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清楚又如何?你让我说我就要说清楚?你以为你是谁?”
何知秋负手在后,冷冷的道:“我们不以为我是谁,也并不以为我们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但,自问,还是做不出这等鸡鸣狗盗的龌龊勾当的,更不会往别人的被窝里倒下一盆剩菜!白奇峰,白圣皇,你以为然否?”
白奇峰满脸紫涨,喝道:“何知秋,废话少说,老子看你早已不顺眼了,来吧!”
何知秋蔑视的笑了笑,淡淡地道:“白圣皇,想打架,可以。但,是不是先将我的兵器还给我?难道你们幻府都是这么打架的吗?先把别人的兵器藏起来?”
“兵器?什么兵器,哪个拿了你的兵器?”白奇峰一怔,隐隐觉得不妙。
“你真的……很无耻……”何知秋不屑的笑了笑:“飘渺幻府,就是这样行事的?也罢,白奇峰,老夫就空手接你的奇峰突起万壑嶙峋!”说着一伸手,“刷”的一声,衣袍下摆无风自动,卷起在空中然后掖入腰带。
“慢着!”白奇峰震声大喝:“老子敢作敢当,确实是倒了你一被窝的剩菜,但老夫可没有拿你的什么狗屁兵器!这一节须得搞清楚了!”
何知秋气急反笑,目中寒光闪动:“很好,你没拿,你说没拿就没拿吗?房中无人,我的行囊刚才就放在床头,此间只得白圣皇您一个人在此,然后我的行囊和行囊中的兵器自己长了腿,跑了。您是这个意思吧?白圣皇,我这样认为,您可满意吗?”
“我白奇峰岂是那种敢做畏当的小人!何知秋,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你将东西放在海无涯的房间里,却返回头来诬陷于我!你好无耻!”白奇峰胡须颤抖,大是悲愤,内心憋屈得几乎要吐血。
“哦?既然如此,跟我来!”何知秋身子飘动,平平飘过,一行人又来到了海无涯的房间里。
何知秋依然是背负双手,风轻云淡:“看清楚了吗?白圣皇,这个房间里,只有海兄的行囊,并没有我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海无涯一声惊呼:“我的行囊呢?我的行囊怎地……也不见了!”海无涯霍然转身,看着曹国风和幻府的几个人,突然愤怒之极的一声冷笑,道:“曹圣皇,人多了真是好啊,分出一两个人来办事,居然如此的便宜。但……曹圣皇就没有觉得,这样做实在很无耻么?飘渺幻府,果然不愧这飘渺二字啊。”
海无涯两人脸色铁青!行囊里面可不只是他们自己的随身兵器,还有刚刚接受的展慕白的谢礼……如今事情没办成,谢礼没了……
这也太糟践人了吧?
两人都是愤怒的不行了……
曹国风大怒道:“海无涯,你们有完没完?白奇峰刚才就只是想要恶作剧一下,大家数百年的交情,这又何伤大雅,但你们却竟然这般的不依不饶,居然扯上了整个幻府!”
他愤怒的瞪着眼睛:“今天遁世仙宫展慕白诬陷在前,梦幻血海和至尊金城蛮不讲理在后,难道你们以为,我们飘渺幻府的人就是这么好欺负的不成吗?凡事总要有个限度!行事一旦太多,就要累人累己,悔之晚矣!”
海无涯嘿嘿冷笑,道:“别的我不清楚,我就知道白奇峰进来过,而我们的东西就很凑巧的不见了。而你们幻府的人却没有丢东西,只知道这些,还不足够吗?!”
他这么一说,曹国风突然心中一惊,扭头喝道:“去查看一下我们的行囊。”跟在最后的一位圣皇高手应了一声,转身而出。
海无涯仰天长笑,甚是欢畅的样子,说道:“曹国风,你可真是一位好演员,到了这等时候了,居然还没忘了演戏!难道你们的行囊也会不见吗?九大圣皇聚居之处,进了小贼,将九大圣皇的行囊尽数窃去,天下奇闻啊!”
曹国风嘴唇抿着,一言不发。不多时,那位高手回来,对曹国风轻轻摇了摇头。意思大家很明白:幻府方面东西没丢!
曹国风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在曹国风的心里,这两个行囊,应该真是白奇峰取去了。但白奇峰却是自己兄弟,现在又与三大圣地关系紧张到了这般地步,怎么能在敌人面前,处罚自己兄弟?
不仅曹国风等明白了,就连海无涯和何知秋两人也明白了。
两位圣皇气得满头头发都直立了起来:明明就是你们拿的,如今你们还假模假样的检查,检查完了居然还明目张胆的说,没丢。这不是摆明地在耍着我们俩玩吗?
“海兄,何兄;此事恐怕有误会。奇峰再胡闹,也断然不会吞没了两位的随身兵器;或者……两位再想想?不是二位怕不安全,将行囊留在陈宅了?”曹国风越想越是觉得事情不对劲。
自从来到这里,出的事情似乎太多了一些,几乎一件接着一件,件件透着那么的匪夷所思,实在太过出乎意料。总而言之,此间圣皇云集,却也是被动到了极点!似乎无形之中有一只大手,在拨弄着这一切。
海无涯和何知秋两人对望一眼,同时冷笑一声。两人对曹国风的话,全然没有理会,眼中身上,全是愤怒的战意!