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怨妇的表情,幽幽叹了一口气,对身旁的战共工“深情款款”的道:“这没有什么不好啊,有姐姐与我一起爱你,这样我就不怕仅仅自己一人,有爱你不够之虞了。”
看着令狐相标标准准一副“背背客”的表情,战共工双眼瞪大,毛骨悚然,全身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享用力在自己双臂裸露的肌肤上搓了又搓,对令狐相喃喃咒骂了一句。
旁边的巴赫、科勒、封南等,轰然大笑。
两女更羞。元源心头却是洋溢着幸福、喜悦的感觉,多日的愁结解开,一身轻松,对令狐相笑骂道:“你是不是皮痒了?就让你试试我刚刚修炼成的神通。”说着,手指一弹,一星儿三昧真火凭空出现在令狐相的脖颈之后。
令狐相脸色惊骇欲绝,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双手抱着脖子,在地上一蹦三尺高,不住又叫又跳着,看那凄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食尸怪在生啃他的大腿呢。
元源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招回依旧悬浮半空、根本没有粘到令狐相肌肤分毫的那星儿三昧真火,一脸疑惑:自己即使星力修为大进,也不至于达到虚空伤人的神异地步啊,明明没有烧到这小子,这厮怎么叫的如斯凄惨?
令狐相感觉脖颈上那如附骨之蛆的灼热感消失。暗松了口气,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伸手自腋下摸来摸去,忽然捏出了一只小虱子来,举到眼前。大声叫道:“好你个厮,可是咬死我了,看我不捏死你。
见令狐相搞怪,战共工等脸颊上肌肉急剧抽搐,一个个按着肚子,想笑又不敢笑。却是憋得那叫一个痛苦。
元源此时才知道被这小子给骗了,腮上肌肉一阵**,连连点头,恨恨不已道:“臭小子,今天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我就倒过来叫你大哥!”
令狐相怪叫一声,躲在了战共工的身后,对元源怀里的两女高声叫道:“大嫂!两位大嫂!嗷嗷,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生性仁慈的你们,难道忍心看着单纯仁厚的我,遭受老大的荼毒吗?”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一个苍老、悲痛、伤感的声音。忽然嚎叫道:“徒儿哎。元源我的好徒儿、亲徒儿、怪徒儿哎,一日为师终身是父,你的老爹我可是被人给欺负惨了,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众人大愕。转头向身后看去,下一刻一个个张大口、一脸呆滞,难以置信的站立原定,动弹不得。
只见一名驻背塌肩、胡子拉碴,相貌极度猥琐的中年怪大叔,身披一件黝黑、破烂、污秽的羊皮星袍,手里挂着一根木棍,凄凄惨惨,一步三摇拖泥带水。宛如那传说中的乞丐般,对他们径直走来。而他的双脚,有一只竟然还是光着的,仅穿着的那只靴子也破烂的不成样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肢解原地。
维利院长身披如此一导经典装备,如同逃荒难民般走来,众人自然是双眼睁的溜圆,一脸的难以置信了。
“你、你真的是维利导师?”令引口先来了精神,凑到维利院长跟前,用手指捅了捅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迟疑的问道,“别是自那儿来骗吃骗喝的大骗子吧?”
听令狐相的话,看他疑惑而不相信的眼神,维利院长佳然暴怒起来,挥舞着木棍对他兜头就敲了起来:“你这个白眼狼,当年我就不应该教你。就应该一把捏死你!”
令狐相被当头敲了三四个包,狼狈万分抱头乱窜,却也肯定了维利院长的身份,委屈的叫道:“你不是去星辰主殿担任副殿主去了吗?你看看你的样子,谁还能够认出你来?”
维利院长收起木棍,停下敲打令狐相,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后,一下悲从中来。拍打着大腿哭得惊天动地,哀号不止:“星师院老院长那老不死的。我还一直奇怪他怎么那么好心给我升职呢,感情这是打压、裸赤赤的打压啊!我到晏辰主殿上任,一开始那些混蛋让我干什么?竟然让我扫地、拖地板,并且每天要将整座星辰主殿拖两遍,不拖完就不给饭吃。这群天杀的
令狐相担心的道:“您、您还真给他们拖了?小。
“呸!小,维利院长一口啐了令狐相满脸花,正气凛然道:“我拖个屁,为师是堂堂副殿主,又岂能干这等事情?自然是宁死不辱!一连过了四天,眼看我真的快要饿死,苏里殿主那王八蛋才来见我,假惺惺的安慰了我一番。终于不让我拖了,也给饭吃了,可仍旧不放我出来,整日将我当做囚犯一样,关在一间棺材一样的屋子里,那儿也去不了,这个,天杀的王八蛋
令狐相将脸上的唾沫擦去,关切的道:“那。您是怎么出来的?不会是偷着钻了狗洞,逃出来的吧?”
维利院长瞪了他一眼,傲然道:“偷着钻了狗洞?哼,我堂堂星辰主殿副殿主,岂能做出那等有**份、地位、权势的事情?英着老子,他也要关得住才成!我打昏了守卫,然后溜出黑阶”硬闯到了那厮居住的大殿内。大闹了沥,狠狠威胁的一把。最终那厮被我的大义凛然、宁死不屈、义正言辞的态度所慑服,同意放我离开了。徒儿哟。为师在西疆人生地不熟,离开星辰主殿后无处可去,因此只有前来投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