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时机恰好。”
此时六名星卫中,那名执事星卫沉声对老院长喝道:“你不过星辰圣殿辖下的一名小小院长,敢将我们堵了回来?知道我们的身份吗?好大的胆子!”听老院长不敢对他们动粗,六名星卫稍稍放下了心来,那执事星师以为老院长怕了他的身份,如是对他喝道。
“你们的身份很尊贵吗?”老院长努力睁开昏花的双眼,摇头道:“别提什么身份身份的,砸了我的店、抢了我的货、打了我的人,总是你们的错吧?”
执事星师怒哼一声,森森道:“我们乃是奉星辰圣殿力星殿主旨意。前来行事,你敢不将办星殿主放在眼里?马上闪开、放我们走!”
老院长雪白眉毛一抖,又是一阵粗重喘息,末了,伸手挡在耳后,对执事星师微微侧头,大声道:“你说什么?”
执事星师没有想到老院长竟然装聋作哑,差点没有气昏过去。
老院长对元源叹息道:“人老了,身体就不行了,什么事也干不成了。唔,你是我们星师院的一等执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好了,我还是先回去歇着。我们搞教育的。可不能动粗,还是要以说服教育为主,咳咳说着,老院长扶着太阿,转身颤巍巍的出了店铺,回星师院去了。
元源忍着笑,将老院长送出了门去。而六名星卫心一沉:自己六人落入这小子手中,那还有好?而看这样子,分明老院长与元源这小子,是狼狈勾结了!
元源回转身,面对六名星卫。脸色变得无比阴狠:“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算算总账了?怎么,刚才的气焰哪儿去了?一个个怎么都干瘪了?”
六名星卫长吸口气,其中那名执事星卫沉声道:“好吧,今天我们认栽。”一挥手,宫沪星卫上前一步,将盛放了丹药、垒放了水玉、的储物手镯,全部放在了元源面前。
令狐相与封南、纳吉,已然恢复了几成星力,站起身来,站在元源身后,不怀好意的看着六名星卫。封南此时忙忙上前,将水玉、丹药全部收了回来,紧紧抱在胸前。
执事星卫见元源还是没有让路的意思,道:“怎么还不让开,东西不是已经还给你们了?”
元源冷冷的看着他,道:“东西是还回来了了,但是,这间店铺可是被你们给毁了,我们的顾客也全部被你们给吓跑,怎么,这些损失你们不打算赔偿?”
执事星卫一怒,随即忍气道:“好、好,我们赔!这一切都记在我们力星殿头上,过后你们到力星殿要账就是。”心下暗自道: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胆子去了,哼,只要过了今天,以后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
元源摇了摇头,道:“还是现在清了的好,知道你们力星殿穷,而且又不要脸惯了,我们前去讨要的话,还不被你们打出来?这间店铺、连同顾客吓跑的这些损失,也不要你们多少钱,将身上的东西全部留下,也就算了。”
六名星卫怒不可遏,网要开口大骂,元源手一挥,淡淡道:“上前帮助帮助六位力星殿的老爷们!”星师院的十二名管事大步跨前,两人服侍一个,将六名星卫扭曲胳膊,直接将身躯深深摁低了下去。六名星卫被元源重创,虽然伤势没有元源那等惨重,但同样也没有元源的伤势复原丹药,各被二名管事给擒住。却是丝毫动弹不得。
六名星卫破口大骂,令狐相、纳吉、封南等走上前,不由分说,将六人的罩头星师袍给连撕带扯,录了个精光,直将六名星卫给剥成了六个白条鸡,全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
六名星卫想不到元源敢如此胆大妄为,六颗须发花白、面容苍白的头颅,高高抬起,对元源不住辱骂。情知元源今日是要将力星殿的脸面。给彻底踩在泥里,令狐相三人再不留手,狠狠几个耳光抽在六名星卫的脸上,将他们抽得脸颊破裂。鲜血迸溅,不住喝骂的话也全给抽回了肚子里。
“力星殿?很牛吗?敢惹到我的头上,不给你们一个惨痛的教。你们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了!”元源语气森寒,如同掺了冰碴子,对六名星卫喝道。
“你、你会后悔的,力星殿主不会放过你的。”六名星卫羞愤无地。那名执事星师死死盯着元源。无比怨毒的道。
“笑话,放过我?我还不会放过他呢!况且,即使我放过你们,他就会放过我了?一大把的年纪,说话恁是可笑!”元源一脸讥蔑道,随即面容一冷,大喝道,“将这六块烂肉给我绞死,然后挂在帝京城门处示众敢打我的主意,我倒要看看力星殿主的那张脸,这次往哪儿放!我就要让他丢人显眼到极点!”说着,元源回头,狠狠瞪了景王子一眼,景王子浑身一颤,脸色惨白。一泡尿又再次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