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立即给我约见习贡州,明天就是例行政议的日子,我将
在政议殿,正式推荐他出任特诺华行省总督!”
这特诺华行省总督之位,占据的理优势,无比紧要,睿王子是志
在必得;而这段时间,他将景王子打压的气都喘不过来,并不足虑,
大王子又远在边境,睿王子却是想着趁此天赐良机,朝中没有人掣肘自
己。将特诺华行省一举收于自己囊中。
莫眠点了点头,身形一晃,星环一闪,消失不见。
帝京城南,洪河。
在十里烟波之上、深沉夜色之中,一艘艘载着一掷千金贵族的画
航。灯火透明,来往穿梭,丝竹清唱、莺歌燕语之声,不时传到岸上,
令帝京那些没有能力的民众羡慕不已。而“红粉苑”这座帝京最富盛
名的销金库,此时看来,依旧红火无比,生机无限。
然而很少有人知晓,实际上,帝京三院四部十六司的大佬贵族们,
近几个月来,已很少光临“红粉苑”了。之所以红粉苑现在生意还是
这么好,而今在画舵内享受的,不过都是帝京的中小贵族、或者帝国外
省的贵族、甚至还有那些生产粮食、制造兵器、盔甲巨富商贾而
已。也就是说,“红粉苑”已经自动降低规格,被迫接受这些以前完全
不屑一顾的主顾们,来撑场面了。而放在以前,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
情。
造成如此现状的最大原因,是去年经营画舷的景王子,在一位名为
元源的星师学员手下,屡次吃足大亏,闹得灰头土脸、颜面尽失,成
为了整个帝京的笑柄。帝京中这些大佬们,向来将脸面看得无比重
要。高于一切,而景王子连一名身份低贱、来历单纯、毫无背景的小小
学员都摆不平,使得那些大佬们对他的印象大幅下落,从而直接带累的
红粉苑生意也大为清淡,几乎到了门可罗雀的尴尬地步。
以前到红粉苑消费,在帝京上层社会,怎么也算是一种身份、地个
的象征;而经过景王子屡次被闹的颜面涂地,最严重的是堂堂一名公
国的小公爵,莫名死在了画航之上,而作为主人的景王子竟然没有法子
将此事调查清楚,将凶手绳之于法。还小公爵一个公道。此事无疑在
那些大佬心中种下了一根刺,使得那些大佬对红粉苑极为抗拒,毕竟谁
也不想到生命得不到保证的地方寻欢作乐。
帝京的大贵族、大家族对红粉苑望而却步,红粉苑想要不关门,除
了降低标准,又还有什么路可走?虽然景王子亦知标准一降低,红粉苑
就算彻底毁了,再无东山复起的可能。毕竟帝京这些鼻孔朝天的贵族大
佬。是不属于到一个下贱商贾游玩过的地方,流连忘返的。
然而不想降低标准,就只有眼睁睁看着红粉苑到闭,无奈之下,
景王子只得忍痛做出这个决定。
此时夜已过半。
洪河的中腰深处,一艘高达三层、极为豪华奢侈的巨大画舷上,船
头船尾装饰满了无比珍贵的水晶灯,各色光芒闪耀,将夜色营造的如
梦如幻。而数十名身披薄纱、裸露大半个香肩的美人儿,在画艘内随
意嬉戏、游玩,划拳、猜枚、投壶、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银铃般
的笑声不住响起,回荡在河面之上。
在画航船头的甲板之上,一各身披一件极为普通的淡青色星师袍的
年轻星师,脸色沉郁,木然而坐,手持一杆翠绿钓竿,伸入河内,正在
垂钓,却竟然是廖标校尉。
只见他双眼空洞,坐在哪儿死气沉沉,简直如同一具僵尸,了无生
气。说是在垂钓,实则他心思根本没有在钓竿上,只不过仅仅坐在那几
装装样子而已,不但钓钩上没有
使有白咬钩。他也经毫没有收杆的意图。任凭白儿熙”绷”摆
尾的游走。
洪河上的夜风吹来,孤零零端坐船头的廖标,忽然感觉一阵寒冷。
他眼珠转动,终于多了一丝活气。回过头,看着三层高楼、灯火透明的
画船,嘴角忽然慢慢上翘,一丝淡淡的苦涩微笑浮现,重重叹了口气,
转过头,看着茫茫的河面、漆黑的夜色,怔怔出神,再次陷入了呆滞
状态。
又一阵冷风吹过,廖标激灵灵打了个寒噤,他真个感觉冷了,正想
站起身来,到画船找一件衣服添上。忽然他眼神一凝,瞳孔忽然急剧收
缩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立了一名身材剿悍剑憾、身
披乌云魔犀星甲、神色冷厉如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