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帝京的新兴中等家族,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些。
而见睿王子也亲自送来礼品,查格额头冷汗淋漓,脸色却是苍白的可怕,越肯定心头所想,看元源的眼神更加充满了敬畏。而跟随他前来的上百暴熊星卫,此时也杂乱无章站立在元源府邸大门两侧,怎么看怎么像是一群上门乞讨的破落户。
查格此时将对元源撂几句硬话的心思,也完全丢到了九霄云外,缩着脑袋,正在犹豫是上前对元源示好一番、还是带着一干下属就此灰溜溜的趁乱打道回府,忽然一声狂暴悠长的狼嚎在香榭大街上响起,只见一头通体毛片如同银缎般闪烁放光、头脚足足高两米开外的巨大魔狼,驮着一身材颇为矮小、却是白白胖胖如同圆球般的胖子,如同风卷残云般自香榭大街
冲过来。
到元源府邸门前,魔狼四肢一收、陡然钉子般站立当地,却是稳如山岳。那胖子一脸可掬地笑容,跳下魔狼来,对元源老远就叫道:“老弟可实在不够意思,老夫人今日抵京,事先不打声招呼也就罢了,前去借我的马车,居然也丝毫不露口风。如果不是下属警员来报,我还被你给蒙在了鼓里呢。”这白胖子,自然就是警戒处的总统领卡缪伯爵了。
元源忙上前迎接,叉手施礼,道:“见过统领大人。”
“——哎,你我何来这套虚礼?我来的匆忙,还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礼品,这样吧,看老弟对我的那辆马车非常喜爱,就赠送给你,充作老夫人地车驾好了。”卡缪早一把拉祝蝴的手,用力摇晃着,呵呵大笑着道。
元源吃了一惊,深知卡缪那辆马车价值地他,就要竭力推辞,哪知卡缪已然瞪起眼,道:“老子今天高兴,就要送你!怎么,不收?那是嫌弃不是?”
元源一听,难再推辞,只得收下。
卡缪这才回嗔作喜,眨着眼睛,拍着元源的肩头,低声诡秘的道:“听警员回报,刚才老夫人进京时,在城门你与御林卫起了冲突?”
元源暗道,你的耳朵还真够长的;随即想到,恐怕现在帝京已然无人不知了吧?点头道:“不错。这事又是廖标那家伙搞地鬼,背后有景王子的影子。我却是将廖标打断了四肢,并且将城门处地一干暴熊星卫,给剥了个精光。”
其实剥光城门暴熊星卫的,是令狐相干得好事,即使在元源看来,都未免太过;但令狐相是他的弟兄,又是为他出头,惹出了事他自然要揽在自己身上、替他担当。
哪知卡缪居然大为激动起来,用力拍着元源的肩膀,“嘿嘿”狠笑着道:“干得好!真***痛快!御林卫那群混蛋,自恃受大帝直接统御,向来目高过顶,骑在我们警戒处一干弟兄的脖子上拉屎拉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今老弟狠狠羞辱了他们一把,却是给我们警戒处上下十数万弟兄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妈地,看以后御林卫那群家伙还在我面前如何说嘴?”
元源大为意外,没有想到卡胖子居然会持这种态度,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是他们太跋扈,我又岂会随便去惹御林卫?”
卡缪呵呵大笑,继续低声道:“放心,对于御林卫的嚣张跋扈、军部也早看不顺眼了,此时傅侯爵恐怕心里早已乐开花,并且为你处理后遗症去了,绝对万无一失。”
元源冷笑道:“万无一失?这儿明晃晃地就有一失呢,——不见早有人蹦出来,打上我的门来,给那群混蛋找场子呢。”说着,元源对查格等一干暴熊星卫努了努嘴。
卡缪一听,原本就奇怪一干暴熊星卫聚集在元源门前却是作甚地他,顿时火冒三丈,怒叫道:妈的,还反了他们了?
转过身,一双小眼睛精光闪烁,直愣愣瞪着查格,道:“你,过来!—你们暴熊星卫不好好守卫皇宫,来这儿作甚?这儿也是你们随便来地吗?”
查格自打见到卡胖子,小心肝儿就不住颤,这死胖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心眼歹毒,肚子里弯弯肠子又多,带领着一干警戒处的警员,却是没有少给御林卫哑巴亏吃,当日在他手下,查格自己却就吃过大亏。
蹭到卡胖子身前,查格擦着额头的汗水,正在想着如何措辞,卡胖子黄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已然“嘿嘿”阴笑起来,对查格道:“哦,我明白了,感情你们是看元源母亲今日抵京,也是特意前来庆贺的?”
查格一听,如此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从天掉落下来,心头大喜,浑然不知落入卡胖子圈套的他,忙没口子的道:“是、是,我们也是来庆贺的。”
“既然来庆贺,那礼品呢?”卡胖子陡然脸色一变,虎着脸大喝道。
“礼品?礼品!”查格额头汗水顿时又下来了,可他们这群暴熊星卫,是找碴子来的,又那里带什么礼品了?
“也罢了,虽然你们礼品也不是很贵重,但念在你们一番心意,元源爵爷也就领受了。”卡胖子心头暗笑,却一脸慨然,对查格道。
“是、是、是……”是了半天后,查格才蓦然省悟:自己身无长物,卡胖子所说地礼品,却在那里呢?
“既然‘是’了,那还不快脱?虽然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