠席耳洛城而建,等若自席耳洛城分化而出,占地足足十余里;军营南临深渊。只有正北、正西开有两座偌大的营门,营地全用当地特产赤铜原矿石垒砌而成。极为雄伟坚固。军营中一师两团六带,共计:万两千人。其中普通军士两万两千人,星卫一万人整,各级军官足足四千余众。
此时军营之中。已然闹翻了天,三万两千军士聚集在营地的广场之上,将正中的点将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尽皆高举兵刃,不住大声喊叫着,喧闹无比。如若鼎沸。
巴赫与斐忒德副统领站立点将台上,看着群情激奋、疯狂吼叫的军士,手足冰凉。不知所措。此时统领府内的所有精锐星卫、军士,全部抽掉一空,赶赴特诺华行省各地。镇守各大城池而去,仅仅留下一千星卫、两千军士,归于巴赫调度。区区三千之众,弹压营地蠢蠢欲动的三万两千悍卒,又那里能够弹压的住?不过散布广常耗周,占据制高点,对三万两千叛乱军士形成居高下压之势,勉强维持住局面而已。
巴赫参军满头大汗。站立点将台之上,怒火中烧,然而面对将点将台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三万两千军士,虽然气得浑身哆嗦,却也一股无力感弥漫心头。旁边被剃了光头、一脸凶狠的斐忒德副统领,一边装作模样的大声呵斥着领头闹事的十几名军官,一边冷眼旁观巴赫的神情,嘴角一丝冷笑浮现。却是抱定作壁上观的态度,看他如何收场。
原本军营的局面就有些控制不住,巴赫连连斩杀数名军官,仍旧没有将闹事的军士镇压下去。待八名星卫押着斐忒德副统领过来,他大大松了口气,只以为斐忒德能够将一干军士全部收服,因此放手将事情交给他去处理。哪知斐忒德副统领最终也完全白搭,他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