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宽度只有20英尺,最窄路段是只剩下两条车辙的草路,一些路段还需通过木头桥。
当然,论起惊险度,华山的长空栈道更加让人感到恐惧。长空栈道只有贴着悬崖的那边有铁链(条),脚下就只有20-30厘米左右的木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设施了。不过这到底只能算是“道”,而不能说是路。
一通游玩下来,陈龙不禁想起了辛弃疾的一首满江红的上半阙:
“笑拍洪崖,问千丈、翠岩谁削?依旧是、西风白马,北村南郭。
似整复斜僧屋乱,欲吞还吐林烟薄。觉人间、万事到秋来,都摇落。”
陈龙为人的时候,辛弃疾(1140-1207)也刚刚成名。现在读着这首词,陈龙却觉得离自己是如此遥远。
人们早已忘记百年前的历史文化了,又何况是千年前呢?自嘲一笑,陈龙陷入了幽思。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天很快暗了下来,事实上他们三点钟才出发游玩,到天暗下来也才三个多小时而已。
回到农家旅馆吃了晚饭,众人都分开来各做各的事情了。真正的旅行明天才真正开始。
陈龙住的地方是一个独立的小石屋,大概在旅游淡季的时候这间小石屋是用来堆杂物的,石屋主人两夫妻住在旁边的大石屋里,而且两间石屋的门是撇开的,陈龙做什么事别人都不会看到。
对此,陈龙感到很满意。
他向这户人家的男人打听了一下这里哪里有鸡卖。
农家男人有些奇怪地问他为什么要买鸡,陈龙笑着回道:“我们这次旅行要到太行山深处探险几天,可能带的食物会不够,所以我想买些鸡烤干了带着,以防意外么。”
男人并没有多问,大概他觉得什么探险他也不懂,于是很大方地给陈龙介绍了几家养鸡的农家,并且愿意把自己家可以卖的一些公鸡卖给他,因为母鸡会生蛋,一般的农家都舍不得。
这也正合了陈龙的意思,事实上他也只买公鸡,现在人家母鸡不卖自然是最好,省的他解释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有些疲惫的拎着最后两只公鸡回了石屋。
关上木门,陈龙有些兴奋的看着一屋子的公鸡“咯咯”的叫唤。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剪刀,一个大号的保温瓶,随手抓过一只大公鸡,丝毫不顾它拼命的挣扎,陈龙熟练的将公鸡脖子上的毛拔掉,然后倒转过来,用匕首把表皮仔仔细细地挂干净。将要剪断的颈脉的地方对准瓶口,陈龙沉稳地拿过剪刀,一面刺入公鸡的脖子,然后瞬间绞合!
公鸡激烈的煽动着翅膀,两条腿剧烈抽搐着,被陈龙左手抓紧的鸡头也左右摇晃了起来。
人,如果也这样被吊着割断颈脉,情况大概和这只公鸡差不多吧!
杀了一半的鸡,大号的保温瓶已经装满了紫红色的血液,液体表面,还冒着滚滚的热气。
陈龙舔了舔嘴唇,放了点防凝剂,然后把瓶盖盖上,又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保温瓶……
农家男人对陈龙在晚上快九点的时候竟然还叫他感到很奇怪,他嘟囔了一句,但还是起了床开了门。
只见陈龙披着一件外衣就站在门口,脚下还放着十几只鸡。“客人,你有什么事情么?”他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陈龙拎起一只死鸡对他笑了笑:“大哥,我买的鸡太多了,今天晚上怕不能全烤干了,这十几只是我多余的,就给你吧!你看你是不是拿进屋找个地方晾着,我怕肉会坏了。”
“大兄弟,那怎么好意思呢?”男人嘴上婉拒道,不过也觉得陈龙的话不错,反正他多的鸡都是要给人的,给谁不是给呢?自己拿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他要房钱了不是!
于是他呵呵地笑了:“大兄弟啊,谢谢了啊。你的房钱就算了,明天早上窝(我)让你嫂子炖点汤给你喝,炖好了给你端过来啊!”
陈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里,将剩下的几只鸡放到火炉旁烘烤,陈龙拿出两瓶血液舒服地叹了口气。
“没想到搞点血都这么累人!”他有点抱怨,在炕上躺了会儿当做休息了。
禽类的血液是已知动物中含阳气最多的,特别是雄性禽类的血液对鬼物的修行十分有好处,可以加速提高道行。因为禽类的体温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种类中最高的,一般都达到四十度左右,所含的阳气旺盛,通常可以用来驱邪避鬼。
不过要看具体怎么用,人用的好了可以驱邪避鬼,鬼用的好了当然也可以大有增益。
虽然鸽子血的效果更好,不过鸽子实在太小了,没多少血,陈龙以前都因为怕麻烦,喝的都是鸡血。
他把保温瓶的盖子打开,对着大碗从中倒出半碗,又拿过包,从里面掏出一袋牛奶撕开倒了进去。
OK!白与红,冷奶与热血,奶香与血腥。恩,好够味!
闭上眼睛,想象它是一杯红茶,一口气喝下去。
啊!爽。没错,人生就是这个味。亲情,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