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在那所烂学院,遇到了尚若若。四年后,进入帝都,参加帝国星士竞技大赛,一举夺得冠军,进入帝都贵族学院进修。期间与南帝公国小公爵生冲突,将之打伤,因祸得福,反而与军务部攀上关系,得到傅侯爵的赏识,提拔为警戒处的实职副校尉,——所有这一切,我说的都没有错吧?”
元源心头暗凛,想不到尚侯爵将自己调查地这么清楚,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不知被多少人给盯着了。点了点头,元源坦然道:“不错。”
“你地资质很不错,但你认为,我会任凭女儿与一个来自乡下的臭小子一直交往下去吗?像你这种资质出众的平民星士,在帝国中却是多了去了。也许在你眼里,尚若若是一条捷径,能够让你一步登天,站在这个帝国的顶尖位置。但我告诉你,这不可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尚侯爵语气很淡,却充满不容置的味道。
元源点头,道:“站在您地立场,这么想我并不意外,也不感到脑火。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如果您允许我们交往下去,最后您可以让尚若若净身出阁,我绝对不贪图你尚家的一丝财富、一分权势!我要说地是,我在乎的是尚若若地人,而根本不是其他。”
“说地倒是比唱地还好听。很不幸,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尚侯爵道,“第一,我不会拿女儿的幸福,来赌你到底有没有这个心思;第二,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无论她愿意不愿意,我尚家的基业,都要由她来继承。因此,我绝对不会任由你们
往下去。”尚侯爵有些不耐烦起来,对元源断然道。
“您的想法,我能够理解。”元源竭力让自己继续保持冷静,语气也尽量保持不变,“但我要说的是,我不会放弃若若;而我想,若若也绝对不会放弃我。你企图利用长辈权威,将我们隔开,是不现实的。”
“若若一小女孩,又懂得什么,她不过一时受你的蛊惑。而作为过来人,我也有资格教训你,你们如果真的在一起,是绝对不会幸福地,帝国流行的那些穷小子娶了富家女的狗屁故事,不过是那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无聊家伙,闲暇编出来糊弄乡巴佬的。在此我要对你提出警告的是,如果你固执的心存幻想、死死抱着这些不合实际的念头不放,最终你将现,你一无所得!”尚侯爵一脸讥诮,冷冰冰的道,“因此,我希望你能够自动退出,——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好处,才会与若若分开?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全部满足你。”
元源一脸无奈,也一脸羞恼,被人当做贪图荣华富贵的无耻之徒,由不得他不生气。
“你不说?好,我来说。五千方上品水玉,参军地职衔、或内务部下辖的礼敬、财理、工宣、户清四司任意一司地三级主事。——这,条件够优厚了吧?再经过你几十年的奋斗开拓、结纳关系,足以在帝京建立起一个中等家族了。”尚侯爵道。
元源皱了皱眉,道:“在阁下心中,若若难道就价值若许?”
尚侯爵眉头微微一皱,斜睨了元源一眼:“小子,你胃口不小。好吧,一万方上品水玉,四司任意一司的一级主事,这总可以了吧?这是我的底线,小子,你可别再得寸进尺。”
元源低头想了想,道:“我愿意出十万方上品水玉、一亿紫水晶币,此外珍珠宝石无算,并且帮助阁下晋封公爵爵位,巩固尚家在帝国的权势,——以此为条件,恳请阁下将若若嫁给我,好吗?”
“小子,你什么意思?”尚侯爵脸色一变,元源地话,无是指他为了尚家权势,不惜将女儿作为交易筹码。
“阁下对我说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阁下执意拆散我与若若,难道不是为了尚家权势永固?将她许给大王子,不是为了贪图皇室荣华?”元源继续不卑不亢的道。
“放肆!信不信我一掌将你毙于掌下?”如同被揭了逆鳞地蛟龙,尚侯爵陡然暴怒,无尽杀气散,气势凌厉至极,对元源喝道。
“如果不想若若记恨你一辈子,或说阁下不想失去这个女儿,我劝你还是不要那么做。”元源一脸平静,抬起头平视着傅侯爵。
“臭小子,你就这么自信?杀了你,若若会为你殉情?想得美啊你!”尚侯爵眯着眼冷冷的道。
元源认真地点了点头,认真的道:“如果若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幼稚!——我是说若若!”死死凝视了元源半响,尚侯爵拂袖愤然道,凌厉杀气也慢慢消散。也许,尚侯爵毕竟不敢拿自己唯一独生女儿地性命开玩笑,也也许,元源如此一身份卑贱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他冒这个险。
元源暗松口气,只感觉自己脊背凉,双手手心满是汗水,——一名星君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阁下,我倒底要怎么做,或说站在什么样的高度,您才会允许若若继续与我交往?”元源竭力控制住自己心头的悸动,无比认真的问道。
对于他的固执,尚侯爵似乎有些头疼了:这厮,杀不得、打不得,却又死不悔改,还真让自己堂堂一位侯爵,有些棘手的感觉生起。
嘴角慢慢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