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卡了壳般嘎然而止,他已然看到元源站在正殿里面,左拥右抱、偎红倚翠,享尽齐人之福,说不出的风流快活,禁不住心头一跳,一阵不妙的感觉涌起;而待他看到尚若若目露杀机,分明一副好事被他撞破、恼羞成怒的神情,更不由得腿肚子抽筋,眼角直跳。
令狐相一脸干笑。一边对尚若若点头哈腰,一边不自觉向殿外退去:“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哈哈,你们继续、继续,不要以我为意,”令狐相说到这儿,已然退到了殿外,忽然转身,撒开脚丫子拔腿就跑。
那知他虽快,尚若若的“瑶池清净草”却更快。不等他跑出三四步,一条粗大青藤已然缠上了他的足豫,将他整个人倒吊而起,悬在。
令狐相钟摆一样不住游来荡去,直被吓得死去活来,不住高声惨嚎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给活活爆了后菊呢!也怪不得令狐相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实在是这些年来,他在尚若若手下吃了太多的苦头,特别尚若若心眼又极爱记仇,落在她的手里,那就是掉进后娘手里了,因此令狐相对尚若若是望眼骇怕,畏之如虎。至于他手里拎着的那名星师,此时也早甩飞出去,掉落地上,跌了化荤八素。
令狐相出现。尚若若与傅青霜自然不好意思再继续对元源严刑拷打,于是尚若若自然将一肚子恼火,一股脑儿全倒在了令狐相的头。
元源见令狐相成了尚若若新的出气筒,自己终于脱离苦海,暗自劫后余生的大大松了口气,一脸肃然的对令狐相道:“看看你,成何体统,一点定力都没有!不就是将城南军营拿下了吗?值得这么高兴?”
令狐相情知自己成了元源的挡箭牌,哭丧着脸道:“老大,你给我定什么罪,我都认了,就是你能不能大慈悲先将我放下来,让我们面对面的好好交流?”
这时那跌的半昏的年轻星师,爬起身来,对元源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元源统领?”
元源大奇。转头只见那年轻星师身披一件中空镂花白银镶钻的华丽星甲,外面罩着一件猩红的披风,腰间插着一柄亮灿灿的礼仪用歹。脸色苍白身材单薄,此时虽灰头土脸有些狼狈,但整个人分明一典型纨绔,而相貌看上去倒也有几分眼熟,却委实想不起自己在那儿认识如此一号人物?
元源对尚若若摆了摆手,尚若若不甘不愿的小手一抖,吊着令狐相的青藤松动,将他给慢慢放了下来;然而尚若若心生捉狭,在距离地面还有半丈高时。忽然青藤一下收起,“吧唧”一声,令狐相以五体投地的高难度姿势。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元源强忍着笑。指着这名纨绔星师。对令狐相道:“这是何人?”
令狐相自地上老老实实的爬起来,幽怨的看了尚若若一眼,道:“我奉共工之命。自城南军营回来向您报信,半路上遇到我们统领驻地的两名星卫,带着这个家伙满城找您。这个家伙自称是暗夜商会中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您说,因此我就顺手拎了他来。”
“暗夜商会的人?”元源眼神一阵跳动,神色一下凝重了起来,双眼犀利光芒放射。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开来,对那纨绔星师沉声道:“你真是暗夜商会的人?你们裴拓少主呢?蒙文会长呢?为什么不见他们,却将你派了来?”
面对突然间变的威势十足、洗若神祗般的元源。纨绔星师心头一窒,双膝一阵阵软。差点没有跪在地上。勉强站立原地,畏怯的看着元源,纨绔星师网要说话,旁边的尚若若忽然开口道:“走了,这子我们都认识,却不是泰雅行省的府亚渝城的那个少城主,叫、叫什么秦的来着?当日我们网。网踏足西疆,在亚渝城的“豪猪酒馆。与暗夜商会的裴拓少主谈判合作的事,这小子因为我们占了他的包厢,不是跑出来搅局的嘛。不过最后好像也加入了暗夜商会?”
一听尚若若的话。纨绔星师、也就是亚渝城的少城主秦冕,顿时心头一松,对元源连连点头,而再看尚若若,就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女仙一般美丽的内务大臣女儿的心上,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大为激动之下,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那知他亢奋了不到两秒钟,接下来尚若若的话,直接将他由天堂打入了地狱:“当日这厮对我与青霜居心叵测,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两人不放,我恨不得将它给挖出来。因此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见秦冕少城主脸色一下煞白,浑身由激动的抖,直接变成了恐惧的哆嗦,似乎随时都要吓昏过去,元源对尚若若摆了摆手,对秦冕少城主冷声道:“原来是你,现在我相信你的身份了,不知你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倒底是什么事?裴拓少主现在何处?”元源冰冷”协语中。忽然诱出丝莫名的焦灼。自卜次与裴拓少击交易慨“后。至今已经足足过去了两个多月,他不但再也没有见过裴拓少主,更连他的音讯也彻底失去了。虽然期间交易一直如常进行,在西疆各省、特别是统领府所掌控的特诺华北半行省下所开设的暗夜商会,更毫无异常,风平浪静,但元源就是感觉有一丝极不寻常,直觉裴拓少主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而今这位秦冕少城主忽然到来,说是有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