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竟能挡住自己的一旗,那青年星师大为惊异,对于迅
速撤走的第四营警员,置之不理、毫不为意,双眼定定凝视着元源,
似乎对元源的兴趣远远超过了那些警员。他旗帜一收,点了点头,淡
淡道:“你就是这一年来,将唐景给折腾的颜真涂地、将唐元在帝京的
势力给一举摧毁的元职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不错!不错!”
元源眉头一皱,这青年星师分明年纪也不甚大,说起话来却老气
横秋、指颐使气,委实令人生厌;但无论他的神态、还是他网才那无比
歹毒的一旗,都可以看出其星力修为高深,本身显然也是久握权柄、盘
踞高位之士了,只是无论元源如何苦想,就是想不起帝京中何曾有如此
一号人物。
那青年星师似乎能够看透元源的念头,道:“对于我的身份,你不
用多做猜测了,我是星辰圣殿力星殿的殿主,你没有见过我并不稀奇。
你能够挡住我‘狱海焰光旗,的一击。星力修为
可观。加上天资也算不错。如果就此夭折。未免太过雕口一二如
武来做个和事佬,你投到大王子唐元帐下,自此忠心保扶于他,过往之
事就此作罢,以后保你一世荣华。如何?”
元源脸一沉,对这名星师充满高高在上、完全一副恩赐嘴脸的语
气。大为恼火,冷笑道:“阁下的好意在下心领,然而并不是任何人都
愿意给人做狗的!阁下自甘投向唐元,做他的走狗,恕我不便奉陪!”
那青年星师一愣,道:“你说什么?我投靠唐元做他的走狗?嘿嘿
小子,你以为唐元那座小庙,能够供下我这尊大神?告诉你也无
妨。我与唐元不过是盟友的关系。我们之间并不存在谁为主、谁为
仆。”
“是吗?对不起的很,我与睿王子,却也是这种关系,因此对做
唐元的走狗,委实兴趣缺缺。”元源傲然道,“阁下既然说你与唐元
是盟友关系,那自然就是利益结盟了?”
“不错”那青年闻弦歌而知雅意,看着元源,点头道:“如果你
能够开出更高的价码,我也不介意与你结盟;只可惜我的胃口太大,却
不是身份卑贱的你所能够给予的。”青年星师毫不掩饰他对元源的蔑
视、讥讽,虽然对元源颇为感兴趣,不过就是人类对宠物的恩赐一样。也是充满高高在上的意味,可见他整个人真个是狂傲、自大到了骨子
里。
元源还从来没有遭到过如此侮辱,心头怒火熊熊冒起,冷森森的
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今日的狂妄付出代价的。”元源自
然也清楚,以这青年星师出身神秘莫测的星辰圣殿、并且贵为一殿之
主。恐怕并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击败的;然而他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
前。完全处落下风,因此让他心头郁闷不已。
那青年星师怜悯的看着他,道:“既然你拒绝了我的提议,那你以
为自己还有以后吗?连明天的太阳,恐怕你都看不到了!”
元源怒极而笑,审视着那青年星师,道:“对你我可真是无语了!
也许我星力修为的确较之你颇为不如,但如果想要将我留下,嘿嘿,我
还真不认为你有那个能力!告诉你。即使一位星君,也同样奈何不得
我!”
“你是说苏幕遮?他算什么东西,也能与我相提并论?小子,你一
向坐井观天,还没有真正见识过高明星师的厉害,今日我不妨好好的给
你上一课。”那青年星师喝道。
元源见不是话头,大喝道:“还是我先给你上一课吧!”双手一
振。数道符篆打入悬浮半空的游龙剑阵内;七柄游龙剑同时巨震,再次
分化出七柄光剑,一柄柄叠加一起。形成一并闪耀着青玉光泽、半透明
状近乎实质的巨剑,“铮铮。龙吟不绝,对青年星师劈了下来。
面对这夺天地之威、凌厉无匹的一剑,青年星师终于微微动容,却
毫不慌张,冷笑一声,“狱海焰光旗”飞舞,对光剑兜卷了过去。那
凌厉无匹、足以刺穿铜墙铁壁的光剑。被那看似柔软轻飘的水光旗面一
卷。竟然状若无物般卷在了里面。旗面上笼罩的黑气,缠绕围裹上去,
光剑璀璨不可B视的光泽无比迅速的黯淡了下去,随即被暗青色的旗
面水波,彻底吞没、吸噬,如同铁条沉入泥浆,就此波澜不起、声息
皆无了。
元源到抽了一口凉气,眼神中尽是惊骇,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能够
如此毫不费力将他光剑给收了的星师,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