瓤子给主持的吗?难道当时他们就勾搭在了一起?——不成,此事背后恐怕另有玄机,你待会儿下去,多方打探一下。”
“是。”雷大先生叉手道。
“扈昀被人暗算,那平复燕这老狗当时又在做什么?他难道是死人吗?”景王子像是忽然想起,再次怒火中烧。
雷大先生道:“平复燕说,当时情况太过突然,堪称变生肘腋,他根本来不及出手扈已死,而大局已定,他更不敢妄动了#蝴还带过话来,要殿下以后与他来往越少越好,现在星师院正处在戒严、清查中,一切要小心从事。”
“小心从个屁事?”景王子连连冷笑,“他是怕成为星师院下一个被打击地对象吧?毕竟他对元源可也没有少下过黑手!真是窝囊废一个,这点变故就吓破了胆子,吞了王兄那么多好
用还没有起一点儿,就想明哲保身?哪有那么便宜~
雷大先生垂头轻声道:“似乎,现在与他保持距离、暂且保存下他还是有用地,毕竟现在的确不是与他继续交往过密的时候。而执意逼他闹出什么事来,也属不智,毕竟现今局面我们并不占优,到时万一真个被老院长揪住把柄,将他也拔掉,我们在星师院可就一点儿影响力也没有了。”
景王子脸色闪烁,半响点了点头,道:“哼,就是放过他,也不能再继续便宜他!以后将奉送他的水玉、珠宝,统统全部断掉!”
雷大先生暗中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那老棺材瓤子还真是好手段、真不能小视啊,随随便便将扈昀一处死,星师院大权就重新回到他地手中,并且彻底斩断了我们掌控、操纵星师院的企图,还真是汤水不漏啊!”景王子咬牙切齿,恨恨不已,怒气爆,猛然一脚将几案踢飞半空。几案连带酒瓶一下化为粉碎,酒水混合着木屑,簌簌而落。
蜷缩墙角的两名侍女,差点没有吓死过去,望着神色狰狞、阴狠森寒气息散的景王子,脸色惊恐欲绝,不住剧烈哆嗦着,香汗已然将罗衫透。
“是不是、是不是将此事尽快通报大王子?”雷大先生提议道。
听到大王子,景王子脸色一变,慢慢自暴怒情绪中缓过神来,颓然道:“这个消息,自然要最快送到王兄手里,顺便也问问王兄,下一步如何走?我们操纵星师院这步棋,算是彻底走不通了,要王兄拿个章程出来也。”说着,景王子随即又自失一笑,道:“我还真是一无所用,王兄留给我地大好局面,居然被我一步步折腾到了这个地步,——我,还真是愧对王兄啊!”
雷大先生阴声道:“我们沦落到如今局面,一切全是那小子在作祟,只要能够将那小子弄死,一切仍大有可为。”
景王子眉头一皱,不无焦躁的道:“我自然想将那小子弄死,可而今他有军职在身、有上千警员随驾,羽翼丰满,并且上军务部护持、警戒处庇佑,下有我的睿王兄帮扶,而今又连星师院都倒向了他,急切间又那里弄得他死?”
雷大先生双拳一捏,出“嘎巴”一声脆响,道:“现在可就有一个天赐良机,只要我们能够抓住,足以置这小子于死地!这小子不日就将离京,外出游历,——在帝京我们是动不了他,但他离开帝京后,嘿嘿,还不任由我们摆弄?到时将之弄死,甚至连借口都不用找,随便往那些逍遥帝国、凶名远扬的邪恶星师身上一推,谁又说出不是?”
景王子双眼一亮,精神陡然一振:“这小子要离京?因为什么?”
雷大先生嘴角一丝阴笑浮现:“那厮与尚侯爵的女儿长时间朝暮相处,日久生情,此事殿下自然也知;但对于他们的感情,却有一个至关重要地人并不同意,那就是尚侯爵阁下。前段时间,尚侯爵亲自前去第四营将尚若若接回了家,并且警告这小子以后远离尚若若。”
“那这小子答应了吗?”好容易听到元源吃瘪,景王子立时兴奋起来,急切问道。
雷大先生摇头道:“这小子那里会放手?自然死活不答应了。
尚侯爵蔑视他的不自量力,与他签订了一个赌约,如果一年后他能够晋至圣星师的境界,就允许他与若若继续交往下去,因此这小子却是打算离开帝京,到帝国各地游历、以寻星力突破。”
景王子轻松坐回椅内,随手一招,蜷缩墙角的侍女一声尖叫,身不由己,凌空飞向了他的怀里。景王子一把将侍女薄薄地纱衣撕开,自领口深深插了进去,肆意**着那两团丰盈,一边“咯咯”阴笑道:“贱种就是贱种,见到好处就像饿狼见到了肉、疯狗见到了屎!这小子一无所有,出身卑贱,遇上了尚若若这个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的一流货色,自然会死死抓住不放了!——哼,一年内提升到圣星师?做梦去吧!我先送你上天归位!企图染指尚若若?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雷大先生脸色淡漠,对于景王子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荒唐,却是视若无睹。
景王子脸色一抹儿潮红浮现,似乎神情极度亢奋,几把就将侍女地罗裙给撕个粉碎,那一片刺眼的雪白与两团丰盈地嫣红尽数暴露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